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梓鸞道:“這些我都不會。” 柳音音嘲諷道:“妹妹莫要胡說,要是傳出去了會被人家笑話的。” 葉梓鸞不想和她爭風吃醋,但也不想榮辱門楣。 無奈之下她走到大殿的中央道:“陛下,不知可否借劍一用?” 他坐在大殿之上手動意識了一下侍衛,侍衛便把劍送到她麵前。 她拔出劍,劍身在空氣中劃出一道清脆的金屬聲響,她舞動長劍,猶如翩翩起舞的蝴蝶,輕盈而優雅。 眾人看得直拍手。 結束後,柳音音又開始作妖了。 “沒想到姐姐還會舞劍哪?不過作為規格女子就應恪守婦道,中規中矩的學習琴棋書畫。” 柳音音擺明了就是要爭對葉梓鸞,因為在這些女子裡麵,唯獨出眾的隻有葉梓鸞能跟她媲美。 “陛下,小女才疏學淺,從小便去長生穀學習醫術,並沒有時間理會這些。” “在我認為,醫術比琴棋書畫有用多了,醫術可以救很多人。” “就比如鎮北王妃,巾幗不讓須眉,女子亦可上戰場保家衛國。” “說大點,就如雪瑤神女,堅守蒼生。” 直接懟得柳音音話都不敢講了。 封清衡衍直拍手道:“好一個巾幗不讓須眉。” 一雙漆黑的眼眸含著似有似無的笑意,透露著隱約的愛意。 可葉梓鸞本想著不便出頭的,奈何柳音音緊逼,她也沒辦法。 此時的風焰也跟著拍手道:“好一個雪瑤神女!” 知憶道:“可惜,在千年前就已身隕了。” 風焰的眼睛變得暗淡無光,一抹難言的情愫之色,在他的眸底迅速掠過。 知憶:“它可能又要切換了。” 果不其然,場景切換到了街上。 街上一群人在排隊,從中可以隱隱約約看到紫衣的葉梓鸞,她還是那樣帶著鬥笠和麵紗為別人診脈。 她看病從來不要錢,人們都稱她為醫仙。 “沒想到啊,葉梓鸞以前還挺好的,她現在那個樣子和以前反差也太大了吧。”知憶道。 天色不早了,葉梓鸞收攤了,此時來了一個人,他拿出一塊令牌給葉梓鸞。 “葉小姐,陛下突然舊疾犯了,宮中找遍太醫都醫不好,所以懇請葉小姐明日進宮一趟。” 其實葉梓鸞已經猜到了,陛下這些都是借口,她本就不想和這些牽扯太多,可皇命難為,她也隻好答應了。 第二天葉梓鸞抬著藥箱進了宮。 “陛下,葉小姐來了。” 封清衡衍趕緊跑去床上躺著,嘴都要裂開了,心裡樂嗬嗬的。 “快快有請!” 葉梓鸞進來行禮。 “陛下!” “免禮!” 葉梓鸞走到他榻前替他把脈。 他漆黑的雙眸星光點點,似乎含著並樣的情緒,她隻看了一眼便別開目光。 她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羞澀的眼神躲閃著,仿佛在回避著什麼。 “陛下無礙,隻需調理一下便可。” 葉梓鸞站起來道:“既然陛下沒事,那臣女便先回去了。” 聽到這話的封清衡衍著急道:“等等……” 他緊緊的拉住她的手道:“孤不是忘恩負義之人。” “謝謝你,那幾天的照顧!” 葉梓鸞沒有看他,隻是麵無表情道:“陛下,你認錯人了。” 她不想和皇家扯上一點關係,那天晚上她一眼就認出了他是坤帝才故意帶上麵紗的。 “孤怎麼可能會認錯?” “陛下,天下會醫術的不隻臣女一人。” 她掙開了他的手。 封清衡衍道:“孤叫你來,是為了救一個人。” 場景再次切換到另外一個地方。 床上這位病人看起來非常疲憊,麵色蒼白,眼睛深陷,似乎沒有睡好的樣子。他的雙手瘦弱而冰涼,身體整個給人一種弱不禁風的感覺。 “他是?”葉梓鸞道。 封清衡衍:“他是孤的弟弟,從小染上了惡疾,太醫們都沒辦法,說是他隻能活一個月了。” “你,看一下,可不可以救。” 葉梓鸞上前坐下為他把脈,許久後她道:“可以。” 封清衡衍懸著的心落下來。 “那就好。” 自從以後葉梓鸞日日在宮中忙活,而封清衡衍也時不時的來看她,不過更多的是他偷偷的躲在遠處看她。 過不了多久他終於醒了,他微微的睜開眼睛,他看了看周圍,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紫衣女子,她扒在桌子上睡著了。 他在想,這麼多天,他雖然醒不過來,但是他一直在有人照顧他,他一直想知道這個人是誰。 封清衡衍走了進來,將自己的披風脫給了她。 而躺在床上的他看在了眼裡。 “皇兄……” 葉梓鸞也聽到了她醒過來,發現自己的身上批著披風,她知道是封清衡衍的,她站起來將披風歸還於他。 “多謝陛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她看見了躺在床上的人醒了,立即過去把脈。 “陛下,已經稍微有點好轉了。” 封清衡衍過來溫和道:“玹璡,太好了,你終於醒了。” 突然門外一聲:“陛下,長生穀少穀主來了。” 葉梓鸞眸底閃過一絲驚訝。 大師兄來了嗎? 封清衡衍對著葉梓鸞說道:“玹璡已經醒了,你休息一下,孤先走了。” 她拿著藥遞給封清玹璡:“殿下,你先將這碗藥喝了。” 封清玹璡接過藥,仔細的端詳著藥。 “姐姐,你叫什麼名字?” 葉梓鸞:“臣女,葉梓鸞。” “那……我可以叫你姐姐嗎?” 葉梓鸞:“可以。” 他看著她目光慢慢灼熱起來,像兩顆挑動灼熱的火星。 忙了一天葉梓鸞很累,她剛剛回到房間中就有一隻手將她攬入懷中。 她盡力的睜開了那個人的懷抱,轉過來發現竟是封清衡衍。 “陛下!” 她立即跪下。 封清衡衍自然是舍不得她跪。 “梓鸞,你乾什麼,快起來!” 葉梓鸞沒敢看他。 他蹲下來撫著她的臉龐道:“梓鸞,難道這麼多天,你看不到我的情意嗎?” 她低著頭道:“還忘陛下恕罪,臣女已有喜歡的人。” 他緊握拳頭,那種疼痛與心中的痛苦交織在一起。他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卻強忍著不讓它落下,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難過。 突然屋外傳來打鬥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