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我會竭盡全力的,這是對對手的尊重哈哈哈哈哈”謝霆聽到陳老肯定的答復後,囂張至極,嘴角勾起一抹戲謔。 李修緩緩從地上站起來,看著身形有些佝僂,滿是疲憊的臉上露出堅毅的神情。 “來吧!” “不舍得這個第一嗎?沒用的,李修。時也命也,這個第一天生就是屬於我的”謝霆站在擂臺上,手中握著一柄藍色金紋的長刀,意氣風發。 李修並未答話,低著頭好像有些失落不甘,心中暗喜“我真是天生的影帝啊” “開始” 隨著陳老一聲令下,謝霆身上熾白色雷霆虛影浮現,直接開啟了血脈,手中長刀猛地向李修劈過去。 “雷滅!” 上來便使用地階武技,根本不想給李修一絲一毫的機會。 李修一聲怒喝“斬龍!” 砰雙方兵器撞擊,李修連連退至擂臺邊緣,彎著腰喘著粗氣,雙手顫抖,看起來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哈哈哈哈負隅頑抗是沒用的,李修這就是你的命!”見李修無力的模樣,謝霆忍不住大笑。 “這一刀!終結比賽。”說著,謝霆雙手持刀舉過頭頂,強大的雷霆之力泵發,在場所有人都能感受到這一刀的恐怖。 李修抬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著正在蓄力的謝霆眼神驟然變得陰冷。 “仗勢欺我六年!以後你沒機會了!不過別擔心,張濤很快就會下去陪你的!”說罷,李修緩緩說著,聲音冷的令人頭皮發麻,身體站的筆直,雙手緊握黑龍,身上銀光閃耀。 看著這一幕的謝霆瞳孔驟然縮緊,心中暗道不好,不過這一刻也不可能直接認輸,隻能將這蓄力到極限的一刀劈出。 “危險!我不在擂臺上都感覺到了危險” “這一刀,好可怕!” 陳威在臺下也是瞳孔微縮,大喊道:“李兄!小....” 話音未落,全場頓時寂靜無比,地上掉根針怕是都能聽見。所有人的眼睛都是瞪到極限。 咚咚一聲是頭顱落地,一聲是身體倒地。 半晌 “我是不是看錯了?” “應該不是,除非所有人都看錯了!” 雷戰表情瞬間變得復雜“他剛剛都是在戲耍我嗎?” “殺人償命!裁判,他殺人了!”張濤愣了半天之後,沖到擂臺前朝著裁判們怒吼。 所有人都朝張濤看了過來,但是出奇的沒人說話,看表情大部分人也是認為殺人是一件驚天大事。 裁判們對視一眼後,紛紛看向陳老,畢竟陳老才是主裁判,這是這場比賽第一次出人命,自然要陳老來定奪。 陳老察覺到眾人的目光,站起身來表情嚴肅 “在地榜武道會開始時我就已經說過,在臺上打不過別人不認輸,死了也是活該!既然你們聽完依舊敢參加,那應該有這個心理準備!” 話落,陳老臉色變得肅穆,話音中帶著一些哀傷:“你們都是人族的希望!能多一個就多一個最好,可是如果你們是這樣的心態,我希望你們別修煉了,因為你們遲早會死在異族手中!” 大家聽到這話都是有些臉紅羞臊。 可張濤還是不服,紅著眼睛大喊“他故意示弱!分明是存心殺人,謝老大根本沒有認輸的機會!” “如果今天是在戰場,你要讓你的敵人不要使用這些陰謀詭計?我可以理解,你們畢竟剛剛了解到靈氣的世界,心態不會一下子改變,但是你們隻能接受,弱肉強食就是宇宙法則。 張濤眼睛通紅,看樣子是真的傷心了,表情怨毒卻並未說話。 李修笑了笑,顯然心中並未把張濤當成對手,他還不配! “今天沒有觀眾,在場的都是地榜上有名字的,可以說是人族未來的中流砥柱。所以我今天要給你們一些壓力!” 陳老目光掃過眾人,所有人眼神中都充滿不解,微微一笑。 “接下來,我要給大家講講我們人族的歷史,順便介紹一下人族的對手!” 眾人聽聞此言,瞳孔微縮,腦海中出現那日從黑色裂縫中出現的東西。 “我們人族起源於祖域,是宇宙之靈,隻有我們人族才有出現帝級的可能性!” 眾人聽聞都露出自豪的表情,與有榮焉的同時也有些不解。 “為何隻有人族可以出現帝級強者呢?” “問得好!因為人族先天近道!其他各類種族都會向人形修煉,但他們終究不是人族,無法立道”陳老談及此事臉上露出自豪,捋了捋胡須,目光遠眺似乎是回憶著什麼。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李修心中無限向往“帝級!該是什麼樣的風景?” “而我們人族至今共有九位至高,其中八位是帝級存在,還有一位是半帝級。就是當日進入黑色裂縫那位。” 陳老見眾人眼神中有些異樣,表情變得嚴肅開口道“他名為道先,人族第九任至高,以半帝級修為打遍宇宙成就無敵之名,宇宙公認他為古往今來帝級之下第一人” “在第八任至高突然消失時,接替統領人族。但非帝級,再強也有限,以一敵三敵五便是極限,可人族的對手是整個宇宙諸天萬界所有種族!” “為了保全人族的未來,最終隻能帶領人族退回祖域,啟動前八位至高留下來的後手,將萬族抵禦在祖域之外三萬年!” 其他人眼神中都出現了火熱,心中無限向往,而李修卻聽到了其中極為不尋常的信息“消失?帝級存在怎麼會突然消失呢?” 此時有人也同樣有著相同的疑惑,對著陳老問到“陳老,為何第八任人族至高會突然消失?”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也都反應了過來,臉上露出疑惑。 “對啊,那可是帝級強者啊!” 陳老微微搖頭,緩緩開口道:“無人知曉,每一任至高都會消失,無一例外。有人說是去了另外一個世界,有人說是羽化成仙了,最多人相信的是去抵禦域外妖魔了” “至於到底什麼情況,恐怕隻有至高本人才知道了”陳老邊說邊搖頭,表情有些無奈。 “第七任及以上的至高年代太過久遠,我就不談了,就從第八任至高開始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