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曉在側屋撒麼了幾眼就走了出去 因為什麼呢? 原因就是屋裡實在是太小了,根本沒辦法睡下兩個人,隻能去廚房或者大屋了。 吳曉心中還是滿懷希望的進了大屋,看著還在冒著黑煙的火炕,小心的站上去試了試。 果不出關童所言,吳曉一站上去,炕麵就開始往下沉去,濃濃的嗆人黑煙順著炕的四周邊緣慢慢的翻湧著冒了出來。 以為火炕要塌的吳曉趕忙跳下來,另尋他法,左右看了看大屋,似乎沒有能讓自己安心落腳的地方了,吳曉隻能去了自己最不想去的地方,‘廚房’。 挑開一道布簾,吳曉進了廚房,看了一圈心中想道: “還行。” 想象中鄉村墻壁布滿油膩,充滿各種異味的廚房並沒有出現。 關童家的廚房頗為整潔,雖然沒有精美的廚具,但油鹽醬醋,鍋碗瓢盆都擺放的整整齊齊,自己堆砌的土灶也擦拭的很是乾凈,完全沒有油光閃爍。 吳曉轉了一圈,找個了拖把,簡單的又收拾了一下,就不客氣的去大屋櫃子裡翻找起來。 翻箱倒櫃一番,找到了幾套半新不舊的被褥,聞了聞,倒是沒什麼異味,保持的很乾凈,吳曉將被褥夾在腋下,返回了廚房,裡三層外三層的鋪在剛掃好的地上,隨後脫下外套,躺上去試了試。 “嗯,還不錯嘛。”吳曉心想道。 蓋緊被子,隻留一顆頭在外麵,吳曉也靜靜的躺了下來。 此時外麵的天已經逐漸黑了下來,山中的小村落也一片的安靜,不知是為了省電還是什麼原因,全村沒有一家開燈,隨著夜幕逐漸降臨,整個村子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吳曉躺了半天也沒能睡著,不是天冷也不是換了地方睡不著,而是關老頭的呼嚕聲實在是太大了。 “呼——噓——!木嘛——!.......” 隔著一間屋子和厚厚的墻壁,那刺耳還毫無節奏的呼嚕聲也不斷的鉆入吳曉的耳朵,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 “唉——,這還睡什麼啊。” 最終吳曉還是沒能抵抗住噪音的侵蝕,索性直接穿上衣服起身,趁著夜幕降臨,悄悄的盤起腿來,學著打坐的姿勢,繼續嘗試著熟練自己對體內那股能量的運用。 今天白天兩次用能量增強自己,讓本應充沛的能量變得有些乾涸,此刻從吳曉腦中流向四肢的能量仿佛一縷細線,在吳曉的控製下,不斷的穿梭在體內經絡之中。 可吳曉卻沒發覺,就在自己動用能量不久,一墻之隔本來已經昏昏欲睡的關童,猛地睜開了眼睛。 ...... “咕咕嗝——!” 一聲高昂的雞鳴聲,將吳曉喚醒。 揉了揉睡得布滿眼屎的雙眼,拍打著凍得有些發涼的臉頰,吳曉不舍得從被窩中鉆了出來。 走到門廳看了看墻上充滿年代感的電子掛歷,5:00。 吳曉有些頭疼,心說話: “這村子裡的雞,大明這麼早的麼?” 想想自己被呼嚕聲折磨的不得不起來打坐修煉,一直到半夜體力耗盡才睡著,現在又這麼早被叫起來。 吳曉走到臉盆旁,從旁邊的水缸中舀起一瓢水倒進盆中,挽起袖子洗了把臉。 當冰冷的涼水灑在吳曉臉上,吳曉的神經瞬間精神了,拿著熟悉的毛巾擦了擦臉,抬頭對著墻上的小鏡子看了看。 當看到自己滿眼血絲的樣子,吳曉不由自主的又發出了一聲感嘆: “唉——!” 沒等這個嘆息圓滿走完,屋內就傳來了一聲有些飽含怒意的喊聲: “大早上在那嘆什麼氣,活不起了還是不願意在這呆著了,你小子給我進來!” 吳曉聽著老關頭中氣十足的喊聲,心中不由吐槽: ‘你還怪我嘆氣,我才睡了幾個小時?你呢,你可倒好,18點睡到早上,現在說起我來了。’ 心中埋怨著,腳卻還是順從的走進了屋裡。 此時屋內關童已經將杯子疊的整整齊齊擺在床邊,自己則坐在床上,背靠著堵墻縫的木板上。 看到吳曉蔫了吧唧的走進來,關童就說道: “你看看你,垂頭喪氣的,你這樣子我看你怎麼可能高興得起來。” 吳曉無奈的說道: “關叔,你知不知道你打呼嚕聲多吵人,我一晚上基本就沒怎麼睡著,現在上哪有精神啊。” “那是你小子適應能力太弱了,少找我的原因。” 關童理直氣壯的講道。 說完,也沒繼續訓吳曉,指了指外麵說道: “你去看看,這個時間保姆應該也該來送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