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在天看著寧開鳳生氣的離開,又端坐在辦公桌前拿起文件認真的審閱。 他的表情嚴肅而專注,眉宇間流露出一絲智慧和決斷力,突然想到什麼,放下手中的鋼筆,靠在總裁椅上眉頭微皺。 “阿傑!” 夏傑打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厲在天坐起身看著他問道: “她走了?” “走了,不過很生氣!” “她和曾誌剛沒有聯係?”厲在天看著他問。 “厲總,您沒覺得寧小姐醉翁之意不在酒嗎?” 厲在天棱角分明的臉龐,劍眉輕擰,不怒而威,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的目光。 “恐怕是讓曾誌剛擺了一道吧!”厲在天淡淡的說道。 “您對曾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您隻是帶曾少和寧小姐吃過幾次飯,也不能說明什麼?”夏傑仔細分析著。 “誤會?你想的太簡單了”厲在天說完又靠在總裁椅上。 “您帶曾少和寧小姐出去吃飯是沒訂婚之前,估計曾少是為了您的人身大事考慮,想讓你和寧小姐接觸一下吧!”夏傑看著厲在天的神色,急忙安撫。 “那個女人可是當真了!她那麼囂張,估計都以為我和她有什麼吧?”厲在天說完坐起來又拿起文件。 “這……”夏傑用手捂住嘴巴啞然失笑。 “連你都這麼認為,其他人,就更別說了!” 厲在天看著夏傑忍不住笑出聲來,嘴角也勾起淺淺的弧度。 “厲總,您真的喜歡寧小姐?”夏傑看著厲在天的反常開口問道。 厲在天勾唇冷笑一聲:“哼!她這種女人我見的多了?” 夏傑抬目看著厲在天的表情問道:“那您剛才還要見她?” 厲在天點燃一支細煙,靠在總裁椅子上,吐著煙圈,眼神堅定,“她都打上門了,我不挫挫她的銳氣!” 夏傑低下頭小聲嘀咕: “我還以為您把她怎麼了呢?” “你真能想的出來!” 夏傑看著厲在天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尷尬的笑笑, “我出去了,厲總!” 夏傑說完正要轉身,厲在天突然叫住,“你說寧開鳳在一樓大廳乾什麼?” 夏傑停下腳步,他知道,厲在天不喜歡張揚挑事之人,聶菁兩次在一樓大廳與他們發生沖突,雖錯不在聶菁,但是…… 夏傑想到這裡,轉身淡定的看著厲在天。 “沒什麼!一點小事!” 哪怕他刻意控製著,盡量讓自己表現得自然,可是他那飄忽不定的眼神出賣了他。 厲在天雙眸微微一沉,“不會告訴我,又是和聶菁吧?” “這……” 夏傑吞吞吐吐,他剛才什麼都沒說,這也能看出來? “看到你的眼神,我就知道又是她?” 厲在天的眼神中滿是冰寒之意,讓人透不過氣來。 夏傑低下頭,本想替聶菁辯解,但好像恰不逢時,內心猶如掀起波濤駭浪。 厲在天的眼底冒起層層怒火,“讓阿超帶她到這裡來見我。” 夏傑內心恐慌,他知道聶菁救過他,他不會對她怎樣? 但他的雷霆之怒,麵目掙獰是所有人都懼怕的,想到這裡,一顆心提到嗓子眼。 “厲總,您消消氣!您現在找聶小姐發問,不是讓人認為您和寧小姐的關係……”夏傑看著他故意說道。 “我厲在天做事光明正大,他們想說什說什麼!” “聶小姐這會來不了!”夏傑小聲說道。 “為什麼來不了?”厲在天對著煙灰缸優雅的輕彈了一下煙灰,聲音依然很冰。 “聽王潔說聶小姐受傷了,肩膀流了好多血,手也被寧小姐的貓抓傷了!” 夏傑一字一句的說著,厲在天聽著大驚失色,心中疑惑不解: “又是受傷?又是抓傷?難不成兩人還動手了?” 夏傑走到辦公桌前把一樓大廳的監控視頻從厲在天的電腦中調取出來,他看的目瞪口呆。 “這個女人是又蠢又笨,我不知道她還能乾些什麼?”厲在天坐起身輕聲低罵。 “她也是為了救她的同事,畢竟這麼高的梯子摔下來,後果不堪設想!” “她們傷的怎麼樣?” “梯子和人畢竟砸在聶小姐的身上,她同事應該沒什麼事?” “通知阿超帶她們去醫院”厲在天看著電腦前的畫麵,眼睛又在思索著什麼? 。 聶菁捂住自己的肩膀與路秀蘭一起到一樓醫務室,房間很大,幾個護士在裡麵忙碌著。 “你這是怎麼了?”一個護士匆匆走來,看著聶菁的嘴唇發白扶住她問道。 “一點皮外傷!”聶菁忍住疼痛苦笑著說道。 護士將她帶到裡麵的工作區,解開他的工裝,傷口周圍的皮肉已經裂開,露出了暴露在外的肌肉,看起來讓人心驚膽戰。 “你這……,快去給柏醫生打電話!”護士對著裡麵的幾個護士大喊,轉身走出門外。 路秀蘭扶住聶菁,坐在椅子上,看到她的傷口,嚇得臉色蒼白。 “為了我讓你受這麼大的罪?” “沒什麼?一點皮外傷,本來這件事都是我的錯,你要是從那麼高的梯子上摔下來,那後果不堪設想!”聶菁安慰路秀蘭輕輕拍了拍她的胳膊。 路秀蘭看著外麵忙碌的幾個護士,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又看看聶菁,對著她小聲說道: “你以後看見那個女人要躲遠點?” 聶菁瞪大雙眼,有些迷惑,“路姐,我沒招惹她呀!” 路秀蘭看著聶菁一臉的疑惑,環顧四周,小聲在她耳邊說道: “你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嗎?” 聶菁看著路秀蘭神秘兮兮的樣子又覺得小題大做, “她是誰我不想知道?” “她這麼囂張,大家夥都猜,這個女人和厲總,曾總的關係不一般!” 聶菁的腦子裡瞬間閃現出厲在天那蒼老的聲音,仔細想想當時他逼她的情形,輕聲低罵: “難不成是那個死變態的女人?” “聶菁,你說什麼?哪個死變態?”路秀蘭盯住她問。 “沒,沒什麼?路姐,我說我要離她遠點!”聶菁有些不好意思笑道。 “聶菁,你前一段剛得罪了厲總的妹妹,今天又得罪了這個女人,萬一,這個女人真的是厲總的……”路秀蘭沒有說下去。 聶菁聽到這裡,想想也的確如此,好像這一切是多麼的巧合,突然又想起之前的種種,苦笑一聲: “算了,該來的總會來的!” 這時一位戴眼鏡四十多歲的男子匆匆走進來,神情鎮定,穩重淡定。 “柏醫生,你怎麼才來呀?”還是剛才那個護士著急道。 “醫院有點事情!” 說著他走向聶菁,看著聶菁肩膀上的傷口,轉頭看了看手上的抓傷,淡定從容的說道: “快,備車,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