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本來以為就算穿越到的不是原來的時代,應該也不會差的太遠,結果自墨穿越過來後,她為了尋找人類文明的蹤跡,她向東北方向已經走了兩個月了,結果連一根人毛也沒找到。她受不了了,仰頭指天大罵:“我淦你*啊,你個狗老天,你他*到底給我復活到啥地方了,我說你要活就好好活,別亂*吧搞呀,我真草了。”她罵完後冷靜下來想了想,‘我這兩個月隻要我沒記錯就是一直再向東北走,剛剛在樹上看到前麵不遠處有條江,看那個江麵的寬度不小,我何不做一木筏順流而下,這幾天天氣是越來越熱了,在江麵上正好降降溫,好’墨是說乾就乾,因為她沒斧頭砍不了粗大的樹木,就隻能退而求其次在林子裡找那些折斷的較粗的樹枝用於造木筏。找齊樹枝後她又用纖維較粗比較有韌性的樹皮搓了足夠的繩子,終於通過一天的忙活造出了一個簡易木筏,但天已經不早了墨便打算明日啟程。 第二天一早墨便早早醒了過來,在林子裡找了一些草根野果放到木筏上當做之後幾天的食物後,便隨即啟程了。剛開始的那幾天一切順利,直到第四天,這天從一大早開始天氣就不太好,天上陰雲密布的。一開始墨也沒當回事,因為前幾天也是這情況,但沒過多久天便晴了,偶爾可能會刮點風但也不大,所以她依舊是坐在筏子上順江下遊。可這天的情況好像不一樣,漂了沒多長時間墨明顯的感覺到風好像變大了,好像不太對,她正準備靠岸時,突然江麵上狂風大作,天上的大雨驟然如銀河倒泄傾盆而下,霎時間江上翻起了一陣驚濤駭浪,像江水裹挾著野獸拍打在岸邊石壁上,猶如某種恐怖野獸一般發出的憤怒咆哮像是在驅趕所有此時在江上的生物不的靠近一般震耳欲聾。但此時江上還有一隻木筏,那隻木筏正在翻騰的江水中如一片枯葉一般在這恐怖翻湧的江水裡搖搖欲墜。此時筏子上的人也已經嚇的麵無血色,墨心想‘難道我這一世就又要匆匆結束了嗎?我不甘心啊!既然如此那我便放手一搏。’念罷她努力的嘗試穩定木筏,但這一切在這江水恐怖的浪潮下都無濟於事,沒多久那如枯葉的筏子便再也支撐不住崩壞散架如泥牛入海一般消失不見了,原本筏子上的人也跌入了江中不見了蹤影。此時那人心想‘老天,你讓我二世重生就是為了讓你再這樣折磨一下嗎?嗬嗬,我*。’念罷那一身影便徹底沒了蹤跡。江上的風浪過了好久終於停息了,江麵一如往常一樣平靜,好似不久以前那恐怖好似要毀天滅地的風浪從未有過一般,一切恢復一如往常以無變化。 墨感覺自己好像又死了,但身體流過的江水的感覺又那麼真實,但來不及她細想她便又昏死過去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墨隱隱感覺身體體感正在一點點恢復,好像自己正躺在一個平整的地方,隻不過墨的身子還是太虛弱了,這種感覺沒持續多久她便又昏了過去,但在她昏過去之前好像聽到了有人說話的動靜。 這次昏迷時墨做了一個夢,夢見有一個穿著布衣羞紅著臉的少年正用水沾濕一塊布一點一點的為自己擦臉,她不知道自己為啥會做這夢,正對此感到奇怪,臉上突然穿來了一種冰涼的觸感,墨猛然睜開雙眼。她看到真的有一個少年正紅著臉用那濕布為自己擦臉,她立馬翻身從那平整的地方蹦了起來,雙眼緊緊盯著那個少年,隨後開口說到:“我在什麼地方?你又是誰?快回答我。”一邊說一邊打量周圍。那少年也是明顯一愣,嘴張開卻隻是驚訝並沒說出話來。墨便又快速的問了一遍“這是那?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