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在禹山的右側偏鋒處有者兩個大院子,那裡是新弟子住的地方,左院是男子住處,又院則是女子住處,在遠處的一塊浮山上則住著宗裡的其他弟子。 柳岸生走進了分配房間裡麵,裡麵就簡單的放著一個床和洗漱用品在擺著一個小桌子,以後這就是自己住的地方了。 把宗服放好後,柳岸生坐在床上從腰間盤帶處拿起那個白色的宗牌端詳了一會兒,發現也沒什麼奇特的地方了。 而在此時,住在隔壁右側的盧作軍走了過來敲了敲那木門笑道:“柳兄,走乾飯去了。” 柳岸生也笑著對他點了點頭和盧作軍一起向著膳食殿走去。 二人剛走出院門發現有著一堆人圍在一起,堵得人都走不出去,圍觀者大都在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柳岸生和盧作軍相互看了一眼,看來都不知道。 盧作軍拍了拍前麵的一個弟子:“這位仁兄,前麵這是怎麼了?” 男子也是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剛來。” 柳岸生則拍了拍前麵的另一個弟子:“這位仁兄打擾,前麵是發生什麼事了?” 男子回頭說道:“聽說有一個新來的女弟子正被調戲呢。” “什麼?”柳岸生眉頭一皺:“這流雲宗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就是就是,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盧作軍附言。 男子說道:“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剛剛我可聽說了是那人叫做什麼盧什麼南來著,讓我想想。” 一旁的盧作軍臉色一變說道:“盧海南。” 男子立馬點頭:“對對對,就是盧海南,聽說他家是天雲國裡有名的世家,大哥更是宗裡大長老的親傳弟子,而且已經到達那元嬰境,是公認的流雲宗第一人。” 盧作軍這時繼續說道:“他就仗著他哥的關係在宗裡為非作歹,欺壓弱小,雖然實力隻有練氣境,但是已然是宗裡鬼見愁的存在,很多師兄師姐都被他欺負過,宗裡也因為這層關係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以後你要是越到了一定要離他遠點。” “噓”那名弟子急忙說道:“可別讓他聽到了,到時候可吃不了兜著走了。” “小心”,然而就在這時,隻見前麵的人群如同受驚了一樣,一小子讓出了一條道出來。 碰的一聲,一個年輕弟子摔在了柳岸生麵前,嘴裡忍不住噗出一口鮮血出來,看樣子是傷得不輕。 而在那幾米處,一個青年男子正笑著看向這裡,一個閃身一下子到達剛剛那名弟子麵前,一腳踩在了那弟子身上,那名原本還想起身的弟子被他一下子又踩了下去。 “小子,說看多了是嗎,英雄救美的事情要是發生也是發生在我的身上,怎麼可能發生在你這種廢物身上呢?啊?” 那名男子說完突然看向盧作軍說道:“喲,廢材,你也在這啊?” 看樣子二人是認識的。 盧作軍像是一下子打了一個激靈,看那樣子應該是被嚇到了,那神情就如同貓遇到老鼠一般,想要躲藏卻發現躲不了。 柳岸生看向眼前這的男子,他劍眉尖臉,身上散發著一種囂張跋扈的氣息。 此時那名倒在地上的弟子正雙目怒睜看著盧海南,身體想要掙脫他的束縛。 隻見那盧海南看向他邪笑了一下:“怎麼還想跑?” 話音剛落,隻見他用力一腳就提向那名弟子的腰部,嘭的一聲,那弟子重重撞在了院墻上,那院墻更是因為他的撞擊而裂開了一道裂痕。 