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兮搖了搖頭,“娘,你不要怕,”白淺兮料定白寒直不會鬧到她外祖父知曉的地步,隨後看向白寒直,“父親,我知道此事你必定不知曉,千錯萬錯都是幾位姨娘的錯,未免父親被戴上被蒙蔽的名聲,所以,如果今天我沒看到我想看的東西,那就讓我娘,也就是這個家的主母實行家法!” 白依依的生母二姨娘,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白淺兮,心裡想著白淺兮隻是想唬唬人罷了,以她們那軟弱的性子掀得起什麼大浪,在這家裡誰都不怕她們,不過她不能出頭,得拉個人出來當墊背的。 三姨娘是個沖動沒腦子的主兒,現在又正坐在自己的旁邊,便在三姨娘耳邊低語幾句,也不知說了什麼,三姨娘惡狠狠的看了白淺兮一眼,得意的起身,沖白寒直說到,“老爺,我看白淺兮是摔壞了腦袋,神誌不清,若是任由她亂來,豈不是讓人笑話!” 這時候所有人才想起白淺兮摔傷的事兒,其他幾個姨娘似乎有了底氣,紛紛起身,“老爺,三姨娘說的對,白淺兮定是摔壞了腦袋在發瘋,還是趕緊送回房裡,不要再胡言亂語了。” 白寒直凝視的白淺兮,“淺兮,念你身子骨才好,今日之事我就不計較了,趕快回房休息吧!”白寒直這時候是有些急了,因為上官蟬瑞快來了,不能讓白淺兮繼續在這裡搗亂。 上官蟬瑞是皇貴妃的兒子,才華出眾,又背靠著太師,是皇權中最被看好的皇子,白寒直怎麼會放過這個高枝。 白淺兮可不管這些,看見白寒直時不時盯著門口,心裡暗笑,想把她支開,她偏不,她就在這裡立著,看他們怎麼辦。 管家跑了進來,高興的說到,“五皇子來了。” 白依依也急了,立馬過來拉著白淺兮的手,語氣溫和的說到,“淺兮,我陪你回房休息吧!” 白淺兮看著她的手冷冷說到,“鬆開!” 白依依愣住了,心裡暗暗嘀咕,這蠢貨平日裡不是最聽她的話嗎,居然不聽她的話了,白依依咬牙切齒,聽見外麵的腳步聲靠近,白依依突然用力抓著白淺兮的手腕搖晃,“姐姐,你身子還沒好,還是回去休息吧。” 白淺兮皺眉,任由她演戲,白依依見白淺兮一點都不配合,隻好自己鬆手往外摔去。 正要著地,卻被正巧進來的上官蟬瑞看見,上官蟬瑞立馬一個飛身就抱住白依依的腰。 白依依故作驚愕,著急忙慌的立住身子,“蟬...瑞哥哥,謝謝你。” 上官蟬瑞看著受驚的白依依,不由心疼,望向白淺兮的眼眸中多了一些憤怒,“白淺兮,你為什麼推她。” 白淺兮麵無表情,“是她自己摔倒的。” 上官蟬瑞甩了甩衣袖,沒好氣的說到,“白淺兮,我親眼看見你還狡辯。” 白依依眼中閃過一抹得意,委屈而又大度的說到,“蟬瑞哥哥,的確是我不小心,你不要怪姐姐。” 上官蟬瑞見白依依這麼善解人意,心疼的說到,“你就是太善良才會被這個毒婦欺負,有我在,你不要怕。” 白寒直見狀,立馬打圓場,不過不是為了白淺兮,“五皇子莫要生氣,淺兮摔傷了身子還未好,你多見諒,咱們坐下來好好說。”將上官蟬瑞請到某個位置上之後又看向白淺兮,沒好氣的說到,“淺兮,還不快回房休息。” 白淺兮笑了笑,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冷冰冰的說到,“要我回去也可以,把東西給我就走。” 白寒直黑了臉,又不敢發作,“淺兮,有什麼事兒我們之後再聊。” “不行,”白淺兮望著白寒直說到。 白依依見狀,不由輕輕抹淚,“姐姐,你何苦這麼為難人呢,就算你外祖父是秦簷,但是父親大人才是你最親近的人啊。” 上官蟬瑞似乎明白了一點,白淺兮仗著母族強大而欺負人,不由大怒,“白淺兮,你簡直不可理喻,居然欺負妹妹。” 白淺兮見上官蟬瑞如此護著白依依,心還是被針紮了一下,上輩子她付出一切對待的男人,不過卻讓她的心更冷了。 “秦氏,還不快把淺兮帶走。”白寒直怒不可遏。 秦氏看向淺兮,“淺兮,別鬧了。” “究竟是什麼東西,她要給她就是了,讓她趕快離開吧!”上官蟬瑞看不下去了,心裡滿滿的疑惑。 見上官蟬瑞插手,白寒直為難的說到,“五皇子不知,前段日子秦簷他老人家送來了一些上好的藥材和一些珠寶,我一並用在了淺兮的身上,可是淺兮醒了之後卻要求歸還這些財物,可是這些東西早已經用完了。” 白淺兮睜大了雙眼,也是長見識了,還能這樣顛倒黑白了,看起來完全是她無理取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