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X剛成立的時候,隻有七個女扮男裝混進希萊帝國魔法學院的女學生。那時候女孩子接受普通教育的比例都很低,絕大多數人都是手無縛雞之力。” “哪怕到了舊歷末尾三四十年,女性能享受到的權利依然比不上男人分毫,大部分核心學科都讓男性占據,女人想爭取話語權可謂難如登天。” “可是,我們贏了。” “贏家書寫歷史,於是我們成了奪回力量的強者。” “對我來說,第二性是仇人,壓榨我可愛子民的仇人,而我不過是在復仇而已。”——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觀眾內心非常震撼,她們試圖從付滄釗臉上找到和“憤怒”搭邊的情緒。 很顯然她們沒成功。 付滄釗的表情自始至終都非常平淡,眼神平和如水、毫無殺意,就像在訴說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一樣。 因為自己是女人,所以為全體女性謀求生存,是理所應當。 因為自己是女人,所以清除第二性、走向單飛,也是理所應當。 因為自己是女人,所以當世界隻能存在一種性別的時候,就必須是女性,更是理所應當。 她的心裡不存在憤怒與仇恨。 既不需要產生某種情緒,更不需要去證明女人可以很強大。 僅僅是……出於理性。 以及自我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