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說的怎樣?那小子果真和咱們的目的一樣,不過,他竟然能進城主府。”中年男子說道。 “看來那小子不簡單。”大漢思索道。 城主府大門處站著兩個家丁,旁邊有個桌子,一個老頭在那負責收取請柬並記錄來賓。 劉鳳梧把請柬交給了老頭,並出示了令牌。 老頭身旁有一小童,喊道:“嶺西鐵劍門蒼鬆子座下首席大弟子一劍封喉馮皙白到!” 劉鳳梧笑著對老頭行了一禮,轉身進了城主府。 途中,遇到城主府的管家在接客。 管家一臉慈祥,笑嗬嗬的,始終抱著拳,對著每一個來的客人鞠躬行禮。 劉鳳梧回禮後,來到了城主府的庭院內。 庭院內擺放了數百張桌子,劉鳳梧隨便挑了一張,坐在了哪裡。 桌子上已經擺放好了瓜果和一些酒菜。 通過觀察,劉鳳梧發現,來的基本上都是武林中人,還都是有名有姓的高手。 看來,麵對旱魃的威脅,城主賀雄也做足了準備。 在劉鳳梧進了城主府後,距離城主府大門不遠的墻角,蹲著一個人。 那人留有兩撇小胡子,一手纏著紗布。 正是梅小六。 梅小六眼神陰沉,死死盯著城主府的大門。 “什麼一劍封喉馮皙白,馮皙白可沒有那個實力,能悄無聲息間殺掉十幾個好手。” 梅小六嘟囔道。 他瞟了一眼城主府對麵的茶樓,此時,那裡也坐滿了武林人士。 他眼珠一轉,計上心頭,微微一笑,跑去了茶樓。 這時大漢兩人還在盯著城主府。 突然一人坐到了他們旁邊,說起話來:“在下梅小六,不知兩位尊姓大名?” 兩人嚇了一跳,梅小六來時悄無聲息,兩人根本就不知道身旁突然多了一人。 兩人打量了一下梅小六,認出了他就是先前客棧的那個瘦子。 兩人不想搭理他,大漢對著他抱了抱拳,沒再理他。 見兩人不理自己,梅小六也不生氣,說道:“兩位可是為了旱魃而來,在下這兒倒是有一些關於他的消息,不知二位是否感興趣?” 這話引起了兩人極大的興趣。 “你有什麼消息?”大漢問道。 梅小六倒了杯茶水,不緊不慢地喝了一口,說道:“還請問兩位尊姓大名。” 大漢笑著說道:“在下徐超,旁邊這位是我的兄弟陳天川,承蒙江湖人士厚愛,被賜雅號,林南雙雄。” 徐超報出名號後,著實讓梅小六吃了一驚,梅小六一改玩世不恭的神態,神情肅穆道:“原來是大名鼎鼎的林南雙雄,幸會幸會。” 徐超抱拳回禮:“還請梅大俠透漏一下旱魃的蹤跡。” 梅小六說道:“不知兩位可還記得先前在客棧見到的那個書生否?” 陳天川冷哼一聲:“當然記得,還記得你手腳不乾凈,把手伸向了他的佩劍。” 梅小六尷尬一笑:“兄臺錯過在下了。我隻是察覺到他的那把劍有些奇怪,想試探他一下。” “結果你們也看了,那小子不簡單。” 徐超點了點頭。 見到徐超點頭,梅小六繼續說道:“那次試探過後,我就去找了幫手,我找的不是一般人,是黑風寨。” “不知兩位可聽說過黑風寨?”梅小六問道。 徐超繼續點頭:“當然知道,凡是到這裡的人都要知道黑風寨的大名。” 梅小六贊同,繼續說道:“黑風寨的人個個都是好手,就連賀城主都要敬他們三分。” 梅小六喝了口茶,眼睛睜大,咬著牙說道:“可你們不知道的是,昨天晚上,黑風寨全體出動去找那個書生的茬,竟被那個書生數息之間乾掉了。” 梅小六想著昨晚的場景,麵漏驚恐之色:“那書生所到之處,人馬俱碎。” “什麼?”林南雙雄吃驚了,“真的假的,黑風寨的大當家可是通幽境界的高手。” 梅小六眼中含淚,堅決的說道:“是我親眼所見。” 林南雙雄陷入了沉思。 “我剛才見到那個書生遞交了請帖,進了城主府,”梅小六繼續分析到,“他展示的身份是鐵劍門的一劍封喉馮皙白。” 林南雙雄對望了一眼,他們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不可思議。 看著兩人的神態,梅小六說道:“兩位覺得如何?馮皙白有此等實力嗎?” 徐超恍然大悟:“你是說?” “對,”梅小六斬釘截鐵地說道,“那個書生就是天字級殺手,旱魃。” 這著實驚呆了兩人。 許久,才聽徐超喃喃道: “旱魃一出,生靈塗炭,果真不是虛言。” 梅小六說道:“閣下意見如何?” 徐超頭痛了,他沒想到旱魃如此厲害,隻當他是一個見不得光的刺客。 看到徐超的反應,梅小六暗自的搖了搖頭。 徐超說道:“我等需從長計議,現在我們的優勢是知道了誰是旱魃。” 梅小六一拍手掌:“對,我們可以集結其他高手,共同截擊旱魃。” 徐超贊同地點了點頭:“我們可適當放出風聲,讓其他人先去對付他,到時我們再坐收漁利。” 聽著兩人的計劃,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陳天川憤怒地說道:“這是小人行徑,實非俠客所為。” 徐超則勸道:“你也聽到了旱魃的實力,就憑我們兩個怎麼能對付得了。” “再說,旱魃濫殺無辜,殺掉了多少名門望族,此等惡人,人人得而誅之。不管用什麼方法,隻要他死於我等手中,我們照樣可以名滿天下。” 聽著大哥的勸說,陳天川沉默地點了點頭。 隨後三人交頭接耳了起來,計劃如何對付書生…… 此時城主府內已是人滿為患。 劉鳳梧這一桌上也坐滿了人。 他們全都來自五湖四海的名門望族。 正在他們談天說地之時,一個身穿紅色喜袍的中年禿頂男人從大廳內走了出來。 他逐一對各桌行禮,感謝各武林豪傑參加他的婚禮。 “切。” 這一聲是坐在劉鳳梧身旁的一個年輕人發出的,此人名叫段鵬飛,來自天南,是天南花劍門的嫡傳弟子。 這些人大多來自大晉,基本上是瞧不上臨蘭城的城主的。 他們是為了旱魃而來。 “哎?他難道不用去接新娘子嗎?怎麼一直在這裡待著?”這時一個手拿折扇的翩翩公子說道。 此人名叫謝俊宇,來自涼州的西武書院。 自從大賢良師獨攬朝政以來,大力發展書院。 大賢良師強烈要求各地書院要總覽各行各業,無所不教。 因此,武藝也是各地書院的傳授課程。 漸漸地,書院的實力與名氣越來越大,竟逐漸淩駕於各個武林門派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