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出院(1 / 1)

在醫生的建議下,弗萊徹少將進行了全身檢查,以確保不留下任何後遺癥。在檢查結果確認他身體狀況良好後,弗萊徹準備在妻子安娜和副官哈維爾的陪同下辦理出院手續。   安娜細心地幫助弗萊徹脫下病號服,換上了懸掛在衣架上的嶄新的海軍將官服裝。   弗萊徹的海軍服是1941年美國海軍將官定製版。   安娜小心翼翼地幫弗萊徹穿上了白色的上衣。這件上衣由高品質的布料製成,手感順滑而堅韌。單排扣的設計使整體顯得整潔而官方,尖角的翻領裝飾著精細的金線,為服裝增添了一抹莊重的光彩。   接著,安娜拿起了深色的領帶,輕巧地圍繞在弗萊徹的頸部。她熟練地打好了領帶結,確保領帶與襯衫的領口完美地貼合,形成了鮮明對比的同時,也突顯了弗萊徹的端莊。   製服的最顯著特點是肩膀上的兩顆金星,象征著弗萊徹少將的軍銜和地位。這兩顆金星熠熠生輝,彰顯著他在海軍中的重要地位。製服的胸前佩戴著他過去榮耀的勛章和獎章,每一枚都代表著他過去的成就和榮譽。   安娜小心翼翼地調整每顆星星的位置,確保它們正好坐落在適當的位置。   穿戴完畢後,安娜繞著弗萊徹轉了一圈,仔細地檢查著他的裝束。   雖然在外界,安娜作為白宮的公主和總統的掌上明珠,她總是以一種高冷而尊貴的姿態出現。但在這一刻,站在弗萊徹麵前的安娜,仿佛化身為一個溫柔的女仆,細心地服侍著她的丈夫。   這並非因為弗萊徹喜歡別人服侍自己更衣,而是因為他們之間的動作如此嫻熟而自然。安娜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深情和細膩,仿佛她的手指觸碰的每一寸布料都能傳達她對弗萊徹的關愛和敬意。   當一切都準備妥當時,安娜退後一步,微笑地望著弗萊徹。   她的眼中充滿了驕傲和愛意。“你看起來很帥氣,親愛的弗萊徹大人。”她輕聲說道。   穿著整齊的弗萊徹站在鏡前,他的姿態中透露出一種自然的威嚴和領導者的風範。他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軍帽,確保它正好坐落在頭頂,然後轉身麵對安娜,微微一笑。   “謝謝你,安娜。”弗萊徹說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溫暖和感激。   當弗萊徹出現在病房外時,周圍的海軍陸戰隊士兵立刻立正敬禮。   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臉上表現出對這位高級將領的尊敬和敬意。弗萊徹向他們點了點頭,以示回應,他的目光中流露出對這些士兵的感激和贊賞。   “將軍!夫人!”哈維爾敬禮地向弗萊徹和安娜致意。然後迅速上前,主動接過他們的行李。盡管弗萊徹和安娜並沒有攜帶許多物品,哈維爾還是小心翼翼地接過這些簡單的隨身物品,   哈維爾上尉緊隨弗萊徹少將和安娜夫人的身後,他不僅是弗萊徹的副官,還承擔著保鏢和警衛的重要職責。   哈維爾走到停在醫院門外的一輛吉普車旁,輕巧地打開了車門。弗萊徹和安娜相繼走向車輛,哈維爾則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待他們安坐後才輕輕地關閉了車門。   弗萊徹和安娜坐在吉普車的後座上,哈維爾繞到駕駛座,發動了汽車。車內的氣氛既莊重又平和。哈維爾駕駛著吉普車,緩緩駛出醫院的大門。   “長官,去哪裡?”   “先送安娜回家。”   作為總統的女兒,安娜的身份無疑是特殊的,但她卻選擇成為一名隨軍記者。與其他美國女孩不同,她沒有選擇留在相對安全的後方,而是選擇了與弗萊徹一起來到珍珠港,以更接近地關注戰爭和支持她所愛的人。   對於這個決定,總統富蘭克林·羅斯福感到了一絲無奈。   作為獨生女,安娜從小就受到父親的寵愛,幾乎每一個願望都能得到滿足。在安娜堅持要隨弗萊徹來到珍珠港時,總統雖然心中有所擔憂,但也深知他無法改變女兒的決定。   或者說總統日理萬機,尤其讓她跟著自己在白宮鬧騰,不如讓她在弗萊徹身邊去當一隻溫順的小貓。   總統對弗萊徹頗為滿意。   他看中的不僅是弗萊徹在軍事上的才華和潛力,更重要的是,他相信弗萊徹是一個能夠讓安娜安心、值得信賴的男人,他知道弗萊徹能保護好安娜,即使是在軍中。   總統甚至曾考慮過讓安娜擔任弗萊徹的私人秘書,以更好地保護她和支持她的決定。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但考慮到公眾和政治上的諸多顧慮,他最終放棄了這個想法,選擇默許安娜以隨軍記者的身份來到珍珠港。   在安娜的角度,成為一名隨軍記者不僅滿足了她對攝影的熱愛,也讓她有機會更加接近和支持她所愛的人——弗萊徹。   對於安娜來說,和弗萊徹在一起,見證戰爭的真實麵貌,是她作為一個獨立女性和記者的重要使命。隻有真正了解戰爭,才能更加了解自己的丈夫。   在珍珠港,安娜以她的獨特方式,記錄著戰爭的每一個瞬間,同時也為弗萊徹提供了無可替代的情感支持。   在哈維爾駕駛的車子緩緩靠近安娜的住處時,安娜的心情有些復雜。一方麵,她為能夠與弗萊徹共度的時光感到珍惜和幸福;另一方麵,她也感到一絲失落,因為這意味著他們又要暫時分開。   在吉普車停穩後,安娜向弗萊徹靠近,輕輕地吻了他一下,充滿了深情和不舍。“你要小心一些,”她柔聲說道,“如果我再聽到你掉到水裡這種事,我就去找爸爸告狀。”她的眼裡帶著一絲警告,但眼中卻流露出真切的關切。   弗萊徹微笑著回應她的吻,眼中充滿了愛意。   “遵命,親愛的。”   安娜下車,向弗萊徹揮手告別,然後轉身走向她的住所。她的心中雖然感到一絲寂寞,但她知道,在繼聖誕之後的有一個短暫假期結束了,弗萊徹讓自己回家的言外之意就是——他要去找他的戰艦老婆們了。   “好了,我們去港口。”   哈維爾點頭,重新啟動車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