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從此過,留,留,留下買路財。” 五名大漢,擋在楊濟滄的麵前,麵露兇相,一副要吃人的架勢。 “各位好漢,你看我身上就這些碎銀,你們行行好,放我過去。”,楊濟滄奉上手中碎銀。 “看你這一身破爛,也不像有錢的主,但是你這馬養的倒是不錯。” “大哥,你來看。” 一柄寒槍掛在馬背的一側,山匪頭子看到寒槍,雙眼放光。 “好武器。”,山匪頭子忍不住誇贊了一句,“小子,就你這點碎銀子,本不夠買你的身家性命,但是看在這寶馬和武器的份上,今日就放你一條生路,我們兄弟幾人也不是不講道義之人。” 楊濟滄急忙感謝道:“謝給位好漢不殺之恩。”,楊濟滄扭頭就走,正準備離開此地。 “大哥,這馬牽不動。” “小子,你這馬不聽使喚呀!” 聽到山匪頭子發問,楊濟滄急忙解釋道:“這馬跟隨我多年,已通人性,今見我一人離去,定是不舍,故才原地不動。” 楊濟滄上前撫摸起馬兒的鬃毛,“馬兒,馬兒,離了我,你不用在受苦,離了我,你不用在風餐露宿,快跟隨這些好漢去吧。” 聽到楊濟滄帶著哭腔說道,烈風嘶吼一聲,“大哥,這馬要發瘋。” 楊濟滄急忙扶住烈風的腦袋,不斷安慰道。 “大哥,這馬真是一匹寶馬,竟如此通人性。”,一旁的小弟附和道。 “大哥,不如讓這小子先把這馬牽回寨子,咱們在慢慢馴服。”,山匪頭子感覺有道理。 “小子,既然這馬不願跟我門走,那就麻煩你親自把它牽回山寨了。”,山匪頭子威脅道。 “既然當家的發話了,小弟我也不敢拒絕。” 楊濟滄夾在山匪中間,牽著烈風向山寨走去。 “大當家回來了。”,山寨總共十幾人,規模不是很大,眾人迎上前來,看到牽著馬的楊濟滄,個個好奇的打量起來。 “大當家今天怎麼還帶個人回來?” “沒看見牽著馬嗎,可能是入夥的兄弟。” “看這前呼後擁的架勢,說不定是大當家的私生子。” 楊濟滄很是無語,這些土匪的腦回路怎麼如此奇葩,“大當家,馬已經拴好,沒什麼事,我就不在打擾了。” 土匪頭子揮舞著手中寒槍,愛不釋手,“要是放你離去,你下山在告了官,可如何是好。” 楊濟滄急忙回道:“隻要放我離去,我定當今日無事發生,還望大當家放在下離去。” 土匪頭子將手中長槍丟給楊濟滄道:“看你隨身攜帶武器,定也有些拳腳功夫,和我鬥上一鬥,贏了便放你離去。” “小的隻是平時胡亂耍幾下而已。”,楊濟滄接過寒槍,開始便耍了起來,槍風正勁,一陣陣破空聲傳來, 山匪頭子吞了吞唾沫,“你真是平時胡亂耍幾下?” 土匪頭子提刀便向楊濟滄沖來,楊濟滄側身躲過,伸出右腿,土匪頭子就被絆了個跟頭,結結實實的摔在地上。踉蹌的站了起來,便又沖向楊濟滄。 “大爺饒命。”,狼狽的土匪頭子跪倒在地,急忙認起錯來。 “我看你等皆是農人,為何要在此行這攔路搶劫的勾當。” “大爺慧眼,我等皆是前方伏秋城的佃戶,因不滿州官欺壓,才到此做匪,我等從未害過他人性命,還請大爺饒我等性命。” 看著周圍拿著農具的眾人,楊濟滄不在與這些人糾纏,騎上烈風,縱馬離開。眾人望著插在地上的寒槍,“世間之大,為何不乾點有意義的事,以後別再做這剪徑的行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