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周圍舍友三人和其他宿舍的幾人已經玩了很久三國殺了,見朱子廉回宿舍齊刷刷的抬頭看著並詢問到“復習得咋樣了?快點快點就差你了正好八人我直接當主公”“我來我來,我嘎嘎亂殺”“你放屁,你當主公每次都亂殺忠臣,你可別了”“你說我呢,你不也是”......周圍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個不停。 “來來來,等我洗個臉,我先當一局主公,給我直接先來個江東小霸王”朱子廉直接擠到人堆裡,雖然自己對陌生人會比較害羞,但是隻要跟自己熟絡起來的人自己卻能夠將其視為摯友對待。 “好好好,你先來當主公,那我肯定是忠臣,哈哈哈哈”“不不不,我才是忠臣”“我直接明反”其餘七人又是一頓嘴炮,大家都知道下學期分班級之後大概率是不在一個宿舍或者班級了,有時候聊著聊著也會討論一些傷感的話題,宿舍其餘三人平時雖然不愛好學習,但是巧就巧在都是高分進的學校,也有室友提出這個問題“為什麼我們都是高分進來卻都不想學習反而天天玩呢?”或許這就是一種奇怪的相遇碰撞吧,因為宿舍四人最後竟都考上了大學,雖然不一定是最心儀的,但是當時也給我們的老師們提供了很多屆的話題。 年少春心夜無眠,雨打芭蕉夢和園,恰逢晚上又下了幾陣雨,數著這場雨怕是比上一場的大或小,朱子廉這一晚上隻覺得無法入睡。 第二天一早,困意刻在朱子廉的眼眶之上,黑色的眼圈讓整個人顯得虛弱不已,不停打著哈欠也讓室友疑惑,平時都是睡得挺香的,也不知道昨晚怎麼了。“昨晚咋失眠了”室友周是義詢問到最後才起床的朱子廉。 “說來話長,等考完試再說吧,早餐都吃不上了,太晚了”看了看時間,朱子廉抓緊洗漱,其餘室友也都紛紛出門。 “那我先走了,你也抓緊,隻有二十分鐘了”周是義在準備出門時給朱子廉說完便急匆匆出門了,女孩子二十分鐘或許時間不夠,但是男生洗漱五分鐘卻是錯錯有餘,沒過一會兒朱子廉也洗漱完畢去到考場。 到達考場,今天的監考老師又換了兩個,其中一個還是自己的數學老師也是班主任,由於平時上課經常睡覺,班主任對自己的印象還是比較深刻的。自己的班主任是一位女老師,和姓氏一樣為人嚴格的嚴老師,可能班裡很多人都比較害怕她產生的連鎖反應導致名聲都傳到整個學校了,很多學生在聽說自己的數學老師是嚴老師之後都會感覺到有一絲絕望。但是朱子廉及其極少數的學生並不這麼認為,因為自己經常被班主任叫去辦公室座談,對於嚴老師的脾氣還是了解頗深,許多時候反而是嚴老師因為太過於生氣自己在課堂上都會被氣得直接回辦公室哭一場的那種。嚴老師並沒有多大年級,算起來也才二十七八歲,每次在辦公室也不會因為自己是老師而給學生太大壓力,反而告訴過朱子廉,把自己當作自己的姐姐,將生活與學習壓力都說出來,把為什麼不想學習也說出來,但是朱子廉似乎就是對著乾,在辦公室就把嚴老師急得不行好幾次。 “昨晚乾嘛去了?復習這麼刻苦?”嚴老師檢查考號到朱子廉桌上時詢問著。嚴老師確實也是這麼一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也或許是與朱子廉差不多的生活背景與過去,在之後分班以後也對朱子廉照顧頗多。 “沒,就是有點失眠”朱子廉說完抬頭看了看老師,嚴老師也並無多話往後檢查去了,回來時候經過桌位時停了停,另外一個老師將試卷發下來,嚴老師特意在旁邊說了句“大家先看一下試卷有沒有問題哦,沒問題的話先把名字和考號先寫了,免得等下忘了”見朱子廉提筆寫上後才開始流動監考了起來。 很快,下午最後一場考試也結束了,眾人也都往食堂奔去,朱子廉獨自一人落座餐桌低頭吃著晚餐,這時一個餐盤落在了自己麵前,抬頭一看夏夜央與另一個女生出現在餐桌前。“嘿嘿,周圍沒座位了,不介意吧”夏夜央依舊標誌性的微笑著,同行的女生反而有些拘謹落座。 “沒,你就坐這吧”說完後三人全程無話。 “我先走了,你們倆慢慢吃”先就餐完畢的朱子廉快速離開了餐桌,這才聽見她兩人說起話來,說了什麼由於太吵就沒聽到了。 夜晚,朱子廉還是決定去考試桌位復習,帶著心裡的小期待到達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