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組長想到李巖說的石磊一直使用肉體沒有使用過法術,仔細回想石磊的相關信息,想到石磊可能並不是沒有使用過法術,而是沒有在熊組長他們麵前使用過。 想到這,熊組長趕緊翻看之前的相關調查記錄,發現在原先的調查記錄裡又多了幾頁,看來是自己外出時,隊裡的其他人又找到了些線索。 熊組長翻開新的調查記錄,發現自己的隊員已經找到了石磊在進入醫院前的相關目擊者,並做了相關的調查。 熊組長仔細看了看,發現主要的調查對象是兩個大學生,是她們發現了石磊昏倒在平臺上,並守在旁邊一直到送石磊到救護車上。 調查記錄顯示她們在調查人員詢問為何對一個陌生人這麼關心的問題上,回答有些不太自然。其後在回答如何發現石磊時,陳述說是當時現場刮風後,她們就有些精神恍惚,而那段時間的記憶有些模糊記不清了,她們回過神然後就發現石磊倒在她們麵前。 調查人員最後的結論是對她們的說法存疑,懷疑他們與石磊存在某種隱藏關係,否則不會以記憶模糊為由刻意遮掩石磊的出現及在雙方無關係的情況下守護石磊直至獲得救護。 熊組長對調查人員的推測並沒有太在意,這些調查人員隻是普通隊員,對於石磊的身份的復雜並不知情。 而通過這些記錄,熊組長發現在自己與石磊接觸前,與石磊接觸的人員都出現了記憶模糊,記憶錯亂的情況,這些情況的發生明顯是與石磊的肉體力量無關的,這些情況的發生很可能是法術影響的效果。 但是這種針對人的思維的能力,與熊組長通過典籍了解到的正道法門有著很大不同,倒是有點像是魔道邪道法門。 莫非石磊是魔道人士? 熊組長思索了一下,覺得沒有什麼頭緒,不過在赤心玉的作用下,熊組長感覺自己之所以沒有頭緒是因為自己對石道長信息了解的太少,尤其是赤鬆派究竟是個什麼樣的門派。 因為赤鬆派在之前的典籍裡被十分確定沒有獲得天道庇護,所以熊組長對這個門派的了解就僅限於門派名字了,不過上麵既然找到了赤鬆派現在的門人,那麼他們來肯定就帶了相關的典籍,到時候自己就可以詳細的根據這些典籍對石磊作出進一步的分析。 熊組長先想到這,發現自己剛才沒有掛斷電話,李巖還在等自己回話,便告訴李巖盡快搜尋箱子和核查相關信息,之後自己再與他聯係。 隨後熊組長趕緊向小孫問道。上麵安排的航班多會能到。 小孫查詢了一下說還有一個半小時,熊組長就決定看看小孫帶來的資料,讓小孫看好時間,安排好後自己和他去接機。 等小孫出去後,熊組長看著小孫找到的近一年的異常記錄,發現在赤心玉的幫助下,自己的眼神都好了一些,本來這些資料的字體都有些小,要是按照原先熊組長的視力,肯定得把頭湊到跟前才能看清,但現在自己與資料的距離就是正常的距離,但是熊組長還是看的很清楚,熊組長趕緊把這個變化記錄下來。 經過這一打斷,熊組長想到剛才自己對石磊的猜測,立刻走出辦公室來到聯絡室,這裡的通訊都是加密的,熊組長來到後,再次與上麵取得聯係,將自己和李巖的一些猜測說了出來,請求上麵將魔道和妖道的一些記載匯總一下了,通過加密渠道傳送過來,上麵聽到熊組長的話,很快表示盡快整理好後發給熊組長。 熊組長辦完這件事後,就再次回到辦公室查閱資料。 很快一個小時過去了,小孫再次敲門進來,告訴熊組長車已經準備好了,立刻就能出發。 熊組長點點頭,隨後就和小孫到了附近的機場,熊組長到達時,飛機正好到達,小孫舉著牌和熊組長等了一會後,就發現從貴賓通道裡走出了兩個人,一個是年輕小夥子,一個則是大約60多歲的老人,年輕小夥子提著一些箱子。 這兩個人看到小孫舉的牌後,就向熊組長這邊走來。 來到熊組長麵前後,那個老年人首先說話。 “你好,是異常偵查科的熊組長吧。” “嗯,你們就是赤鬆派現在的門人吧,就你們兩個嗎?” 聽到熊組長的詢問,老年人有些感嘆的說道。 “現在赤鬆派應該就隻剩我和雲兒了,噢,介紹一下,我的盧厲,這是我的孫子盧雲。” 盧厲指著旁邊的年輕人說道。 旁邊的年輕人,也就是盧雲聽到爺爺說到自己,趕緊向熊組長和小孫問好。 盧厲介紹完後,趕緊向熊組長問道。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熊組長,聽說現在有修行赤鬆派法術傳承的修行人?”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回單位說吧。” 聽到熊組長這麼說,盧厲也是感覺自己有些著急了,點點頭,拉著盧雲跟著熊組長向機場外走去。 很快一行人就回到了熊組長的辦公地點,盧厲和盧雲隨著熊組長來到了辦公室,在辦公室落座後盧厲再次問起剛才在機場的問題。 熊組長沒有回答,而是說道。 “赤鬆派的典籍你們帶了沒有。” 聽到熊組長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盧厲也不生氣,點點頭回答到。 “赤鬆派現存典籍很多,但關於天道沉寂前的資料,現在就剩這些了。” 盧厲拍了拍盧雲手裡的箱子,繼續說道。 “這些資料我都帶來了,至於天道沉寂之後的資料,我本人也是知曉不少,若有需要我可以安排人把相應的資料再帶來。” 熊組長點點頭,示意盧厲將箱子裡的資料拿出來,盧厲接過盧雲手裡的箱子,哢哢扭動了幾下,解開了箱子的密碼,打開箱子露出了裡麵裝滿的書本和文件。 從熊組長的角度看過去,發現這些書本和文件都有些殘缺,泛黃,有些書本還是線裝的。 盧厲看著這些東西,自豪的說道。 “我赤鬆派雖然傳到現在隻有我和孫子兩個人了,但我們關於門派的記載卻是保存的比較完整,原始的記錄自然保存不下來,期間也是謄抄了四、五次,這些記錄雖然是最後一次謄抄的,但也有兩三百年的歷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