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阿sir,我是魔神你敢動我?(1 / 1)

加入盜寶團第一個星期,洛初就憑借著超高的水品被主力盜賊相中,一連升數級,一下乾到了團裡的二把手。   超高的文物知識以及統領能力,勘察能力讓盜團人員又愛又恨。   因為他們是盜墓賊,是想掙臟錢的人,他們需要知識,但他們也知道像他們這樣的盜墓賊一般是不會那麼多的書本知識的,而洛初卻恰恰相反,他書本知識極其豐富,但卻鮮少有實踐的真本事。   對於盜洞的事情也發生了不少的爭執。   也因為攀升的原因,團內很多人對其都是不滿意的甚至是痛恨的,很多人都認為他是文物管理局派來的,要將他們一網打盡,隻有團長默默不作聲。   因為團長早年間與洛初見過麵,見識過他無敵的考古手段,但也知曉洛初一落千丈的人生和無處報誌的痛苦。   因為他也一樣,早年間因為一次失誤,沒能考進去,後來遇到以為師傅,順理成章的成了另類的學者,但若非是為了生存他也不願如此。隻因他有個兩歲的女娃,一出生便有先天性疾病,從娘胎出來就住進了重癥監護室,從來沒出來過,為了支付起高昂的醫藥費,他不得不鋌而走險,一直乾著刀尖舔血的事情。   他聽著手下的議論紛紛隻是心酸地笑笑,卻從來沒有懷疑過洛初,似乎是從洛初身上看到了許多年的自己。   “行了,你們誰要是有他一辦才能,我也無條件相信你們!誰要是能問聲聽位,將墓裡的地圖給我搞來,誰要是依據墓上的草木花朵能找到最正確的到洞口,誰要是能一眼識別墓穴機關,機警規避,減少巨大損失……我這個位置就留給你們了!”   “老大!可別這麼說,你永遠是我們老大。我們隻是氣不過憑什麼這剛來幾天的小子就爬我們頭上了。”   “唉,二哥,別說了,你看老大分明是吧這小子當兒子看了,我們用自己的方式解決他就行了。”   “反正一個孤零零的盜墓賊,沒人會在乎。大膽猜測也是,盜墓途中出現意外了。”   “就是,老大不收拾他,我們親自動手。”   “那就讓他嘗嘗什麼叫槍打出頭鳥,有些人啊,就是要多吃吃槍子才會老實!”   “明晚就行動,那小子說是明晚會在這無妄山找到宋墓呢,鬼信他!明天就讓他去閻王爺那兒問問墓地在哪吧!”   “還是二哥想的周到。”   “廢話,也不看看你二哥我是誰!我可是摸金天師鐘筱葵!誰擋在我前麵誰就得死,還敢在我老大麵前逞威風,看我明天就讓你熄火!”   第二天:   無妄山腳下:   洛初早早地拖著帳篷去到了洛翕所說的宋墓所在地。   先是看了周邊的許多生物以及植物的長勢,發現無妄山腳下的植物都是背對著山河大川走勢生長的,而且愈接近老樹,植物愈加豐美,動物卻愈加稀少,長相也愈加潦草,性情更加易怒。隨著動植物提交的信號洛初順利找出了在老樹根旁最適宜打盜洞的地方。   “萬根交織,歸於地脊,漫漫周生,流宿蒼玄。”   隨著動植物提交的信號洛初順利找出了在老樹根旁最適宜打盜洞的地方。   從古樹的左邊根須入手往右下角打下15米便可進入墓室內,至於具體位置在哪,則需要徹底進入墓室方能得知。   “喂!可以下來了,入口找著了!”洛初對著山頭上狠狠的喊了一聲。   四處可以聞見遠山的回溯聲,但是卻沒有任何回應。   隻聽見一處小山丘背後有幾人在偷偷摸摸的說著什麼似乎在商量著什麼殺人計劃。   “二哥!真讓那小子找著了?”   “運氣好罷了,就一塊墓地罷了,誰找不著一樣!”   “就是就是,咱們二哥出馬,說不定比他早的更多財寶更豐富!”   “那二哥咱動手嗎?”   “動什麼手?能不能動腦子?這節骨眼上剛找著入口,他可是老大此刻最關心的人,你現在去乾掉他那豈不是直接告訴老大,是我們嫉妒他?”   “就是就是,能不能動動你那豬腦子,二哥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跟你一樣!二哥早有計劃。”   “是吧二哥?”   “哦。”二哥一臉無語的看著兩個沒有腦子的手下,心裡10,000句操你媽飄過,因為他從來沒有想過什麼計劃,像他這樣粗俗的人是覺著乾掉一個人是很簡單的,是不需要計劃的,因為沒人會追究。   “行了,你們兩個都準備好了!到時候咱們一起乾掉他!”   “二哥你就瞧好了,這小子今晚絕對是這荒郊野嶺的孤魂野鬼。”   “能不能別這麼嚇人老六,他要是真變成孤魂野鬼了,恐怕第一個找的也是咱們了……”   “都說你是個垃圾膽小鬼,我看你連老七都不如!”   “可是…………”我我還沒殺過人呢,我害怕   “不用你們動手,你們隻管放風就好。”   “二哥?你怎麼這麼放縱老五?說好一起,咱哥三就是一體的!”   “老六,二哥知道你們講義氣,但是這是二哥的事,本就與你們無關,你們來幫二哥,二哥已經值當了。”   “而且那小子不足為懼,主要是老大和其他人。”   沉思了片刻老六開口了:   “好,聽二哥的!那我就幫你監視老大的行蹤!”   “我在周邊待命,不讓別人靠近!”   “就這麼定了!”   當天夜裡洛初還在為挖出入口費力,因為這一帶濕潤的土壤和復雜交錯著的樹根很可能內藏玄機,因此入口不可能輕易被打開。   忙活了一天了,身為曾經的魔尊現在卻要做著這樣沒品的事,本就讓人不爽。   沒曾想沒有一個人前來幫忙,反倒來了一個想要殺害自己的人。   “真是來了個解壓包!”   “哼。好久沒聆聽過血脈橫流的聲音了。”   “尊上,不可!為了您的復生大計,請您一定要忍住,小不忍則亂大謀啊!”   “廢物,這裡還輪不到你說話!本尊自然知道什麼該做,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教育了這麼些年了,也是有感情的。”   “嘀嘀咕咕說什麼?”   “還不過去確定墓穴?難不成真要本尊親自動手?”   “不敢不敢,尊上休息便好,屬下已經探清了這深穴的情況。”   “繼續!孤要去了解一下這個現代身體和他的思想,與孤相差太甚!太窩囊了!”   “說他窩囊還不如直接說我好了,給你用我兒子的身體還挑上了,qi~殘魂敗魄還跟我耀武揚威起來。要是需要你的力量,誰願意就你這個大魔頭,不過,別得意,我自有辦法對付你,到時候,我洛翕就是整個世界的神!”洛翕卑微的埋頭乾活但心理卻是躁動不安,已經劍拔弩張了。   “等著孤,孤蘇醒之時就是你的大日子。跟在孤身邊萬年了還是這般愚蠢。”魔神早在千年前就知曉洛翕的野心,隻是他是極度自負之人。沒有誰能夠讓他感覺到威脅,也因為他是整個三界最強的力量存在,所以他蔑視一切。   回到故事最開始,便是這個夜晚的事情了。   最後洛初完好無損,鹿筱葵卻是失心瘋了,最後被送去了精神院,據說送去的時候他又看了一眼洛初,直接嚇得不行,下半身也直接波濤洶湧了出來。   二哥被送走的時候淚眼汪汪的望著自家兄弟,唯獨沒有看向大哥,因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他。他背叛了自己,寒了他的心,而且出了事情首先想要把他送去深井醫院的也是他的大哥。   