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長的跟坨粑粑似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猥瑣樣兒,還想娶萱兒姑娘?啊?還你爸你爸的,你爸誰啊?” 莫玄空一邊調侃著,一邊毫不留情地抽打著王權的嘴巴子,旁邊的小弟們看得目瞪口呆,心想這哪裡來的愣頭青,這麼狂放不羈。 莫玄空覺得差不多了,就把王權像扔垃圾一樣扔到數米開外。 躺在地上的王權鼻青臉腫,怒吼道:“你們倆還愣在那乾什麼?快扶我起來啊!” 兩個小弟這才如夢初醒,一個勁兒地圍上去。 “大哥!你沒事吧大哥!我的天吶,看看這被打得,太慘了!” “就是就是,都破相了,快看看!” 兩個小弟像是說相聲一樣一唱一和,王權氣得直哆嗦。 “你們兩個給我閉嘴!那邊那小子,你別想跑,我這就叫人,你千萬別走!……哎呦我去!你碰到我臉了!” 王權說話都變得滑稽起來,旁邊的李宣兒忍不住噗嗤一笑。 老太太擔憂地看著門外,又看了看李宣兒,嘆了口氣說:“這……這可如何是好啊!” 說著便流下了眼淚。李宣兒連忙上前安慰。 “奶奶,沒事的,實在不行萱兒嫁給他不就好了。” 莫玄空摸了摸頭,疑惑地問:“老太太,我剛才好像聽到他說他爹,他老爹是什麼人物?” 老太太擦了擦眼淚,看著莫玄空說:“他是城主的兒子,這個人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你惹了他,他會找很多人來圍你,你還是先走吧!” 莫玄空一臉問號:“啥?城主的兒子?啥玩意?我要是知道是城主的兒子我就不打那麼狠了。” 老太太繼續說:“王權這個人早就聽說他是個下流人物,靠著自己老爹的背景,經常調戲大家閨秀,就連良家婦女也不放過。我豈會讓萱兒嫁給這個混蛋。” 說著越說越氣,雙手緊握成拳。 莫玄空聽到這裡,若有所思地說:“城主兒子是這樣的人,那他本人也不是什麼好人嘍。” 老太太急忙擺手:“那倒不是,城主為人公正,待人和善,從不欺壓百姓,可是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他,自從四五年前的那一場流沙,城主再也沒出現。”。 “四五年前又有一場流沙?這是什麼情況,萱兒姑娘為何沒有跟我說?” 莫玄空看向了呆若木雞的李宣兒。 好一會子才反應過來。 “你又沒有問我” 莫玄空又開始望向了老太太說 “老太太,據你這麼說,流沙是經常的事嘍?” 老太太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唉,可不是,近百年每六年發生一次流沙,要不是王尚,我們可能早就被沙子埋沒。” 老太太扶著拐杖緩緩的站了起來,旁邊的李宣兒見狀連忙攙扶,老太太望了望院外的城主府,又望了望烈日天空,又一次嘆了一口氣,繼續說: “在六十年前,這裡還是一個小小的村莊,人們就連想要喝水都困難,那時候我的父親,每次都從很遠的城市挑水來維持我們生活。當時有一個人叫王淵,比我父親大二十多歲,每一次流沙來臨,他都會拿起發著金光的鐘,使勁敲打,才鎮住流沙繼續肆虐。” 莫玄空聽到這疑惑的問: “發光的鐘?那是什麼東西?” 老太太耐心的解釋道 “聽我父親說,在他二十年前,第一次的流沙襲來的時候,房屋全部倒塌,我的父親和村民都被困在了沙子裡,就在沙子埋到脖子的時候,有一個人拎著鐘,一邊敲打,一邊念叨著什麼,隨後流沙奇跡般停止流動,幸好百姓們都安然無恙,然後為了感激他,我們把他視為村長,視為“賑災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