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藥翁請來了,聽說他給鮫人治病過!”墨顏不再打趣白茶,藥翁矮矮小小的,沒有幾根毛還帶了一個草帽,腰間帶了一個破破的藥罐子,穿著全是破破爛爛的滿是口袋的衣服。 “明明,我在釣魚你就把我帶來了。你根本不是請好嗎!真的是一個無恥的後輩,一點禮貌也沒有,一點都不懂得禮貌嗎?”拿著腰間的龍頭拐杖狠狠地給墨顏腦殼來了一下。 白茶很煩惱啊,但眼前的這個朋友真的是太不靠譜了,他明知道這個藥翁,最不喜歡人家用暴力別人給他請回來。 可是他還是這麼冒冒失失。眼前到了這個局麵,藥翁當然是不想看病,一副要頭一顆要命一條那拒絕的樣子,讓白茶都恨不得給他扔上天。可是看著懷中的小逝,那虛弱的臉上宛如白紙,儼然沒了脾氣。 “求求你!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可以幫我救救他嗎?雖然有別的的妖醫,但是沒有一個人接觸過鮫人,因為他們這個種族已經滅絕了。所以請你拜托你救救他好嗎?”白茶滿是深情的盯著小逝。 眼前的人虛弱的就剩下一口氣吊著,在看這個人送外號九千歲的白茶竟然還有這麼卑微的時候,在仔細看著他懷中的少年。“你一個大妖怪,跟一個半妖扯上了關係!咋想的呢?”藥翁咳了一下,一副很有知識的樣子。但是他跟三歲小孩子的身高,又因為在大山深處,所以全身都帶著青苔跟石塊,破破爛爛的衣服口袋裡都是各種妖怪的藥丸,每一個功效不一樣。 “鮫人是很嬌氣的生物,他們是生活在海水裡,看他尾巴的顏色,他是瑉靈那一脈,金色的尾巴,他們那一族是水神一脈。但是隨著水神他們一脈也消失了,他們這一脈的能力是最接近神,因為科技時代的到來,現在的人類已經不再供奉神明,沒想到它們這一脈還在,金色的尾巴,差就差在他是個半妖,混了人類的血。”藥翁一副欲言又止。 “老東西你別說話說一半!”墨顏狠狠地用拳頭狠狠地砸在妖翁的頭上,藥翁的頭頂多了兩個肉包子,疼的嗷嗷叫“無恥的後輩,無恥的後輩,上次偷了我的藥田,這次又綁架我!”說罷拿出了龍頭拐杖跟墨顏打成了一團。 “夠了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前提幫我把他救過來!”墨顏跟藥翁停止了互相扯頭發的。“真的嗎?九千歲,你說話算話嗎!”藥翁目光帶著狡黠. “我白茶說到做好!”白茶滿臉都是冷漠,一直盯著那個呼吸微弱的小逝。 “隻要你幫我找到燈燈婆!我就幫你治療好,讓他醒過來!我還告訴你一個它們族類的秘密怎麼樣!”白茶還以為他會要什麼珍奇異寶“燈燈婆婆是什麼!”白茶因為不常常四處走動,墨顏到知道,於是一臉沉思“燈燈婆婆,是以前人們點油燈的精靈。隻是現在都沒有油燈了,我們該怎麼幫你找你!” 藥翁陷入了沉思回憶湧上了心頭,於是變出了一個酒壺噸噸噸的喝了起來: 在半個多世界的時候現在的人類的生活也沒有現在這麼先進,還是不少人還是在用著油燈,富有的人用動物油,窮一點的用菜籽或者大豆油,那時候,燈燈婆還很忙,把本來灰暗的燈光變得更亮,讓本來看不清楚書本字的光變的更亮,讓縫補衣服的母親看清楚針腳,給孩子更好的縫衣服。 月光下一個小男孩抱著書坐在破凳子上,一個字一個字努力看著,但是月光太弱,不一會眼睛痛了揉揉眼睛繼續看。 “狗剩,別看了,等過幾天娘把小雞賣了給你換二兩燈油。”母親看著那麼認學,但是眼睛因為看不清字揉的都紅了很心痛“娘親看你說的,我在月光下看的可清楚了。而且還通風呢!娘親我想吃柿子”母親苦笑了一下,繼續繼續借著月光縫著鞋子。“你說你的鞋子天天咋就這麼費啊,柿子娘給你放水缸裡了!自己拿一次隻能拿一個!” 狗剩這時候路過桌的時候掃了一眼,卻看到那空空如也的燈油竟然滿了“娘親,你看燈油!”狗剩興奮的抱著書朝著做活的母親,母親看著本來空空的燈油,因為太窮了買不起的燈油竟然滿了“一定是燈燈婆,你天天在月亮下看書,她老人家就喜歡勤奮的孩子,你一定要好好學習知道嗎!”狗剩子看著那燈油不一會那破舊的小屋散發著溫馨的光芒。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母親我把油燈往你那一點,這樣你縫的容易一些!”母親伸出手摸摸狗剩子虎頭虎腦的臉。“一定要好好讀書!不然燈婆婆就不來了!” “我一定好好讀,遊子吟,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 不遠處身高10多cm背著一個牛皮袋子,笑容和藹可親的老奶奶,穿著粉色的襖子的燈婆婆聽著念書聲,不由得掛上一臉微笑。“讀書娃娃念書真好聽,讀書好!讀書就可以當官了。” 本來四處漂泊的她遇到了摔倒在田裡的藥翁,那天月亮很大,燈燈婆看到水田的田埂裡有一個人,不斷地在抖動著雙腳遠遠的看著還以為是一隻青蛙。親看了才發現是一個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男人“救命!”燈燈婆把藥翁從水田地裡拔了出來。 “謝謝謝謝,我喝多了一點。誰知道就摔倒了呢?” “我還以為哪個癩蛤蟆成精了呢,那兩個腿撲騰撲騰的怪嚇人的好嗎!”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燈燈婆”臨走怕他摔倒了還給他用菇蔦做的燈讓他打著趕緊回家。藥翁羞紅了臉,盯著燈燈婆的背影“我叫藥翁,十裡八村的小動物跟妖怪生病了都會找我!”然後拚命揮著手“喂燈婆婆我們還能見麵嗎!” “我叫燈燈婆不叫燈婆婆,你這個老東西,是耳朵背嗎!我叫燈燈婆!”然後拿著自己牛皮的燈油壺狠狠地敲打著藥翁得腦袋 “是心動的感覺!”隻一下燈燈婆就此住進了藥翁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