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 “你去不了?” 袁崇煥無比肯定的對袁成玉說道。 看著袁崇煥肯定的樣子,袁成玉終究還是放棄攻克,按照此時袁崇煥的語氣和態度,這條路是走不通的。 既然,這樣,索性就算了。 父子二人在袁成玉的房間內又可有可無的聊了很久後,袁崇煥才從他的房間走出來。 而此時已經馬上二更天,坐了很多天船的袁成玉早就睜不開眼睛。 袁崇煥邁身出去的瞬間,袁成玉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 當吳三桂再見到袁成玉的時候,看袁成玉的眼神都發生微妙的變化。 ‘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 雖然吳三桂是這麼想的,可袁成玉自己卻開心不起來,因為他把吳三桂的事情辦妥了,自己卻沒有搞定袁崇煥。 讓吳三桂改變看法的主要原因還是昨日分開之時說‘三日內必有結果’,沒想到隻過了一晚上,天還沒亮,就聽著袁崇煥府內的下人上門通報,說袁督師在府內等候,早點過去。 吳三桂是武人,一直有早睡早起的習慣,可還是被袁崇煥的下人堵在被窩裡。 可想袁崇煥家裡的下人去的有多早。 同時接到通知的還有祖大壽。兩人來不及多想,衣服還沒穿戴好,就急沖沖的朝著袁督師的府上趕過去。 剛剛走到門口之時,祖大壽才發現從另外一個方向而來吳三桂,詫異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麵對祖大壽的詢問,吳三桂朝著袁督師的府內看了看,前者瞬間明白什麼意思,肯定也是督師大人叫來的唄。 吳三桂昨日才是第一次到袁崇煥的府上,還是祖大壽帶著來的。 原本和他袁督師之間並沒有什麼交集,袁崇煥對他的印象也隻不過是一麵而已。 吳三桂看著吃驚的舅父誠懇的回答緣由後,疑惑的問道,“舅父也不知道所為何事嗎?” 祖大壽搖了搖頭,“想必應該是緊急之事,不然也不會這麼早就把我們都叫來。” 兩個人點了點頭,不敢多做停留,直接朝著袁府去了。 當兩個人走進袁府中廳後,袁成玉已經在房間內。 朦朧睡眼,打著哈氣,顯然是沒睡醒的樣子。 袁崇煥倒是精神抖擻,想必已經等了很久。 見兩個人走進來後,袁崇煥一臉警惕的將府內的下人都打發出去。 而後又走到房間門口看了看,確定周邊沒有任何人的時候才回到房間內。 此時祖、吳二人看著袁崇煥的舉動,互相對視一眼,顯得這件事情更加神秘了。 待袁崇煥返回房間後,他看著二人麵色凝重。心中的想法即將脫口而出的時候,發現睡眼朦朧的袁成玉還在房間之中。 袁崇煥心中感慨,‘差點把他忘了。’ 袁崇煥朝著袁成玉招了招手,“也沒叫你來,你來做什麼?回去吧。” 袁崇煥毫不客氣的說道,說完這句話後,三個人都將目光集中在袁成玉的身上。 袁成玉此時本想故技重施,像上次用裝作看不到的樣子蒙混過關。 可此時袁崇煥卻不給他機會。 就在袁成玉裝模作樣的時候,眼見著袁崇煥已經走到他的麵前,拽著他的後脖頸,直接將他拽了出去。 “別!別別!” 袁成玉這才是第一次感受到袁崇煥的力量,雖然有一隻胳膊受了傷,卻完全不影響發揮。 袁崇煥手上的力度竟然不比祖大壽輕。 袁成玉自然不敢用百分之百的力氣掙紮,畢竟袁崇煥身上有傷。 就這樣祖、張二人眼睜睜的看著袁崇煥將袁成玉拽了出去。 袁崇煥鐵了心是不讓袁成玉參與這件事情,也是想要告訴他不要白費力氣。 袁成玉被扔出來後,知道便宜老爹的心思,也就沒有繼續強求,畢竟自己去雙島他也是不知情的。 既然不讓老子去! 呸呸呸! 袁成玉急忙改口,‘既然你不上小子去,小子肯定也是要想辦法去的。’ 就在袁成玉從中廳離開後,便聽見祖、張二人的驚呼聲傳來。 “督師,您說什麼?”祖大壽看著袁崇煥驚訝的張園了嘴巴,完全是不可思議的樣子。 就連他身邊的吳三桂也覺著聽到的事情不可思議。 眼看著身前兩人的表情,袁崇煥再一次肯定的說道,“準備一下,我們要攻打後金,直取盛京!” 兩個人互相對望一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兩次! 一模一樣的話! 他們無比確認袁崇煥所言為何。 他們知道這句話意味著什麼。 大早晨把他們叫過來就說了這件事,絕對不是玩笑。 再說,堂堂督師,怎麼能拿這件事情開玩笑。 兩個人雖然聽的真切,卻還是不敢相信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互相對望一眼,又將視線落在袁崇煥的身上。 三個人沉默片刻後,還是祖大壽率先打破局麵,他看著袁崇煥問道,“督師,您說的這個是什麼的?” “放肆!”眼見著袁崇煥拖著帶傷的胳膊朝著祖大壽打了過去。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後者麵對受傷的胳膊,也隻能防禦,不敢反抗。 袁崇煥惱火,這麼大的事,竟然還在胡鬧。 現在是胡鬧的時候嗎! 說話間,兩人都知道袁崇煥的真實態度,對於這件事情的討論也變得深刻。 雖然他們不知道什麼緣由。 軍令如山的道理還是非常清楚的。 袁成玉從中廳離開回到房間後,困意倒是消失不見了。 此時東方即白! 天空也慢慢變亮。 袁成玉的小屋旁就有一口井,他打上些井水,簡單的洗了把臉,更精神了不少。 常言道一年之計在於春,一天之計在於晨。 想著接二連三被人拽著後頸骨扔出來的感覺就不爽,有機會還是得增強一下體魄。 不說打架不被欺負,強身健體也好。 想起這事,袁成玉倒是想起一個合適的人選,那人就是吳三桂。 武狀元出身的吳三桂教他,絕對是綽綽有餘。 想起吳三桂,袁成玉微笑著點了點頭。 倒也不急。 思索間,袁成玉回到房間,又開始在那些紙上寫寫畫畫。 好似在準備什麼。 而在中廳內的三個人,直到午飯前夕,他們才從房間內走出來。 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亢奮的神色,尤其是吳三桂,更是一副興奮的狀態。 袁成玉看著他的樣子笑嗬嗬的搖了搖頭,“看來這是大餅沒少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