再看那麼弟子,連呻吟聲都沒有直接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周圍的圍觀者看著眼前的一切沒有任何人敢阻撓,畢竟大多數人都聽聞過盧海南的名聲。 “看什麼看?”盧海南朝著圍觀群眾大喊了一聲,周圍很多人這時眼神變得有些閃躲無所適從。 盧海南很享受這種感覺,從自己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讓他們害怕而變得膽怯的感覺,就好像那帝王一般。 這時盧作軍觸碰了一下柳岸生示意他們快走。 柳岸生隻感覺一股怒氣在心裡燃起看著那名弟子就好像看見榕樹村裡的村民一樣。 “喲,你小子還在看?”盧海明看向柳岸生舉起右手掌用力拍了拍他的臉:“怎麼,想打我?” 那是一種赤裸裸的羞辱,盧海南覺得眼前的人看上去就給他一種欠揍的心態,特別是他那種看自己不爽又不敢打自己,就這樣被自己當眾羞辱,那種感覺簡直比得到天材地寶還讓他興奮。 而且他很清楚眼前的柳岸生身上沒有靈氣,而且一般情況宗裡境界高的弟子不會出現在這新人區域,那麼他就是霸王一樣的存在。 周圍的人一看,這是又有好戲看了,都站在那裡看著他們。 柳岸生緊握著拳頭看著眼前囂張的盧海南,那怒氣仿佛就要沖破腦門,腦海裡似乎有著一個聲音叫自己打下去。 就在這時盧作軍一下子拉了一把柳岸生然後站在他麵前笑嘻嘻地看著盧海南說道:“南哥,南哥,他不懂事,你就看在我的麵子饒了他吧。” 啪的一聲響,盧海南打了一巴掌盧作軍,語氣惡狠的說道:“你他媽的以為自己是誰啊,為什麼我要給你麵子?你他媽就是一個廢物。” 而此時盧作軍的臉上出現了一個火紅的巴掌印,看那樣子盧海南那一巴掌用的力氣相當大。 可此時的盧作軍那手一直緊緊按住著柳岸生的手,示意他不要多做任何事情。 柳岸生牙門緊咬,不過怒火沒讓他失去理智,他明白盧作軍的意思,眼前的人是他們惹不起的存在,對方要死自己死可是隨時可以,而且現在如果自己再做任何動作,那盧作軍就白挨打了。 盧海南語氣帶著一股橫串說道:“怎麼樣,給你的麵子響不響?” 盧作軍急忙笑嘻嘻地說道:“響響響,南哥給這麵子簡直就是小的三生有幸。” 盧海南聽後笑嘻嘻地有拍了拍他的臉說道:“你小子還是那麼的懂事。” 盧作軍笑著恭維的點了點頭。 盧海南點了點頭:“那這次就饒了你了。” “謝謝南哥,謝謝南哥。” 盧作軍說完推著柳岸生就要走。 “慢著。”盧海南這突如起來的一聲把二人又給停住了。 隻見他指著柳岸囂氣的說道:“我可沒說你可以走。” 盧作軍眉頭緊鎖小心翼翼地說道:“南哥,剛剛不是說好了嗎?” “我說你可以走,怎麼還想再要一次麵子?”盧海南做出一副要扇盧作軍的樣子。 這一個動作可把盧作軍一下子嚇得反意識的用手護住臉蛋。 這一動作讓柳岸生看在眼裡心裡是一陣難受,他很白這一動作是什麼意思,那是經常挨一個人打才會有的下意識動作,說明剛剛盧作軍是用盡全力在幫自己。 柳岸生輕輕拍了一下盧作軍肩膀,示意的安慰了一下,然後走上前去說道:“那你先要怎麼樣?” “我現在看你很不爽,這樣吧,”盧海南笑著張開了胯說道:“你從這裡鉆過去,我就讓你走,怎樣?” 周圍的新弟子一個個眉頭一皺,這人也欺人太甚了,可眼下這人是他們惹不起的存在。 大丈夫豈能受胯下之辱? 柳岸生說道:“那要是我不鉆呢?” 盧海南邪笑了一下,右手握拳靈氣湧動,速度極快的朝著柳岸生肚子打了過去。 速度之快讓柳岸生根本就反應不過來,一他隻感覺自己肚子如同被一塊大石頭狠狠撞到一樣,痛得他一下子彎下腰,嘴口一甜吐了一口鮮血。 盧海南湊近他耳旁說道:“那我就把你腿打斷。” 人群中走出了一位年輕女子,她身穿淩衫長袍,臉被麵巾遮擋讓人無法看清她的容顏,不過從那誘人的玲瓏身段可以看出不失為一個美人。 