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等到你 大雪下了整個冬季 我對你的等待熬過了漫漫冬雪 遲來的愛總是小心翼翼地倍加珍惜 熬過每個白晝黑夜 熬過每個沒有你的黑夜和陪伴 最後等到你的懷抱 對你 怎麼那麼愛 你就如晴率表 掌控我的心 沒你在身邊偶爾也會胡思亂想 沒你在身邊也會有突然的小情緒 沒你在身邊總會無限惦記 你知道嗎 你不在身邊 多麼想你 多麼惦記 總想陪在你身邊照顧你 哪怕是在你感冒時倒一杯水也足夠 可是卻不能 你為了我們的愛 為了我們的情 在外受苦了 這一次 你終於還有幾天就回來了 終於等到親愛的你 老公謝謝你 你是那個我隨時都可以打擾的人 無論半夜清晨 芳草萋萋滿別情 如有來生不問愛 終將悔恨猶豫中 最後分道揚鑣行 麵具 你虛偽的帶上麵具 風吹過沙 夢卻更加遙遠 遙不可及的夢 離別在即 總有難免傷感 即使此刻你在我身邊 突然的特別的想哭 淚水被時光和距離擱淺 愛情被擱淺在那裡 雪下的那麼大 你就像一幅畫 多麼美的歌詞 卻又多麼憂傷 滲透每個細胞 無聲無息地走 那泛起的波瀾 誰會是不驚的風雲 誰會是最後的停留 殘喘待終 無奈收場 你是觸碰不到的風 卻用心感知的那份情 情到深處一杯酒 愛到天荒才卑微 一個人的堅強 一顆心的光感 一光年的思念 風吹雪一片片 落葉歸根何是期 人生多無奈 怎可事事達人所願 花開花落花彌漫 人生總會世事無常 你有你的天空之城 我有我的詩和遠方 也許 不是也許 就是 人去樓空花千骨 醉有異夢似曾經 你不懂我的淚與痛 我不強求你對我的好 天隨不如你願 又怎敢與命爭 隻想安靜過場 人生如夢 何必勉強 我不想勉強任何人 也沒有對不起任何人 我隻想做自己 人生過半 半生淒涼 心太累 從未為自己而活 心鬱氣結 心已染霜白 此生過半不求天 怨天尤人有何意 人這一輩子孤獨才是最大宿命 覺悟醒悟後無非是開悟 天地之間渾濁之氣靈 靈之根本無非心氣兒 天地悠悠 地心引力 其實每個人都是巨大的磁場 你所被定義的某種價值 往往體現在某個人眼中的特定區域 所以任何事情的發展和趨勢 都是由心定的 縱觀一切就看你在別人心中怎麼想 看他所要的是什麼 看他追其最終結果是什麼 當你無力改變現狀時 隻能坦然接受一切 允許一切的發生 命數有時也需要時間 而你我蕓蕓縱生便是那轉動時空的最強生靈 閉上眼睛 屏住呼吸 你是否能感受到世界是靜止的 也許 當你呼氣的那刻 又重新釋放能量將一切放開 重新來過 無論好的壞的你都有足夠的勇氣努力麵對 是誰敲響天堂之門 又是誰偷偷地進去入你的夢想 你卻嬌羞地害怕被別人看穿 長大後你卻把這所有的心事藏了起來 交給了日誌 交給了月亮 你從未期待過太陽 仿佛更渴望月亮 因為你早已經習慣將自己的靈魂藏進深深的夜裡 風吹一夏 冬雪漫過 無論誰許甜言和蜜語 擋不住憂愁秋葉落 動了情 惹了愛 最後淚眼婆娑起舞弄清影 狂修碧羅又如何 抵不過歲月催人老 看過往雲煙深處 淚眼問花花不語 亂紅飛過秋千去 誰不是一身傷 無奈終是一場戲 花飛花落又是誰 你非你 我非我 誰不想紅塵來去一場空 萬念俱灰心如止水 錯愛一生 珍愛一生 若有來生意了別情穀 不問紅塵不問歸期 今生活在等中 若有來生我便期許 一抹塵土飛揚 不做誰的誰 不問我是誰 三生三世十裡桃花 一朵朵花開花落花彌漫 來來去去走走停停 走一遭半生風雪 望一路卻沒有回頭路 誰用一世相伴一生到老 誰會收起所有悲傷 誰會拒絕溫柔的善良 誰會在茫茫人海找尋 誰會找尋最初的影子 最後忘了最初的模樣 也許 時間會讓你看透一切 不是所有的包容都能換來平靜 隻是別人眼裡的理所當然 那樣太累 做自己就好 不必勉強 想說就說 想笑就笑 想哭就哭 已過半百 世態炎涼 該放就放 僅此而已 真真假假 誰是誰的誰 往後餘生好好愛自己 不必勉強自己 不被任何人勉強 從此不再說不再 後來的後來 誰成了誰的誰 後來的後來 一切都交給上天 是最好的安排 七度空間 多維的你被時空幻化出不同自己 此刻是你嗎 來過我的世界 是你嗎 轉入另個時空與我如約而至 用力地喘著氣 用力地活著 你來過我的生命 又悄無聲息地走了 這一走不知何年何月何時回來 也許那是也遙不可及的夢 隻是生命的一次交錯 有緣無分成了自我安慰的借口 如果真的可以 我等你回來 來不到的世界 卻依舊想你 永遠忘不掉生命的顫動 那夢的花朵何時會開 因為有愛才期待生命的到來 如今一切都隻能交給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