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場好戲。” “什麼好戲?方不方便與我說說?” 就看到那邊那個大肚子男人還來不及做什麼辯駁,他便就急匆匆地離開。然後這讓裴徵景的表情還有些微妙。他有些好奇地問道, “那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顧樾搖搖頭道, “還是你自己看看吧。” 就說著話,然後顧樾放出了一道水鏡術。那邊剛剛發生的一切赫然其中,就好像是顧樾也在現場一樣。 “所以,你剛剛的本體在那裡?” 也許懶得再做些什麼試探,這讓裴徵景直接道, “像是你這手段,還真是奇妙。倒也難怪那位李爵爺會動心。” “這有什麼可動心的?不過隻是些凡人逞能的手段罷了。但凡到了天地境,又有哪方修士能少了這點手段。” 到時,無論是道門的第二元嬰法,還儒家的點畫成靈術,亦或者是血肉武宗的毫毛分身術。它們哪個不比這個精妙。 再不濟,便就是學些旁門的紙人術,也不至於少了這點能耐。 “可是,就像是那等人,他們又怎麼可能去做青樓的勾當。可是你可以。” 於是,裴徵景這話,這讓顧樾還瞬間明白了些什麼。 他道, “哈,我道是如何,他為何處心積慮找我。原來是他盯上了那般買賣。” 說起來也是怪他自己了。 想當初顧樾剛穿越的時候,他本以為這方世界不會缺少那方麵的玩具。畢竟他在博物館裡也曾見過類似的記載。 可是誰能想到,這邊像那玩具竟然如此粗鄙。像那等東西竟還被他搶得頭籌。 當他把什麼倒模,什麼震動,什麼加熱,什麼交喘。這些東西通通都掏出來以後。然後這寶貝還瞬間在下城區火了。 這東西乾凈又便宜,豈不比玩窯姐合算多了 再不濟,便就是買不起這東西。不是還有神仙巢嘛。花兩個大子去體驗一下還是可以的。 於是,這就形成了一個長久的買賣。 他和那隻負責管理的老鼠七三分成,維持了好多年。隻可惜近兩年,他多了些不該有的野心。這讓他還想把那個生意給吞下去。 好吧,顧樾也允許他吞進去。 隻不過你吞歸你吞。但你想偷我的技術,那就多少有點過分了吧。 雖然說,他也不覺得城南和城東那兩個同行傻蛋能破解得了他那個矽膠技術。 但是,行不行是一回事,能不能又是一回事。 這隻下城區的老鼠越了界,他都不去收拾。那豈不是在告訴別人他是個軟柿子,讓他們都來捏。 這肯定不行。 所以,他哪管明知這是個鴻門宴,但是他還是來了。 不為別的,就為給那個門內的小子一個教訓。 隻不過他倒沒想到的是,原來這其中還有那位的手筆。他竟然也盯上了這下九流的買賣。 “下九流?在他的眼裡,這可不是什麼下九流。畢竟不是還有你那個栩栩如生的等身偃偶買賣。這若搭配在一起,在他這紫煙坊說不定還能引導一時風潮。” “這倒是可能。” 畢竟是有了修行的力量,所以這手辦就不再是個‘死物’。到時候,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尤物圍在一起,還不怕你不動心。 “隻不過一個侯爺,他整天研究這種事情有點不恰當吧。” “誒?怎麼不恰當。” 說到了這裡,那位裴大少又給他講了一個隱秘。 “你以為那溧陽侯府是怎樣發家的?他那本家修行本經,就是以七情六欲為燃料。就像是這滿是靡靡之氣的煙花之地,對那位侯爺來說可是修行寶庫。他怎麼可能不看重幾分。” “原來如此……” 這他還真不知道。 不過這倒也說明了他為何是那般勢在必得的態度。 “隻不過,他也該知道,我這手段也不是誰都能用的。他找我來之前也不問問,難道就不怕做的是無用功?” “怎麼可能是無用功?” 裴徵景的表情奇怪。他道, “隻要你自己能用不就好了?” “像是這寶貝,他本也不可能當做是尋常物件來賣。這就像是那花魁一樣,三兩月拿出一次,每次都攪得麻城風雨,方符合他的本意。” “否則,若是太好獲得。豈不就少了期待之心,缺了靡靡之意。這可不利於修行。” “所以,你到時若是當真有心與他合作,那直接出價就是了。隻要價格合適,我想來那位李侯爺倒也不失為是個好的合作夥伴。” “可是既然如此,那你當時與他又為何是那般態度。” 顧樾奇怪道。 這讓裴徵景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他家代表的是文官勢力,我家代表的是武官勢力。而且,趁著父親不在,他便就拿那般手段來對付我。我若一點反應都沒有,那才叫做奇怪。” “不過你不用擔心。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與他之間的合作,不影響我倆的交情。” “我想還是算了。” 對於他這樣的話,顧樾搖頭道, “我總不能讓我背後的金主難做不是。” “而且,讓我控製偃偶去侍奉男人,這的確是難為了我。” “無論多少報酬,我還不屑為之” 然後就說著話,他的袖口裡又開始爬出了窸窸窣窣的蜘蛛偃偶,他道, “既然如此,待我銷毀了那堆東西,你我就離開吧。想來,那邊的那事也足夠他焦頭爛額的了。” 像是那位李大侯爺,他的確是有些焦頭爛額。 這雖說死在這裡,的隻是個沒甚麼修為的郡王,說實話沒什麼背景,還不至於讓他李侯爺方寸大亂。 但是這影響太差了。 “是誰出的手?” “是李家前些日子剛回家的六少爺。” “六少爺?李弈?那個私生子?他們是怎麼撞在了一起。而且,我記得那位身邊該是有個生死境供奉?他怎麼可能對付得了生死境?” 那李阜陽自言自語。 他雖為李府旁枝,因為入贅也與李府切割了關係。但是,自己那個突然出現的侄子,他還是知道的。 不過一個野女人留下的孩子,想要認祖歸宗,他怎麼可能在他那個刻薄嫂子的手下堅持下去。 原本,他還以為是他看本家的笑話。但是現在來看,率先有損失的竟是他自己? 這讓他冷哼一聲道, “擺駕溧陽府,我倒要問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第7章 笑話(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