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特劉奮力一拳朝吳銘擊來,吳銘揮舞拂塵散著塵須,做好了卸力的準備。 “嘭~” 皮特劉被力量反彈回去,在光滑的地板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吳銘隻覺手臂一麻,力顯然沒有卸乾凈。 奶奶滴,好大的力啊,吳銘心中驚呼。 二人霎時間再次纏鬥在一起,吳銘朝皮特劉射出真氣,青色的真氣如同機關槍一般,不斷地朝皮特劉射去。 “將嗆~” 一道道強勁的真氣竟隻能在皮特劉身體上留下淡淡白痕。 皮特劉卯足勁朝吳銘沖殺而來,飛起一腳朝吳銘踢來,吳銘見其勢大力沉,忙翻身躲避。 二人一時間竟都鬥的大汗淋漓,實力頗有旗鼓相當的架勢。 陳朝陽瞇著眼打量著戰局,趙客郎在一旁始終含笑著拿著筆畫著什麼。 “不愧是吳銘,還能射出類似六脈神劍的東西,比我炫多了。” 魚楠鼓著眼說道。 安農也在一旁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 該死,這家夥身體怎麼這麼硬,就算是一塊完整的大石現在都至少被我打穿了,他竟一點事都沒有?可惡,又要用那招了嗎? 吳銘頗為無奈,又不想暴露底牌,皮特劉也忌憚地望著吳銘,身上早已布滿了白痕。 隻見吳銘屏氣凝神,周身青色真氣環繞,隨手一扔拂塵,朝頭上貼了一張破舊的草紙,青色真氣竟變為黃色。如果說吳銘之前給眾人帶來的青色真氣是一股輕快,迅捷的力,那麼此刻的他,周身都是一股厚重的感覺。 “原來如此,他去過那處荒墳嗎?” 陳朝陽手中也出現了一紅色的舊草紙,顯然看其做工,陳朝陽的要精美的多。 皮特劉揮拳朝吳銘殺來,二人拳拳到肉,皮特劉竟處在了下風。 皮特劉,翻身一腳踢起一塊圓桌,朝吳銘砸來,吳銘如同人形炮彈一般直接硬沖過去。 這舊草紙吳銘早已通過記憶碎片了解到,乃是李誌青謀劃多年在一十分兇險之地偷來的,雙腿殘疾也是因為去了那個地方,勉強逃了出來。 此紙具有加強真氣的作用,什麼顏色就代表包含什麼真氣,吳銘此刻周身充斥著土係真氣,隻覺自己的真氣變的無比堅韌,信心倍增。 “噗~” 吳銘直接撞穿了圓桌,此刻的皮特劉身體上早已穿好了一層A4紙做成的戰甲,不用說也是趙客郎的傑作。 吳銘揮拳砸在皮特劉紙製戰甲上,險些被彈飛出去。 皮特劉眼中望著吳銘隻有殘忍,隻見皮特劉雙手化作掌刀,朝吳銘劈來,滿天都是皮特劉的手掌,吳銘在半空中避無可避,周身竟凝實了土黃真氣,真氣如同護罩一般將吳銘罩在裡麵。 商場的人見此情景都發出了陣陣歡呼,營地的眾人士氣一片低落。 滿天掌影很快覆蓋到了護罩上,吳銘隻覺護罩一陣閃爍,嘴角卻微微上揚。 中計了嗎?隻見都被忽視的拂塵,躲在皮特劉背後的餐桌底下,幾根如同鋼絲一般的塵須朝皮特劉脆弱的後背襲來。 “啊~啊” 皮特劉突然發出痛苦地嚎叫,眾人隻覺得莫名其妙,細心之人很快發現,皮特劉屁股位置竟出現了陣陣紅點。 “小劉啊,你的後庭開花了哦!不虧是皮炎劉呢!哈哈哈哈!” 吳銘直接走出護罩,扯下了黃紙拿在手上,十分囂張地向皮特劉步步逼近。 皮特劉怒目圓瞪,看著吳銘竟有幾分無可奈何。 吳銘早已用真氣摸清楚了皮特劉身體的薄弱部分,也就是他的罩門所在,此刻的他隻是強弩之末而已,吳銘自然不懼。 “倒!還不倒嗎? 吳銘已然走到皮特劉身邊,皮特劉竟直倒了下去。 “拂塵翁,吳銘獲勝!” 趙客郎拿著紙製的喇叭放聲說道。 營地的眾人發出歡呼,商場的人群都對吳銘帶著一絲絲敵意。 吳銘快步跑回坐席,陳朝陽瞇著眼拍了拍吳銘的肩膀。顯然對吳銘更加贊賞。 趙客郎拍了拍手,幾名火柴人竟推出一輛擺滿方便麵的小車出來。 “噢,謝特,騷鴨牌方便麵!這可是高檔貨啊!” 營地的眾人眼睛都要冒出綠光來,吳銘也吞了吞口水,顯然對此物吳銘也十分感興趣。 “來來來,燉雞味,紅燒味,酸菜味!” 火柴人賣力的吆喝著,營地的人群都不懼怕火柴人擁堵地哄搶著貨物。 吳銘手裡拿著兩桶泡麵滿意地回了坐席,有的沒桌子的徑直坐在地上。 等待著開水一一參入泡麵中,一股濃烈的香味散發開來。 眾人都狼吞虎咽地搶食著,魚楠泡麵還沒泡熟,一把抓起大口吞食著。 商場的人顯然也很少吃到此泡麵,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眼睛也要鼓了出來,顯然對他們來說這也是十分誘惑地。 氣氛再次焦灼起來,又是一名火柴人走了出來,推著的貨架車上擺滿了乾脆麵,商場的人不由分說一哄而上上前哄搶起來。 這火柴人還能口吐人言,不知道趙貨郎能控製多少個。 陳朝陽美滋滋地吃光了兩桶泡麵,朝安農打了個飽嗝。 安農心領神會地拿出幾罐蜂蜜出來,遞給了商場的眾人。 “野生土蜂蜜,甜著咧!拿著吧!” 安農遞給了史萊姆楊俊,顯然這小年輕頗為動心。 “那我就代商場的人先收下了,嘿,各位,來分蜂蜜了!” 商場的人立刻拿著乾脆麵蘸著蜂蜜吃了起來。 一時間雙方人馬都放下戒備心,安心享受美食起來。吳銘不免一陣唏噓,曾經的垃圾食品如今都變成搶手貨了嘛。 營地內,原本閉眼的頭顱再次蘇醒,眼中望著這個營地似乎隻有怨毒,快速地朝營地的生活區滾去。 高塔上,王萊周身被冰塊封住,陣陣黑色氣息不斷從周身散發出來,可以看出王萊十分痛苦。 外麵的飛鳥路過高塔,站在欄桿上歇腳,被黑色氣息飄過,不一會兒周身乾癟,顯然已被奪取了生計。 葛老頭還在田地內忙弄著,一陣怪風吹過,葛老頭藏的土豆都被暴露出來,葛老頭如同被雷擊中一般,愣在了田地中間。申虎原本在山裡間檢著樹枝,一股怪風襲來,申虎原本清澈的雙眼透露出一股怨毒,緩緩從褲包內掏出一粒發芽的土豆,上麵劃滿了劃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