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傅淮宸輕笑一聲,淩厲的雙眸微微瞇了瞇,勾出一抹戲謔的弧度,沈初安的心立刻慌亂的跳起來。 跟這個冷麵閻王在一起久了,她怎麼會不知道這是個多麼危險的信號? 手腕被一把捏住,男人熾熱的掌紋劃過嬌嫩的皮膚,沈初安不由得一陣戰栗,手臂上立刻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傅淮宸朝她逼近,沉沉的語調響在耳邊,酥酥麻麻的,讓她忍不住的腿軟。 “你最好真的知道。” 長臂一攬,沈初安就像隻小狐貍似的,整個人都被圈進傅淮宸的懷裡,被他擁著上了車。 車後的空間實在不小。 沈初安第一次上這臺車的時候就感覺到了,現在更是恨設計這臺車的設計師。 把後座弄的這麼大乾嘛! 胸前一涼,緊緊裹著胸口的襯衫被掙開,悶悶的刺啦一聲,看著懷裡的女人震顫著抖了抖,溫順可愛的身體上,覆蓋了一張魅惑勾人的皮,傅淮宸低低喘了一聲,俯下身吻上的她的唇,手探入裡衣,寸寸撫過嬌嫩的皮膚,慢慢往下。 襯衫的紐扣也一顆顆的崩裂。 纖細白嫩的小手已經抵住了他的胸膛。 “至少也要等到家的吧?”沈初安眼瞳微顫,含著盈盈春水。 這才剛做完多久啊,他還要來,開葷也沒他這樣的吧,都不用休息的嗎? 豪車就是有這點好處,前麵隔板一放,後麵的人在椅子上乾什麼都行。 沈初安再次把這輛車的設計師在心裡罵了一遍。 方才在休息室的匆匆一次,傅淮宸可遠沒有盡興。 身下的小女人媚態橫生,輕輕一碰,雪白的皮膚便開始泛紅,暖暖的甜香自她身子裡散發出來,傅淮宸就覺得怎麼都做不夠。 如果不考慮其它,作為床伴,沈初安可說的上是惹人沉迷的。 可是……傅淮宸眼中流露出危險的意味。 “江遠瑞的事,你不打算跟我好好解釋一下麼?嗯?” “你說你不認識他,那他為什麼拉著你的手?” 她有些心慌,要說麼?說江遠瑞曾經是她處了七年的男朋友,自己跟他也曾花前月下,什麼該做不該做的事早都做過了,就連把自己送到你床上,也隻不過是為了報復他? 快算了吧!真要這麼說,她明天能不能起得來床都不好說。 傅淮宸的控製欲真是,誰受誰知道。 “那是個誤會!”沈初安心裡的那根線動了動,一改方才被動承受的姿態,攀上傅淮宸的脖子:“那時候他非要過來拉我的手,還出言調戲我,我掙脫不過,後麵我還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呢!” “不信你去調監控!” 她就是要把江遠瑞往見色起意的臭流氓上說,最好能把他的婚姻攪黃了! “敢覬覦我的女人,膽子不小。”傅淮宸對江遠瑞的印象本來就不好,這下可有他受的了! 不過在此之前…… 沈初安眼淚汪汪地看著傅淮宸,他低下頭,野獸進食般撕咬著她的唇。 “下次再有這種事,一定要馬上告訴我,不然……” “唔……嗯……” 沈初安眼角沁出了淚。 車子一路駛入傅氏別墅的地下車庫裡。 下車的時候,她的兩條腿都是軟的,車子裡全是曖昧淫靡的氣息。 “老公,我走不了路了。”沈初安哭唧唧。 傅淮宸拽了拽領帶,將她打橫抱起,就這麼抱著進了門。 傅家的房子與其說是別墅,不如說是城堡,從地下車庫到正房門口,中間要經過一片花園,足有四百多平米,七八個園丁在噴泉邊修剪草木,見傅淮宸走過來,紛紛點頭致意。 方才在車裡的胡天胡地,倆人的衣裳早就亂作一團,傅淮宸還好一點,幾下就整理妥當了,到是沈初安,胸前的紐扣全被拽掉了,下身的裙子也被撕壞了,幾十萬的小禮服就這麼報廢成這樣,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沈初安把臉埋在傅淮宸懷裡,一眼都不敢朝外看。 這下真沒臉見人了! 進到別墅裡麵,傅淮宸直接進了二樓的主臥,把沈初安往床上一丟,跟著把領帶扯下來,然後是外套、袖夾、襯衫……一身漂亮的肌肉露出來,剛剛的運動讓他蒼白的身體泛著粉紅,前胸後背都掛著一層薄薄的汗珠。 沈初安不爭氣的咽了咽口水,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這寬肩、這窄腰,這人魚線和大長腿,要放在平時,她早就目眩神迷了,可是現在嘛,吃的太飽了,就是滿漢全席放在跟前也吃不動啊! 傅淮宸發現了她的視線,挑了挑眉:“還要?” 沈初安立刻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這個男人的體力太可怕了,但凡她嘴裡真的蹦出個“要”字,那明天上班鐵定又得遲到。 幸好傅淮宸隻是嚇唬她,脫了衣裳就去洗澡了。 聽著浴室裡傳來的嘩啦聲,沈初安一手捂著胸口,一手護著包臀裙被撕破的地方,鬼鬼祟祟的下床找了身睡袍換上,另找了間浴室洗澡。 這也是有經驗教訓的,傅淮宸洗澡的時候,她要是敢不開眼的闖進去,後果隻有兩個——被丟出來or被丟在床上。 淋浴間裡,溫涼的水珠沖散了身體的躁動,沖澡的時候,沈初安捧了水,用心的把愛欲後的痕跡一點點擦洗乾凈,而後做賊似的,從一旁的雜物盒裡拿出一個被撕了標簽的小藥瓶。 這是避孕藥,長期吃的那種。 沈初安對自己的身份,或者說處境知道的非常透徹,跟傅淮宸不過是各取所需,或許有了那麼點感情,也不過是建立在沉迷對方的身體上,等真到了結束的時候,也能體麵的互說再見。 既然如此,也就沒必要弄個孩子出來,否則,與她,於傅淮宸都是麻煩,更對可能出現的小生命是種極大的不公。 不過這件事還得是瞞著傅淮宸比較好,盡管這個決定是最理智的,但傅淮宸的占有欲可是一點道理都不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