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九章 自投羅網的來了(1 / 1)

“那昭昭可是怕了?”阮墨淵沒有追問原因,而是仔細的盯著雲昭的臉色,仿佛要從中找出退卻的蛛絲馬跡。   任誰被這麼挑釁都是會不服的,雲昭鬥誌昂揚的揮了揮拳頭。   “怎麼可能,我就是覺得這人詭異的很!”   “他的好日子就快到頭了也說不定。”   不管原定的軌跡如何,不管是誰在冥冥之中推動這一切,她為何不能順水推舟,踏出自己的道呢?   想搶她的,就要做好被搶回來的覺悟啊——   *   滄瀾秘境一事幾個宗門還要扯皮許久,阮墨淵留在浣紗宗,斬天峰上便隻餘雲昭一人。   感受到禁製被觸碰,雲昭揉了揉因為長時間畫符而酸痛的手腕。   自投羅網的來了。   果不其然,洞府上空懸著一張沒來得及掩飾怒氣的臉,是被拒在結界外等得不耐煩的林筱君。   “林仙子,好久不見。”   雲昭踩著飛行靈寶上天,卻沒有將結界打開讓她進去的意思。   “阮師妹的山頭可難進,外門想進內門都隻需要出示弟子令牌,阮師妹這山頭可曾打開過?”   這裡沒有外人,林筱君陰陽她一個外門弟子在青雲宗占山為王。   雲昭微笑:“夫君師尊和夫君都不在,雲昭自然是要替他們守好山門的。”   林筱君按耐住脾氣,感覺自己一輩子的忍耐力都被這個女主給逼了出來。   要不是劇情走到了這一步,又加上與小說有些偏差,她也不想在女主的地盤上與女主對上。   奈何女主搬進內門這麼多天,從未在內門逛過,要是她再不主動出擊,怕是那個東西的秘密就要被發現了。   林筱君擠出一絲笑容:“那我今日來斬天峰拜訪,師妹都不請我進去坐一坐的嗎?”   這些個洞府內一大半的東西都是她的呢!   雲昭抱歉的說道:“今日確實不巧,夫君師尊與夫君都不在,雲昭也要去內門學堂上學了,林師姐改日再來吧。”   內門學堂?林筱君:“你一個外門弟子,是如何進入內門學堂的?”   雲昭:“自然是經過學堂掌事同意進入的。”   學堂掌事同意?什麼時候內門學堂的掌事這麼好說話了。   林筱君嫉妒之心瘋漲。   她是丹峰長老的外孫女,自小在青雲宗長大,啟蒙也是在內門學堂,自然知道內門學堂的規矩有多森嚴,掌事有多不好說話。   更何況那個掌事......   定是阮墨淵費力氣將她塞進去的,這個隻會靠男人的女人!   “阮師妹,青雲宗規矩森嚴,阮師兄作為首座自當以身作則,作為宗門弟子的表率才是,怎麼能......”   她做捂嘴狀,上上下下打量著雲昭。   “你怎麼能讓他因為你就去破壞宗門規則呢?”   林筱君看上去很是苦口婆心的勸到,將無中生有的錯誤推到雲昭身上。   雲昭眉目低斂,看不出神情,卻好似心情因為林筱君的話而著實低落了幾分。   前世自己剛入內門,什麼也不懂,就是這麼被林筱君一步一步誆騙。   但現在看來,她不過是仗著雲昭什麼也不懂而已,若是前世她能與夫君多交流幾分,也許事情還能有轉機。   好在一切都回來了。   雲昭抬頭笑了。   “林師姐還是讓讓吧,這規矩既然都已經破壞了,那我更不能辜負夫君的好意,要努力修煉才是。”   雲昭也沒真的等她讓開,而是繞過她便徑直飛向學堂。   “哎——等等,你是怎麼修煉的?你那個資質不是三靈根嗎?”   林筱君急忙追上來,她覺得事情越來越脫離了她的認知。   這個傻白甜女主居然不好騙?作者寫的人設是不是有問題?   而且現在女主明明應該還無法修煉才是啊......難道因為李巖作死,讓阮墨淵尋得賦靈草的事提前了?   她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果然是作者的親女兒啊,她和李巖都這麼擠兌了還能有源源不斷的機緣送到手裡。   林筱君盯著雲昭的背影,眼裡的殺意越來越深。   不行,動不了手,要讓他們完全失去男女主的光環,徹底被天道厭棄才好......   阮墨淵給雲昭找來的靈寶等級比林筱君的要高,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雲昭進入了內門學堂。   這個地方她可不敢進,非執教弟子,唯有煉氣期弟子才能進去,她可沒有男主護著。   林筱君陰沉沉的站在外麵,心裡咒罵完雲昭又開始咒罵李巖。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要不是這個自作聰明的廢物,劇情怎麼會崩得這麼快。   雲昭剛踏入學堂,便被何百曉招呼著坐到了一起。   昨日交談甚歡,分開時意猶未盡,四人今日自然又坐到了一起。   雲昭聽得何百曉對寧方文說:“阮師叔去處理李巖的蠢事了,今日道理課的老師又換了。”   寧方文果然大驚失色:“什麼?作業呢?昨日沒抄完......”   何百曉哈哈大笑:“不過石讓師叔應該還沒回來,可能是換別的老師了。”   寧方文鬆了口氣。   然而不巧的是,何百曉這次的消息有誤,石讓師叔那張不茍言笑的臉出現在門口時,教室裡哀嘆聲遍地。   雲昭卻看得出這位師叔嚴肅的麵容下頗有絲無奈和笑意。   隻是這道理課執教師叔看上去頗有些弱不禁風了些。   何百曉悄悄告訴她:“法師都這樣,你看寧方文,別看他現在臉頰上還有些肉,等修煉個三年五載的,他說不定比石讓師叔還見風倒。”   又忍不住對寧方文講話:“你可是法修呢,還不好好學道理課,道理課可是靈根道的基石,除了阮師叔,每一任道理課可都是法修執教的。”   “何百曉。”   一道音量不大,聽不出情緒的聲音自前方傳來,清晰入了每個人的耳朵。   何百曉講話正投入,一個激靈,“蹭”的站了起來。   “到後麵去聽課。”石讓師叔示意道。   從教室的哄笑聲和何百曉習以為常的神色上看,應該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