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房間排的太密了,跟棺材一樣,還能住這麼多人,肯定不是短時間修建好的,他們早就能預測到末日? 吳銘看著這些密集的房間一陣出神。 “嘿,我說森林公園的人,你們還買不買了?” 瘦小老者一副豪橫樣,身上掛著的鑰匙一陣劈裡啪啦地響。 “要買,要買,米牢頭,6框土豆7個人!” 申虎十分識趣地說道。 “喲!又降價了? 7框土豆7個人,附送你點舊衣物,怎麼樣? 米牢頭機警地回答道。 “成,你我合作這麼久了,牢頭你挑挑吧。” 申虎咧嘴一笑拿出7粒瘦小地土豆出來。 米老頭安排幾名大漢有序收起土豆,緩慢下了樓梯,走到了負2層的位置,隨手打開了7間房門,一股濃烈的酸臭味彌漫開來。 5名衣衫襤褸身材瘦削的人走了出來。 “快點,還不出來,有工作了,還在裡麵偷什麼懶?” 米牢頭對著另外兩個房間一陣吼叫,可是仍然沒有半分回應。 “嘿,你們倆是不想活了!” 隻見米牢頭頸部瘋狂地向其中一間房間內伸去,脖頸竟伸長了4,5米,而身體還在原來的位置,看的吳銘覺得一陣詭異。 米牢頭從房間內探回了腦袋,又伸向了另一房間內。 不一會兒腦袋回到身體上。 “哢嚓~哢嚓,不好意思啊,死了兩個倒黴蛋,我再去給你挑兩個。” 米牢頭快步走向另外兩間房門,喝令讓其出來。 七名難民跟著吳銘,申虎二人出了酒吧,其中一名難民手裡還拿著一大堆破爛衣物。 吳銘從這些人眼中隻看到了麻木,絕望。難以想象,這些人是如何堅持到今天的。 這些人被當成了貨物,無法反抗地被同類販賣,真是可悲啊。 申虎歡快地開著車,絲毫沒有半分愧疚感。 不多時,吳銘的車把幾人拉回了基地,7名絕望的人被安排拉去沖洗。 都要崩潰的人有什麼用呢?吳銘又在內心思考著。 吳銘抬頭望著鐵塔,竟從中感受到一絲絲冷冽,明明是夏天呢?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吳銘閉眼繼續修煉,葛老頭也沒有再進入吳銘帳篷。 我隻能等下次去戰鬥時,佯裝不敵被抓住才有機會逃離。 次日,清晨,在幾名難民眼中竟多了幾絲神采。 吳銘隻覺得一陣不可思議,申虎在乾活的時候,全然不知昨天拉貨的事情。 事情愈發地撲朔迷離起來,吳銘為了不被發現,隻得飛快地對著田地澆著糞水,盡量裝的正常一點。 為什麼不擔心我逃跑呢?可惡,還是自己實力太弱了! 魚楠和安農二人近日也找過吳銘談論起了如今是實力為尊,曾經的一切都要被推翻,吳銘隻得假意順從。 “今日,是我們營地和大發商場切磋的適合,出發!” 陳朝陽說罷,直接漂浮在空中,周身熾熱的元力爆漲,燒的周圍空氣都發了扭曲。 實力又變強了嗎?吳銘暗自咂舌。 一行人浩浩蕩蕩,開著五花八門地車朝營地外駛去。 一棟相當完整的大樓映入吳銘眼簾,上麵還掛著橫幅,“熱烈歡迎森林營地與大發商場第一屆聯名比賽。” 大樓門口站著兩名手持步槍的保安,看到魚楠等人,友好的上前打招呼。 “喲~又帶什麼好東西了!我們好久沒吃過新鮮的蔬菜了!” 保安對著魚楠就是一陣訴苦。 “一隻走地雞,兩筐土豆!” 魚楠頗為豪橫的說道。 “喲~收了,收了,請吧,各位負一樓停車場見。” 保安說罷,還做了個請的手勢。 吳銘和陳朝陽兩個勾肩搭背地比劃著。 “我說,這個白絲小姐姐的屁股又大又圓,肯定沒有婚配!” 陳朝陽一臉猥瑣地指著上扶梯的美女。 “要我說,這麼大的屁股,肯定是開發過了。” 吳銘頗有經驗地說道。 “嘿,好小子,我不相信!” 陳朝陽吹胡子瞪眼地非要吳銘證明一番。 吳銘哪裡敢證明,隻能拿出儲物拂塵李誌青的珍藏硬盤,鄭重地交在了陳老頭手上。 “這...這是?我們那個年代的硬盤?” 陳朝陽竟一時失了聲,聲音不再變的渾厚有磁性,而是變的尖銳起來。 “前輩,正是此物!” 吳銘微微一笑,散發出了同道中人的魅力。 “那...那我就勉為其難地收下了,我們走吧!” 陳朝陽一把揣進褲包內,生怕吳銘要回去。 營地眾人看著二人耍寶,臉上都大寫著無奈。 大發商城內部空間科技感十足,到處都顯示著此商場的實力雄厚。 “肯大雞,香精煎魚,香翅撈飯...謝特,我想起了我曾經美好的生活。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安農看著熟悉的店鋪,有著鐵疙瘩打造是身軀,抽象的臉龐一陣抽動,嘴角微微上揚,不知道的人以為安農抽風了,仔細看著安農豆豆眼,眼眶竟有些濕潤了,噢,原來是這漢子哭了。 “走吧,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魚楠鼓著大眼將安農扯入電梯內,吳銘在一旁看的險些吐了出來。 “叮~負一樓到了!” 電梯悅耳的女聲提示,已經到達地下一層了。 隻見地下室站滿了人,手裡都拿著移動燈泡,四處都一片黃橙橙的。 “喲~你們都到了哇!” 一清秀的少年郎穿著古裝邁著大步走來。 “趙客郎,年僅19歲,擁有神筆馬良的能力,能畫虛為實,實力大概後天大圓滿,戰力可堪先天強者。” 陳朝陽瞇著眼,輕聲為吳銘解答著。 “來者是客,來吧,跟我來b區,我們定在那裡戰鬥吧!” “好!” “史萊姆楊俊對戰鐵塔安農。” 地下室高音喇叭四處播報著。 隻見一小胖子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右手竟是透明狀如同果凍一般隨風晃動。 到了戰鬥的區域,竟是一人為鑿出的一圓形大坑。 安農站在大坑內坡上,手上緊緊握住鐵鏟,仿佛這個世界他最在乎的也隻有他的鐵鏟。 “嘿,大叔,你不會有戀物癖吧!真惡心!” 楊俊身體上的果凍狀物體分泌的更多了 安農依舊是閉著眼,仿佛今天是來悟道的,不是來比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