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酒樓,未央桟。 “喂,你不是天下第一酒樓嗎?怎麼沒有天上肉。”一位身著玄色的男子,許蜜言說道。 “公子,隻是青龍朝,你要吃蛟屬肉就也過分了吧。你是不是成心挑事啊?”小二不服。 “唉,你別給我扣帽子。不吃就不吃。”他就隨手點了些名菜。 又過來一人,白衣長裙,麵色白玉。許蜜言也是看入迷了:“這位小姐,真是美麗,不知道是哪家修士,要不要和我論道一番呢?” 魚粱滿臉問號,天下奇人多已,但這種厚顏無恥之人少見:“滾。” 他或者她天生陰陽魚的體質,本就是道教陰陽門最佳修行之姿。 “不要這麼冷淡嘛。”許蜜言,繼續冷臉貼著熱屁股,說著就碰了上去。 魚粱又瞧了他一眼,她感受到一股純正的陽氣傳過來,這是純正雷修的征兆。她微微的思索一陣,跟著這人沒壞處,反正天打雷劈劈的是雷修。 “給我點一份魚。”魚粱走到他的包廂像是同意了。 許蜜言嘰嘰喳喳的跟了上去。 菜陸續上來了,魚粱隻夾起魚放入嘴中,其他菜都是一律不碰。 “你怎麼不吃其他的菜,都很好吃的。”許蜜言正舉起來筷子給她夾菜,她擋了下來,鄙夷的看了一眼。 “那這位小姐,尊姓大名。” “魚粱。” “小姐你姓魚,怎麼還這麼喜歡吃魚呢?那京城人信仰龍就不吃龍。” “我就喜歡。”她白了一眼。 兩人吃飽飯就出去逛街,“小姐可知這青龍朝有何機緣。” 魚粱搖了搖頭,人人言京有風雨,無人能算出何等機緣。“你知道?” “不知道,不然問你乾嘛。”他呆呆的回答。 魚粱無奈。雷修難道都如同法力一般從頭到尾都是一更筋嗎? …… 白玉衡待到兩人鬥完法才得以出來,做完那個夢之後,他便想快點出宮看看那座廟。 他翻完墻就往騎馬巷走。 到了柴進家門口,他才想,要買點香燭。 傅餘剛剛出去走了走,他買了點鐵,坐在門前開起了張。 魚粱瞧見那正在收拾攤子的傅餘,雙眼金光。先天道胎,修士一途,終歸是有些先天,先天門不管怎樣都是對對方有點感覺。 傅餘也是瞧見魚粱,男的嗎?但又像女的,他懷疑自己是不是眼睛有點花了,怎麼可能又是男的又是女的。 許蜜言有些急了“你們倆眉來眼去乾嘛,小子隻是我的妞,你想泡得過我這關。” 正巧白玉衡也是來到門口。 那羅小璐正買完東西從屋子裡麵出來。 五人相望。 柴進奇怪,這幾天新人越來越多。 許蜜言和魚粱則是在想,這個孩子身上一股青龍朝的氣運,應該是那龍子,不過現在到街上逛也是少見。 羅小璐則是看見了魚粱,他們倆真的認識,自己上一次就是以為她是女的,差點都和她一起沐浴了。想起來倒是惱怒。 “魚粱你個人渣來乾嘛。” “這機緣大家都知道,能者得之,你急什麼,怕搶不過我。”魚粱挑釁的看了一眼。 “誰怕你這個男人婆。”許蜜言對於美女隻能說是都很包容,他這一次倒是沒有插嘴。當然他以為所謂男人婆是比較兇的意思,他自己也是這樣想的。 羅小璐既然目的已經到達便準備走了,有些東西越早煉化的好。 “柴進,你有沒有香燭,我要一點。”白玉衡問道。 柴進進門拿了點出來,白玉衡接了過去,把一點碎銀子遞了過去。 魚粱倒是突然想起,這皇子要是祭本國的廟,為什麼要來宮外,其中是有些蹊蹺的。 “這位小公子。你要去那座廟,能不能讓我一起去看看啊!” 那羅小璐一聽,便也是思索起來:“我也可以去嗎?” 白玉衡看著這兩位漂亮女人,人常說人多香火盛,對於神仙來說,香火越多越好。白玉衡便答應下來。 這許蜜言必是跟定這魚粱,那柴進看這麼多人也想去湊個熱鬧,本來傅餘不想去,但柴進說:“你忘了先生說要你多與人交流嗎?”他被拉過了去。 五人來到這座破廟。 白玉衡打開那吱吱呀呀的木門,廟內十分簡樸。其他四人也是一臉疑惑 五人走進廟中。 那副壁畫映入眾人眼簾。皆是吃驚不已。 魚粱忽然考到那座泥像,看這廟在怎麼都有幾十年,而那泥巴神像居然還是十分鮮化,定然有東西讓去保持不腐。 她問:“小弟弟,這座泥像一直在這兒嗎?” 白玉衡搖了搖頭:“不是哦,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前幾天給它換的。” 魚粱無語。 羅小璐看著壁畫對柴進說道:“柴進,這裡你來過嗎?” “嗯,我出生起就沒有人來過這裡了,我都快忘了這裡還有一座廟了。” 許蜜言說:“你們說這是不是那個傳說之戰啊,這是扶桑樹,那是火祖。而壁畫周圍的像火燒的痕跡便是天外來物吧。”許蜜言手這裡指一下,那兒指一下。 白玉衡忽然的一身汗,“謝謝”是不是這個扶桑樹對他說的話。 魚粱也是直接了當“小弟弟,你覺得這座廟有什麼神奇的地方。” 柴進和傅餘兩人也不傻,他們隻從進入修行一途之後就發現,京城多了許許多多外鄉修士,他們好像在尋找什麼東西。 如果這是白玉衡的機緣,他們倒是不想被別人搶去,畢竟白玉衡幾天以來與他們相處不錯。柴進摸了摸白玉衡的頭,笑了笑。 “哦,也沒什麼就是感覺這個廟很厲害,你們看那副畫,這個廟既然有這種畫,廟主人必然也是那傳說之戰的老神仙。”他笑著說,柴進大概的意思他知道,不過他本來就不打算說那火決,那夢。 “你們可以燒一點香火,許願哦,這個廟還是很靈驗的。”白玉衡接著說。 魚粱想可能是自己多疑了,這個七歲小孩能有多少能耐呢。 幾人學著白玉衡磕完頭,燒香之後,相繼走了。 傅餘過來摸了摸白玉衡的頭:“小白,京城來了些怪人,你要小心一點。” 白玉衡點了點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