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玻璃房(1 / 1)

夜幕洶湧 東風雪 3076 字 8個月前

關鳳緊了緊身上的薄被,單手撐地,努力的撐起身體。   隨著雙腿用力,一股酸疼的感覺逐漸傳來,隨著一個踉蹌,關鳳身體不由自主的的向前撲去。   “撲通——!”   重重的砸在地上,赤裸的身體再次暴露在空氣中。   女人不由心中猜到了什麼。   這位麵容剛毅,神情始終有些冷漠的女子,此刻眼中也透露出了驚恐和無助。   渾身沒有什麼力氣,下半身疼痛不已的關鳳,坐在地上半晌,用沾滿汙垢的手用力的抹了摸眼淚,撿起因為摔倒沾滿灰塵的薄毯,重新將自己的身體牢牢裹住,小心的扶著墻,慢慢的站起身來。   邁著蹣跚的步伐,在不大的小屋內巡視了一小圈,在仔細的觀察下,也發現了困住自己的玻璃屋內,四角都有小型的攝像頭牢牢的監視著自己,她一時間不敢猜測自己到底為什麼被關在這裡,但回想到自己昏迷前的場景,不由心中滋生了一種名為:“恐懼”的東西。   自己的兩位族叔,一位和藹可親,一位雖然身體殘疾但是人很好。可就在剛剛,竟然將她偷襲打暈,而且現在,想到這兒,關鳳又一次忍不住捂住自己受傷的下身,就在這時,女人就聽到身後傳來了:   “嘭”的一聲輕響,已經有些驚弓之鳥的關鳳馬上回頭看去。   隨著玻璃門打開,一名身穿潔白練功服的40歲中年光著腳,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男人看著女人裹著薄薄毯子,被勒的玲瓏有致的身材,眼中毫不掩飾的透露出濃濃的占有欲,眼神毫不客氣的釘在關鳳的身體上。   被陌生人死死盯著,關鳳本就警惕的精神再次變得緊張起來,一邊雙手環抱,擋在胸前,一邊表情裝作嚴厲的喊道:   “你是誰?你到底要做什麼!”   中年男人沒馬上回話,也學著關鳳一樣,雙手抱胸,但伸出了一隻手,慢慢的摩挲著下巴上短短的胡茬,不緊不慢的說道:   “我是誰?你好好看看,剛才可是我讓你不停的要個不停啊,怎麼完事了就忘了?”   隨著男人不緊不慢的說出關鳳懷疑又不敢確定的事情,她有些崩潰了,自己這些年的清白,平白的就消失了,而且來人明顯有著目的,在強暴自己後,還敢來,肯定是要要挾自己。   想到這裡,關鳳將心中不停翻湧的委屈強行壓下,雙手握緊,忍著下身的疼痛,猛地向中年男人沖去,一瞬間就來到了男人身前,右手握緊狠狠地向著男人喉結打去,頂著通紅布滿血絲的眼睛,用有些淒厲的嗓音高聲喊道:   “給我——死!!!”   眼看著自己的拳頭即將落在中年喉嚨上,關鳳突然瞄到了男人嘴角的一絲戲謔,心中有種不好的感覺。   可沒等她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拳頭仿佛碰到了一塊鐵板上,隨著她自身的力量逐漸遞增,‘哢嚓——’一聲脆響,關鳳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腕,被壓的瞬間脫臼,隨後整個人不受控的向前撲去。   中年男人似乎預料到了會有這一幕,向前一步,滿意的張開雙臂,單手揮動拽下女人身上包裹的薄毯,隨後一把將玲瓏有致的身體抱在懷裡,在懷中人不斷的掙紮下,男人隻是簡單的一指下去,懷中女人突然瞪大了眼睛,身體驟然僵硬,隨後四肢慢慢的癱軟了下去,不再掙紮。   借著明亮的白熾燈,中年男人貼身貪婪的打量著女人光潔的身體,臉色也漸漸變得潮紅起來,呼吸逐漸沉重起來。   關鳳驚恐的發現,自己的意識還在,但身體四肢都已經不能控製,隻能眼睜睜看著男人一邊抱著自己肆意欣賞,一邊用粗糙布滿老繭的大手,不斷的揉捏著自己的身體。   通紅的眼眶不斷的蓄滿眼淚,無聲的滑落卻絲毫不打擾中年男人的興致,就在男人一些已經不再滿於現狀,已經開始解自己的褲帶時,玻璃房門再次被推開,關鳳不能轉頭,隻能聽到門口來人,用熟悉的聲音慢慢說道:   “現在不是乾這些的時候,你發泄也發泄完了,趕緊來弄這小子的事。”   關鳳本以為自己能夠暫時逃脫此劫,卻聽到一隻手還在狠狠揉捏自己的中年男人不在意的說道:   “等我一個小時,我又來興致了,你先去忙你的,完事我過去。”   說完,就將關鳳後背貼在墻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將她的雙腿抗在肩上,身子期身而上,將她幾乎對折的頂在玻璃墻上,單手解開褲子,就要下一步動作。   “趕緊過來,沒功夫和你開玩笑,那小子好像要不行了,你再不過來幫忙,他一死,一切都玩完!”   門口傳來的怒吼聲,將中年男子的下一動作打破,在她已經絕望的時候,以為自己要在清醒的情況下再次經歷這般遭遇的時候,中年男人如同扔垃圾一樣,將關鳳重重的撇在一旁。   隨著男人“來了,來了,這麼大歲數,還總是激惱的......”的聲音傳來,在一陣遠去的腳步聲中,房間內恢復了安靜。   關鳳靜靜的頭朝下,呈跪姿撅在地上,頭發淩亂的遮住了臉,身上布滿了剛剛被揉捏的淤青,整個人再次如同醒來時的狀態,赤身暴露在燈光下,如同被遺棄的玩偶,隻不過這次,她的意識是清醒的。   感受著冰冷的玻璃刺激著自己的皮膚,關鳳雙眼不停的流下眼淚,不知過了多久,她能感覺自己的身體向著側方摔倒了過去。   隨著又一次摔倒,關鳳才慢慢的感覺到自己的四肢行動能力慢慢的恢復了過來。   眼神中仿佛蒙上了一層灰暗的女人,臉上再次恢復了往日的冷漠,麵無表情的如同狗一樣,慢慢的撐起自己的身體,隨後背靠玻璃墻壁坐了起來,雙腿交叉盤在一起,垂著頭,任由短發遮住自己的臉,一動不動,宛如一尊雕塑。   白熾燈光下,明亮的玻璃房,赤身裸體的短發女人,撇在地上沾滿汙垢的薄毯。   時間仿佛在這一瞬間,有了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