相比之下,鹿筱葵才發現他要的從來不是地位,不是權利,而是大哥對他上心,他要的隻是組織最初的那樣,隻有他們兩個人的情誼。   真正的心寒從來不是大吵大鬧,鹿筱葵自知自己的愚蠢和錯付,經歷了許多的他瘋魔之後變得冷靜的可怕,沒有人能引起他說一句話,他始終緊閉著嘴巴。   比魔鬼更可怕的怕不是信念的坍塌,此刻,鹿筱葵長久以來信奉的老大形象已然崩塌,陪他度過無數寒冬的信念也隨著冰之女皇而走,一切虛妄之中隻剩下他一個人了。   所以,他不再說話了……   “二哥!你說句話,你倒是說一句。是不是他!除了他誰會把你弄成這副鬼樣子?”老六怒氣沖沖的指著洛初。   旁人都看呆了,但是沒有一個人替他說話,因為大家都知道老二與洛初的關係不好,因為洛初的到來搶了老二的位置,他心有不甘已經多次尋找洛初的麻煩了。   或許他們認為他們確實有矛盾,而且現場確實隻有他們兩人。   但是遠處站崗的老五卻說沒看見他們動手,隻看見二哥與洛初麵對麵注視了許久,後來聽到了一聲雷聲在之後二哥就成這樣了,變得瘋瘋癲癲,不識眾人了……   聽見了老五的說法,大家更相信是雷劈壞了老二的腦子。   再加上洛初一個除了腦子好體力活一點也乾不了的弱小子,怎麼可能讓常年乾重活四處漂泊,身體強壯的老二變成這樣,因此沒有人相信老六的話,老二的失心瘋也被當作是意外處理了。   全程那個似乎所有人嘴裡最講義氣的老大卻是沒有說一句話,而是一向的偏心著洛初。   絕不是因為洛初與他有著過多的相似之處。最重要的是他是一個貪心的人,他需要洛初幫他找尋到整個古墓,他要得到古墓中所有的財寶。   就像當初他一個人流浪漂泊之時,他需要老二那樣此刻在這寂滅之時,他更需要洛初。   說到底,他需要的人很多。是老二也是洛初,更是千千萬萬個老二和洛初。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這些人都是他前進路上的棋子,是他可以隨時拋棄的殘兵敗將。   過了許久老二終於被送走了隻有老六還沉浸在痛苦中堅信者是洛初害了他的二哥其他人早就情緒寡淡的等待著第二天的黎明。洛初會帶領大家進入墓洞。   因為在他們的眼裡,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那個宋代的古墓,這是他們這一行人最終的目的其他旁的事情,他們似乎也沒太在意。   他的兄弟看出來了老二的失心瘋是洛初使得鬼。但是一個弱雞怎麼乾掉他strong的二哥,他一直想不通,但是心中為二哥報仇的心思已經想了很多。   “凡人,真是有趣,一群螻蟻一般的地物,竟然還要互相攀比,互相連累,真是好笑,真是可悲!”洛初內心的魔尊狂妄的嘲笑著眼前的一切。   在一群小弟的背後,還有一個人在瑟瑟發抖,那個人身著破爛衣裳,嘴裡不停念叨“一層,就一層功力?還不是實體!憑什麼紫電在他那裡威力如此大,不可能。就算他是魔尊,但也不會……不,沒事的,我有那麼多他的弱點,怎麼可能被他牽製!開玩笑,我的紫電現在可是比他厲害多了。”   那人是洛翕,他親眼目睹了玩弄老二的洛初,凡人之軀的他卻還是那般邪惡,恐怖。   事情終於要告一段落,所有人都掉頭回到各自的帳篷裡。   “魔尊果然是回來了,看來之後的計劃更要謹慎些了。”洛翕顫顫巍巍地往後走去,心情似乎有點低落。   此刻望著離開的洛翕,洛初淺笑著掃了一眼,便也同其餘人一樣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