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健平:“到了現在你還要說謊嗎?!” 王立春:“我沒有!我說的就是實話。” 侯健平:“那這是什麼?!” 侯健平從口袋裡拿出手機,劃開屏幕,點開了一個視頻,然後把手機丟到了桌上。王立春臉上淡定的表情在看到這個視頻後瞬間消散,隻剩下滿滿的驚慌。 王立春:“這...這是合成...這畫麵完全看不清,這是汙蔑栽贓。” 侯健平:“越南人為什麼要大費周章合成這麼一個視頻汙蔑你們?你們出賣國家機密還是販賣武器?這樣的假話你們也好意思說?還想辯駁?” 王立春:“胡說,這明明就是栽贓陷害。侯科長,你想想也知道啊,他們是想把這次的事故責任扣在我們頭上啊,這樣就可以掩飾他們疫情防控工作的不足。” 侯健平:“那您說說人家乾嘛不栽贓救援隊呢?專挑你,你的分量比較重?你可以撼動外交?” 王立春:“救援隊是她們的救命稻草,傻子才會去栽贓救援隊好不好?他們又不傻,但是又需要甩鍋,那不驚明晃晃的選擇了我咯” 啪啪啪~ 突兀的鼓掌聲讓氣氛更加的尷尬詭異。 侯健平忍不住為王立春的精彩詭辯鼓掌,就差喝彩了。 侯健平:“不愧是領導,這番辯論,有理有據,思路清奇,鄙人自嘆不如,實在是慚愧不已。” 侯健平話裡明晃晃的諷刺讓王立春有些如鯁在咽的感覺,但是他有不能反駁,因為他必須咬定責任在越南方麵,他以為這樣就能洗掉他的過錯。 王立春:“侯科長,你應該去查明真相,還我青白,而不是浪費時間在這裡審我。” 侯健平:“王局覺得我這是證據不足?” 王立春:“小侯同誌,一個段在俱樂部門口的視頻,還是畫麵模糊的視頻,這樣能說明視頻裡麵拍到的人就是我?這也未免太可笑了吧。” 侯健平:“那王局覺得應該怎樣的證據更有說服力。” 王立春調整了一下姿勢,悠哉的躺在床背上,他笑了笑,然後淡定的說道。 王立春:“肯定是室內的視頻,或者說更進一個層次視角的啦。比如說,裡麵的服務員之類拍的照片視頻。再不濟的話,錄音也行啊。你有這些嗎?你沒有吧。” 王立春篤定在越南這裡侯健平什麼也查不到,畢竟這裡和國內不一樣。國內的偵查手段到,這裡就發揮不了作用了。 侯健平看著王立春有些得意的笑臉,心中的怒火更甚了。 侯健平:“我們下次見麵的時候,我想我應該給王局準備點紙巾。” 王立春:“怕我哭?嗬!笑話,不可能!” 侯健平:“希望到時候不要打臉。” 侯健平轉身走出病房,等候在病房外的林棟梁隔著防護麵罩和厚厚的口罩都要感覺到侯健平黑著的臉和滿身煞氣。2人插件而過時,侯健平忽然問道。 侯健平:“林醫生,如果裡麵那個人是蛀蟲敗類,你還會救他嗎?” 林棟梁:“會!” 侯健平:“為什麼?” 林棟梁:“因為在醫生的眼裡,病人沒有外在的那層有顏色的身份,他們隻是病人。” 侯健平:“您比我更清醒,我受教了。” 林棟梁沒有多想,他走進病房,繼續自己的工作。侯健平站在門外,看著林棟梁的背影,他的腦海裡浮現了記憶的畫麵: 一個小男孩問醫生會不會給壞人治病,醫生回答他會。 小男孩問為什麼,醫生說醫生的職責就是隻好每一個生病的人。 那個小男孩是侯健平,那個醫生是林棟梁。小孩長大了,醫生卻不記得他了。也許,醫生的職業生涯裡又太多的病人,他記不住每一個人,也可能記不住某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