在眾人的注視下她朝著柳岸生他們走了過來,人群裡一陣竊語。 “這女的誰啊?” “不知道啊,不會是那小子認識的人吧?” “她你們都不知道,她可是鳳凰國的公主,章鳳楠” “聽說她剛測完靈根就被一個長老給選上了。” 隻見女子來到二人麵前停了下來。 盧海南眼睛直直的盯著眼前的章鳳楠,把手抽了出來,上下打量起來,特別是看到那兇前私密部位更是放亮了不少。 盧作軍急忙上前扶住差點倒下去的柳岸生緊張的問道:“你沒事嗎?” 柳岸生擦掉嘴角旁的血跡,捂住肚子表情略帶痛苦的說道:“暫時沒什麼事。” 章鳳楠語氣帶著一股冷淡:“麻煩讓一下。” 盧海南繞有興趣地說道:“要是我不讓呢?” 他當然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不過以他哥的境界滅掉一個小小的鳳凰國簡直是小意思,說罷就伸出手來想要摘下她的麵紗。 章鳳楠腳跟一墊,整個人往後退了一步躲開了盧海南的手。 這時一股靈氣從章鳳楠身上散發出來,她眼睛冷冷的盯著眼前的盧海南。 盧海南心裡一緊,他能感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靈氣比自己的還要大,那說明境界在自己之一。 空氣變得焦灼起來。 “都乾嘛呢?一個個擠在這裡乾什麼?” 吳大雄從天而降怒視著圍觀的新人弟子,可當他看到盧海南後,眉頭一皺,看來事情明朗了不少,他本人是非常討厭盧海南。 “吳師兄。”大家見狀急忙作輯。 盧海南見來人是吳大雄,眉頭一皺,他知道吳大雄從來沒買過自己的賬。 吳大雄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倒在一旁的弟子又看了看章鳳楠和柳岸生,接著冷眼看著盧海南語氣帶著我一股微怒說道:“盧海南,來說說這怎麼什麼回事吧。” 盧海南雙手一攤,一副不知所以模樣:“吳師兄,這真不關我的事,不信你問問他們。” 盧海南說完指了指周圍的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周圍的人見狀急忙扭頭看向別處,一副我也不知道的模樣。 吳大雄可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這一幫人都是在害怕,心裡不由升起怒火對著他們怒道:“連一個打抱不平都不敢出手,就你們還想修仙,修的什麼仙,一個個回去耕田算了。” 眾多弟子垂下頭臉皮薄的更是紅起了臉。 吳大雄看向柳岸生說道:“你來說說怎麼回事?” 柳岸生剛想開口,盧作軍一下子搶先說道:“沒事沒事,師兄,他隻是肚子疼了而已。” 說完盧作軍眼神示意了一下柳岸生。 柳岸生眉頭緊鎖沒有說話。 吳大雄指了指地上暈了過去的弟子說道:“那他是怎麼回事?” 盧作軍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我一來就看見他倒在那裡了。” “還有人知道怎麼回事的嗎?”吳大雄環視四周。 一片寧靜。 盧海南嘴角一笑:“吳師兄,你看嘛,這真不關我事。” “嗬嗬,”吳大雄笑了一下然後冷淡說道:“不關你事你還留在這裡乾嘛?還不快滾。” 話音剛落,能麵相看到盧海南臉上帶著怒氣呈現。 “怎麼?想動手?”一股強大的威靈氣威壓從吳大雄身上散發出來,指逼盧海南。 “不敢。” 盧海南在眾人的注視下快速的離開那裡。 吳大雄指著暈過去的弟子說道:“來兩個人把他抬起回春殿,其餘人散了。” 最後柳岸生在盧作軍的攙扶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