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張宇一連問了五遍,烏鴉不作聲,靜靜的看著。 麋鹿轉過頭看了眼張宇,張宇與之對視的一瞬間,感覺這個世界瞬間變的模糊不清,彷佛周圍的顏色都被篡改了一樣。 張宇揉了揉眼睛,大聲向麋鹿喊去。 麋鹿發出了類似女人的叫聲,這聲音聽起來發出柔軟甜美。 “這是假的。”烏鴉說。 假的?張宇心想這居然能是假的?可這麋鹿的氣息明顯要比剛才的首蛇要強大! 突然,麋鹿的兩隻大角中心閃爍出了一道七彩光球,從遠處看就像是腦袋上頂了個小型星球一樣。 光球中的顏色流轉了出來,它們化為一道道如同絲綢般的絲線不斷的編織這個世界。 張宇眼前的世界變得更加七彩斑斕了,他能看見那一道道如絲綢的線條從自己身邊經過。 “放心,這是投影罷了。”烏鴉無聊地說道。 投影都可以做到這般地步,那如果是本體那該是如何?把整個世界都變成這樣嗎?張宇心想。 剛說完,他突然就被線條拽了過去,這隻七彩麋鹿就距離他不到五米的距離。 張宇一過來就能感受到它的神聖,就像是皇族一樣的氣質。 張宇想都沒想的朝它靠近了一下,那麋鹿彷佛受了什麼驚,突然啼叫起來。 等張宇在一睜眼,剩下的就隻有一根七彩的毛發了。 “這是什麼?看起來好鋒利?”張宇感到莫名其妙,他居然會覺得一根毛發鋒利。 “嗬嗬,我的感受越來越強烈了,趕緊走。”烏鴉急促的喊道。 張宇將發毛收進了手表中,趕起了路。 張宇朝前麵走了一會,他感覺周圍的魂氣越來越純凈了。 在這裡吸收魂氣,應該要快很多吧,張宇心想。 “當然,不過我很好奇這裡的盡頭有什麼東西。”烏鴉說道。 “我也好奇,你說會不會有什麼不得了的存在?”張宇好奇得猜。 “的確有可能。”烏鴉應道,“不過我猜強不過我,哈哈。” 就在張宇和烏鴉交談時,張宇突然聽到右邊的小路似乎有什麼動靜,他趕忙躲了起來觀察情況。 “請你們讓開!”一位十分灑脫的女人說道,她坐在馬車上,看起來二十來歲的樣子。 “哎喲,小姐啊,你就給我們一些吧!”一個兇神惡煞的男人哭哭啼啼地說,“我兄弟都要吃不起飯了啊。” “對!吃飯!”男人後麵的一群壯漢叫道。 這群人穿著好奇怪?他們看起來不像是當代人啊。 不過這幾個男人應該是強盜之類的。 “喂!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我們沒有時間陪你們鬧,請你們讓開!”女人旁邊的年輕男人說道,他同坐馬車上,年紀稍幼。 “別呀,我不就要你們一些生活用品嗎?”為首的男人喊道。 “生活用品!”底下的人嚷嚷著。 “我們要出手嗎?“張宇問。 “除了你之外都是魂者,人數有明顯的差距,那夥土匪有十多人,馬車上的隻有兩人。“烏鴉分析道,”看起來這兩個人有些危險。“ “那出手吧!這夥人看著就是些無賴!“張宇說道。 張宇看了看,他們還在糾纏,那兩人看起來像是姐弟關係,似乎有些按耐不住了。 他想了想,決定先殺為首的那個男人。 “嗎的,你們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為首的男人氣急敗壞地說道,他猛的抽出身旁的大刀,快速得朝那年輕男子砍去。 鏗鏘一聲,那女人出手了,她的劍光十分淩厲,迅速得擊潰了他的攻勢。 “嘖,好劍法,你這女人比男人還厲害。”那男人吃了虧,顯然有些退縮。 男人緊握著正在流血的手腕,他看見那女人的麵色突然變得驚慌起來。 他暗想難道是因為看見血就害怕了不成?