眾學徒聽完鳳彩衣和岑野講解的挑戰排名規則,不禁心底發寒。無論現在你排名多少,都心生一種急迫感。四個月的時間,修煉若是沒有進步,被他人挑戰,要不成為別人嫁衣,要不排名掉到最後10名成為別人的奴仆。 特別是現在排名在最後10名的學徒,無比渴望自己的實力暴漲,一舉逃離這該死的排名。 鳳彩衣悠然地看著眾學徒,開口道:“忘了告訴你們一件事,一旦成為紅花會的奴仆,除了需要繼續訓練,還會將自己的一切奉獻主人,包括生死。而奴仆的主人就是編號前10名的學徒。” 鳳彩衣話音剛落,眾學徒的目光不由看向編號排名前10的學徒。編號排名前10的學徒立即成為焦點,而這10名學徒反應不一,有興奮,有緊張,有冷漠,有無視。 “好了,規則已講解完畢,開始今天的訓練。”岑野打斷眾學徒的思緒,開始新一天的訓練。 眾學徒重新回到現實中接受導師的教導,受到挑戰排名規則影響,每個學徒訓練特別認真,將自身潛力發揮到極致。在紅花堡這個殘酷的世界裡,每個人都在為了生存而戰。他們的每一次進步,每一次突破,都是對自己極限的挑戰。 鳳彩衣所製定的規則,無疑是對他們意誌力和戰鬥力的嚴峻考驗。排名前10的學徒雖然暫時處於有利地位,但他們也清楚,這種優勢是暫時的,必須不斷提升自己的實力才能在紅花會中處於不敗之地。排名在後的學徒更是加倍努力,希望通過不懈的修煉,擺脫成為奴仆的命運。而那些排名靠前的學徒,則在保持自身實力的同時,也在尋找著提升自己的方法,以防被他人超越。 訓練結束後,公孫倩看著公孫止,問道:“你是不是有話對我說?” 公孫止說道:“妹妹,你也看到了,紅花會對頂尖殺手培養的殘酷,我們不能因為自己的原因,打擾到鳳堂主的訓練計劃。你說是不是?” 公孫倩若有所思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得有些道理。”轉頭又道:“可把我們排除在外,這鳳堂主是什麼意思?” 公孫止無奈道:“我的傻妹妹啊,難道鳳堂主真的會讓我們參加生死角鬥?萬一出現意外,她如何向爺爺交待?” 公孫倩這下真的懂了,可還是有點不甘心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改天我先給導師,還有對方說好,挑戰隻分勝負,不決生死。不管勝負,我也不占對方排名,這樣子應該可以吧。”說完,公孫倩用征求的眼光看向公孫止。 公孫止想了想,回道:“我想應該可以吧。畢竟來到這裡訓練,沒有經歷真槍實彈的廝殺,怎麼能成為合格的殺手。” 公孫倩滿意地點點頭,道:“既然如此,祝我們早日成為紅花會的頂尖殺手。” 公孫止則在一旁翻了翻白眼後,又低下了頭。 廣場的另一邊,秦宇與柳飛燕正在談論著挑戰排名規則。柳飛燕道:“天養,這個挑戰排名你怎麼看?” 秦宇苦笑道:“我能怎樣,隻能在規則範圍內保全自己。”頓了頓,嘆道:“紅花會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在這裡每一次的考核和檢驗,無一例外都是將人的潛能激發到最大,隻要稍有懈怠,將萬劫不復。” 柳飛燕說道:“以你現在的實力進入前10毫無懸念,這個挑戰排名對你大有益處,可以獲得為數不少的聚元丹。” 秦宇搖頭說道:“飛燕,在這裡不要輕視任何人,誰知道他人有沒有隱藏實力。如果有人挑戰你我,一定要盡全力,做到一擊即殺,既分勝負,也決生死。” 柳飛燕聽後,不由點頭說道:“現在我排第5名,估計想挑戰我的人不少。如果真到那一天,隻能以殺止殺。”說著,又苦惱道:“前10名還要得一奴仆,要個拖油瓶來乾嘛。” 秦宇想了想,說道:“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在第二次考核前給前10名安排一名奴仆。這會不會與第二次的考核內容有關呢?” 柳飛燕搖頭,說道:“這誰又能知道,紅花會的考核不到最後一刻沒人知道考核內容。” 秦宇道:“不管怎樣,飛燕你一定要保住前10名,我始終覺得安排給前10名的奴仆,與考核有關聯。” 柳飛燕點頭道:“那你呢?” 秦宇慎重考慮後,說道:“時間還有四個月,我再等等看吧。” 柳飛燕道:“這樣也好,到時再決定應該也來得及。” 兩人正商量著,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看見常於臺向他們走來。二人立即停止談話,秦宇問道:“於臺,你怎麼一個人,李征呢?” 常於臺哭喪著臉,顫聲道:“天養,我該怎麼辦?” 秦宇奇怪問道:“於臺,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嗎?” 常於臺繼續說道:“天養,現在我排84名,已經是最後20名,如果排名還往下掉,那我將成為奴仆啊。”說完,常於臺終於忍不住哭出聲音。 秦宇道:“你不是有枚聚元丹嗎?你服下後,實力應該有長進的。” 常於臺聽後,更加傷心,哽咽著說道:“那枚聚元丹不見了,我沒……沒服用啊。” 秦宇與柳飛燕對望一眼,柳飛燕清冷的聲音響起:“常於臺,你怎麼回事,如此重要的丹藥你竟然將它丟了。” 秦宇趕緊說道:“飛燕,先聽聽於臺說下具體情況。” 常於臺回個神來,傷心欲絕道:“昨天我們分開後,我就準備回去服下聚元丹。可就在這時李征找到我,與我談起修煉之事,我們談了很長時間,最後李征離開後,我準備取出聚元丹服用,丹藥就不見了。” 秦宇,柳飛燕兩人怔住了,半晌後,秦宇說道:“於臺,你的意思是李征拿走了聚元丹?” 常於臺一臉悲憤道:“什麼叫拿走,分明是李征偷走了我的聚元丹,他自己服用了。” 柳飛燕道:“常於臺,這事可不小,不能因你丹藥丟了,就怪罪到他人。” 常於臺大聲叫道:“怎麼不是他偷走的,當時就隻有我和李征兩人,難道是丹藥有腿自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