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十萬大山中 “額啊額啊” “叫什麼叫,難聽死了,你別急啊諦聞,慢慢走嘛,我得在這山中布置陣法,今後出現大亂的時候,必然用的著的。” “諦聞,要不我教你說人話吧,整天額啊額啊的不好聽啊” 也不等驢子諦聞回答,秦玉檀變施展盜術伸手在空中一抓,提取人間文字凝成一道白光,又隨手一丟,丟進了驢子的腦袋裡麵。 “老大,要不我們加快速度前往北冥吧!以我的腳力最多兩天便可翻越這片大山”,諦聞向抗議秦玉檀道,“我說了不急,你這麼急著趕過去,那邊是有你爹還是有你娘啊。再煩我,不幫你脫胎換骨了。” “別啊別啊,老大,你帶我出城的時候答應我了,帶我修行,助我進化血脈的。” 就這樣一人一驢吵吵鬧鬧的往前趕著路,秦玉檀時不時還會扔下幾張畫滿字符的符紙或玉牌。 又兩個月過去 “哈哈哈,老大前麵就是北冥的吧,那邊地麵很平誒,是不是離開十萬大山了啊。” “沒錯,前麵就是北冥之地了,此地兇險萬分,若是修為沒有跌落,我必是隨處可去,可現在修為不夠,此行不可魯莽。來,諦聞,你修為太低了,我幫你洗骨伐髓,再給你吃點神藥,這都是我一路上練的。”秦玉檀向驢子諦聞說道,出發一年零五個月,秦玉檀瘋狂消化劫掠來的資源,修為已經恢復到了通靈五境,能夠這麼快恢復光是那點資源是遠遠不夠的。 之所以讓諦聞慢慢走,還有個因為就是秦玉檀在盜龍脈氣運,十萬大山中,大小龍脈數以萬計,他一路上丟的符紙或是玉牌便是他布下的盜劫陣法。 符紙幾乎遍布大山,當他們走出大山時所有符紙玉牌連成脈絡,向地底沉去,秦玉檀輕念一聲收,除了十萬大山那條主龍脈以外,其他的支脈全被擒拿,被秦玉檀煉化成靈丹吸收了。 留下主龍脈,不是因為秦玉檀煉不了它,而是得留著它作另一個陣法的陣骨,這條龍橫跨冀北,將北冥完美的阻擋在了外麵,若是不布局,待到北冥水族入侵,就無可抵擋了。 “好小子,膽敢偷我的療傷丹,看我不打死你。” “哎喲,大哥別打了,求求你,我剛療好的傷。” 秦玉檀和諦聞正往平原大地上走著,突然前方傳來了叫嚷打罵聲。 “老大,咱們去湊湊熱鬧吧,好久沒聽到其他人說話了。”還沒等秦玉檀回話,諦聞便急不可耐的湊上去看了。 隻見一群人正圍觀著一個大約三十歲左右的壯碩漢子毆打著一個十三歲左右的瘦小男孩並一直叫罵著。 “偷東西啊,打的好。” “唉,人小孩偷藥也是為了療傷嘛,何必還要再打他一頓呢。” 圍觀人群紛紛發表著自己的建議。 秦玉檀看著渾身是傷的小男孩,便出口道:“大哥別打了,這個人我認識,和我一個村的,你損失了多少錢,我賠。” 聽到此話,壯碩漢子才住了手,抬頭看了看秦玉檀,打量了一會說道:“小哥,這小賊投了我一瓶玉露療傷丹,兩瓶洗骨伐髓液,還有三個大餅呢,你知道的對我們趕路的人這些東西都很重要的。” “好了,這裡有一塊高品靈玉,拿去吧,此事不要再計較了。”秦玉檀隨手扔出一塊靈玉,大方的說道。 “這小哥真有錢啊,一個高品靈玉都可以買一車療傷丹了吧。”看見有人出頭,並出手如此闊綽大夥又開始議論紛紛。 “謝謝小哥搭救,要是有一天我發達了必定會感謝你的。”躺在地上的小男孩爬了起來,又大大咧咧的對秦玉檀說道。 “感謝就不必了,隻是別在做偷雞摸狗的事了,你走吧,我還有事。”秦玉檀揮了揮手對小孩說道。 “小哥,你叫什麼名字,我叫童雨,十三歲,你要去哪兒啊,這塊可不太平,我看你年紀也不大,要不咱倆搭個伴吧,前麵有一個古城池,道路我熟。”小孩童雨仍舊不依不饒的念叨著。 本來聽得不耐煩的秦玉檀想趕走這嘰嘰喳喳的小孩,突然聽到他後半句話就轉變了心意,“行吧,那你跟著我後麵吧,童雨是吧,我叫秦朗。” 出了這塞外之地,秦玉檀可不打算用真名了,畢竟大將軍王秦玉檀名聲太響,太招搖了。 於是一人一驢隊伍成了兩人一驢,他們繼續結伴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