不過這正合他意,他大手一揮喊著:“兄弟們!上!” 張宇覺得這個人真的遲鈍,他後麵的人早在他出手的一瞬間就死光了。 當然無一例外全都死於張宇的血祭。“這血祭好厲害……”他感慨道。 當張宇看到他驚駭錯愕得表情,不免想要發笑。 他很快就被女人斬殺了。 “姐,這……”向陽有些遲疑地說。 “小心點,周圍還有人!”向檜連忙說道。 “那人用的魂法很強大!”向檜敏銳地說道。 “呃,你們好?”張宇從暗處探出腦袋說。 “你是誰?”向陽問道。 “我是剛才幫你們的人,我叫張宇。”張宇如實回答道。 “怎麼可能?你才入門?”向陽不爽道。 “陽,今天不一樣,我反正信。”向檜灑脫地說道,“今天秘境開放了,想來他是什麼大派的人吧。” “是不是如此?”向檜笑著問道。 “算是吧……”張宇笑著應和道。 “既然如此,那就謝過這位小兄弟了,哈哈!”向檜豪爽地說,“你打算去哪?要不要我們載你?” “姐……我們。”向陽說道。 “我知道,我覺得這小子不像是會燒殺搶掠的貨色。”向檜小聲說道。 “唉,行吧。”向陽無奈地答應道。 “可以嗎?如果可以的話,可以載我到那一邊嗎?”張宇天真地說道,隨後他用手指了指方向。 “當然可以,不至於很遠吧?”向檜笑著問,“來吧!坐上來。”向檜挪挪身子說道。 “坐哪?”張宇問道。 “當然是坐到我前麵,來吧張宇!”向檜笑嘻嘻地說。 張宇在心理嘀咕了幾句,這地方的人不會沒什麼男女之分吧。 “這,不太方便吧。”張宇不好意思地說道。 “沒什麼不方便的,我們沒有多餘的馬了,後麵的拉的是貨箱,沒有能坐的地方。”向檜搖搖頭說。 “別磨磨唧唧的趕緊上來。”向檜大聲說道,她跳下馬一股腦將張宇直接拉了上來。 張宇能感受到向檜的喘息聲,以及她緊貼著自己的肌膚。 “這匹馬真大啊。”張宇笑著說。 “哈,那是當然了,畢竟這是我親手養大的。”向檜笑著說,“坐著舒服嗎?” “舒服,太舒服了。”張宇說道,這還是他第一次和女人親距離接觸,而且還是這麼大的女性。 “白癡,你能不能冷靜點,不就是緊貼著坐著嗎?”烏鴉無奈道。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得考慮下,我的年齡吧……”張宇說道。 “嗬嗬,那你就試試跟這女人聊聊。“烏鴉笑道。 “咳,我沒那個意思。“張宇咳道。 “你看起來很小嘛,你多大?“向檜問道。 “我大概十八左右……“張宇說道。 “才十八就敢來這裡?這麼厲害?我聽說這裡來的都是些什麼厲害人物的子嗣,據說還有什麼私生子。“向檜說道。 “的確有,據說還鬧起來了,小三和正宮……“向陽說道,”他們這些人真會享受。“ “哦!對了,你是外來人,你不知道我們是什麼吧?“向檜好奇問道。 “呃,我猜你們是原住民一類的?“張宇猜到。 “答對了!不過我們的祖先據說不是人!“向檜神秘地說道。 “我們的祖先也不是人……“張宇尷尬地笑著說。 “反正都不是人!哈哈。“向檜爽朗地笑著說。 “就是不知道,你們這運的什麼?想必很貴重吧,不過為什麼隻有你們兩個人?“張宇笑聲問道。 “因為戰爭。“向陽和向檜異口同聲地說道。 “戰爭?什麼意思?“張宇驚訝地問道。 “我們家與另外一家打起來了,人手都用來打仗了。“向檜補充道。 向檜生氣地罵了幾句,這讓原本緊貼著的胸在張宇的背上遊蕩了起來。 張宇頓時感覺有一股力量在自己身體中遊走。 那是一種人類本性中的東西,它像似野獸但卻不同於單純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