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大兒子那邊又很快給她來電話了,讓她不用惦記事情已圓滿解決。會跟進並向她匯報結果。提著的心總算歸位了。 布魯斯沖涼出來,搪塞過了催眠師的電話,說有急事在外回去聯係他。催眠師支支吾吾欲言又止最後什麼也沒說的態度讓他非常不悅!如果不是看重的人介紹的,他會終止聯係! 白琳娜和另外三位女傭整齊的站在餐桌旁恭候主人:“少爺”。隻有白琳娜又歡喜的叫著:“小姐。”很自然的來李飛身邊服侍她。 布魯斯這才舍得鬆開李飛的腰分別落座。 精美的菜肴上桌時,他示意傭人別動,親自把兩道菜擺在李飛麵前。 淡淡的說著:“韓牛今晚是吃不上了,這是和牛做的,嘗嘗看。這個鐵板燒茄子是R國廚師做的,但是Z國風味的,看看合不合你胃口。後麵還有很多菜在做著,午餐你吃的少,現在多吃點兒。” 如此款待不敢當啊!還記得我說過韓牛? 李飛淡聲道:“謝謝!我對食物沒有那麼多的要求。不用麻煩。” 不知不覺間桌子都擺滿了。卻見提著好些袋子的威樂進來,恭敬的說:“少爺,保證都是最新鮮的堅果。” “嗯。”布魯斯輕輕擦拭下嘴角,“讓她們三個每一種都剝幾顆,剩下的拿去儲存好。” 並不是所有堅果都能用果殼夾的,於是,布魯斯的三位貼身女傭開始用纖纖玉指剝起了堅果。 她們三個滿肚子委屈,互相看看,誰也不敢和少爺說什麼。 做為布魯斯少爺的貼身女傭,就像花瓶,賞心悅目就行! 一共四個人共同服侍少爺穿衣、沐浴、泡茶……但凡粗一點點的活兒都輪不到她們,那麼多傭人呢!比如現在正乾的這活兒! 連管家都對貼身女傭高看一眼,誰讓她們是少爺身邊的人。 可現在整個用餐過程少爺不僅拒絕了她們的服侍,甚至親自全程服侍一個女人!那可是我們尊貴的少爺!真的心疼死了!!! “你喜歡吃哪個?”布魯斯接過剝好的果盤,親自喂了李飛一顆。 有的人感覺她那一口就像咬在了自己心上,眼淚都湧出來了! 可惜,李飛並不激動。他很會!這樣本就高高在上的男人能俘.獲那麼多芳心也是一種必然吧! “都喜歡!但是我不習慣晚餐吃太多東西。你慢慢享用吧,我吃好了出去走走。” “那讓她們裝好。這是為你準備的!”他淡淡的說,沒有一絲溫度。 李飛有些詫異,什麼意思?怎麼會知道她喜歡堅果? 布魯斯拉著她的手就走,巡船參觀。 雖然是小遊輪,畫室、樂隊、遊泳池、保齡球室……都有。而且因為是私人遊輪,不追求房間數量。每個套房都格外大,裝飾的風格更獨特。 走著走著,布魯斯大步走去浴室!李飛苦著一張臉,我這是累傻了?怎麼相似的畫麵總是出現?門同樣打不開,指紋鎖。 在這個超大的房間仔細轉了一圈,也沒發現如果不跳海還能從哪兒出去。 隻有一張軟的奇怪的超級大床。鬱悶!怎麼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又上當了! 隻好知趣的先去挑睡衣!真是羞羞羞,比不穿還讓人臉紅,這可怎麼辦?索性不換好了,反正身上這一套絕對安全! 煩燥的四處看,也沒搜羅到能鋪蓋的東西。不過呢這裡有地毯,睡地上也不錯! 不一會兒打開的竟是布魯斯的衣櫥。不得不誇獎這個男人的衣品不錯,每一套都搭的很有品位。李飛毫不客氣的抽出了一件白襯衫,又從那堆羞羞裡揀了一條很正常的短褲。畢竟穿的舒服才能睡的舒服。 剛要坐下,就聽見布魯斯在喊:“該你洗澡了。” 李飛走過去,就看見他又隻穿著一條四角內褲,精壯的身材一覽無餘,褐色的頭發還濕漉漉的。不以為然的在喝著水。 她氣呼呼的瞪著他:“你把衣服穿上!暴.露.狂!”難以掩飾臉紅的速度。 不得不承認,即使是這樣隻穿一條四角褲,隻端著一杯水。他也能優雅高貴的像端著大拉菲的阿波羅神。 “你要習慣成自然!” 布魯斯怡然自得的樣子看著很欠揙!李飛不理他,低著頭就進浴室。 又聽見他提醒:“紅色杯子是你的。” 使勁兒的關門,上鎖!才明白他的意思,原來是刷牙用的紅色杯子。 李飛洗完出來,看見布魯斯已穿了白色半袖短褲的睡衣套裝,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心中這才滿意了一分。 倒是一直期待她穿著睡衣出現的布魯斯,又失算了——她穿著自己的白色半袖襯衫,長到把裡麵的淡藍色短褲完全遮住了。無奈的摸了摸她的長發:“睡覺。” 李飛認真的說:“我睡地上。” “真是個暴殄天物的女人!我說過的話不會一再重復,我有很多種辦法把你弄上來,別浪費時間。” 說著就霸道的將她抱上了.床。不等李飛反抗,又貼著她的耳邊呢喃:“我保證不和你MakeLove。睡覺!你若有需求我很樂意服務!” 他灼熱的氣息噴灑的李飛臉頰發燙。飽含笑意的聲音更是撥亂了她的心弦。由其是後麵那句話拖長的尾音!李飛鵪鶉樣的縮在一邊不說話了。 他心裡難奈,剛才抱著她軟香溫玉的身體,一下子就反應起來了。現在聞著她的誘人味道,卻不能嘗!即使這樣這個小女人還委屈的要命似的! 唉!第一次對自己的魅力有所懷疑了。 “乖乖睡覺,別亂想。”布魯斯關燈。將她擁進懷中,感覺到她一顫,又說:“別動,真的不吃了你。不聽話可就要發生點兒別的了。” 她很快睡著了。她的加上他的,雙倍的鬆香沐浴露味令她很安神。 布魯斯正睡的又沉又香,就覺得懷裡的小女人使勁兒的往自己身上貼,恨不能鉆進來似的。 他一直挺立的男性尊嚴已經要命的難受了,現在被磨的更是格外難忍。難道是她想要了?布魯斯苦笑了一下,低聲在她耳邊叫著:“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