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考慮自己與魔剎堂之間發生的事,成為入魔人的過程隻讓我感受到屬於自己的恨意,我的思緒便沒了正道家門的影子。 對於之後的日子,我倒沒了尋常人過足餘生的心思,有的也隻有對父親要命的恨。 隻是現在我無法對擁有的一切有任何鬆手的理由,正如他們從一開始就決定我的命運,讓我成為憎惡正道家門的存在。 我不懷疑別人說我是一個冷血狂徒,可我還是懷疑自己的內心是否真的做好復仇所有準備? 在我疑惑的時候,父親便又一次找到了我…… “魔剎堂最後走到底還是沒有前途與光明,說白一點就是入魔人本身就沒有遠見跟希望。” 父親的話深深如尖刺一點點刺進我的心,魔剎堂的現狀隻會給人一種即將崩塌的感覺,表麵堅不可摧的它已經步入倒計時般的毀滅路途。 他說的對,雖然我還是不想承認這一點,魔剎堂交給任何人手上都是貫徹入魔人肆意妄為本性的地方。 “這幾天我跟你後母好好謀視了我們家最好兒媳的人選,最終我們找到來一位非常對你胃口的女孩,同樣擁有非凡野心的人物。” “我說過,無論如何我都會殺了你。” “我知道,包括我介紹的這位女孩,也是一位狠角色。” 父親在電話上對這個女孩評價很高,也不知道她有什麼樣的本事讓父親如此看好她。 總之,父親的意思便是讓我跟她見上一麵,不管我是否喜歡或是願意。 “我跟她的父親很是熟悉,女孩子家有點野心沒什麼大不了的。而且她的家人父母也是有需求的人,所以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有需求又不是貼合我的滅口需求,別白費力氣做那些浪費時間的事。” “說到底你還是膽怯了,身為入魔人的你怎麼就變得比以前更膽怯了呢,對方隻是女人還會吃了你?” “沒用的,你的如意算盤在我這裡沒有任何用處。” “哦,我明白了。明白你現在無比故作堅強的背後,那可悲的真相……” 父親一陣見血說出了那個人的名字,月霜。 “我怎麼都不想知道一個孩子的名字,可你偏偏卻有所中意她。明明她跟你的復仇沒有任何關係,甚至沒辦法幫你任何忙。” 他這次人選可比月霜小姐好上無數倍,光是能夠容納復仇心願並付諸實現這一點就足夠讓我稱心如意。 “女孩子隻需要強大的保護便會沉醉其中,而一個擁有同樣野心的女人會給你無限的好處,一個比你那死去的娘還要有用的女人才是你最需要的,無論何時。” “是啊,就像你利用我娘把失敗的我誕生下來一樣,是用來繼續你的苦難與絕望?” “幾天不見,嘴巴倒硬了不少。不過那個女孩主動見你,同樣我已經把你的事情告訴她,沒有任何遺漏。” 一場預定的見麵,將在對方的主題酒樓進行,就她和我…… “騰升酒樓,頂樓,許晨雅。” “這個許晨雅又是各方神聖?” 與父親充滿怒火的聊天結束後,沒過多久這個許晨雅便發來信息,約我單獨見麵。 “明梟小姐,我需要這個人的名字,所有細節與不為人知的秘密,務必精確到沒有任何遺漏。” “哈,有意思,這個許晨雅小姐可是最近名聲正盛的商機獵人。” 關於許晨雅小姐的事情,明梟小姐便差使門中弟子仔細打探這個人的所有信息與秘密。 正因如此,我還有一點時間去做自己必須做的事。 “我並不打算將她當做我的另一半,陪我度過那坎坷的餘生。” 都說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所以我決定把自己變得更爛去見那個聽大概事情就知道她是多麼強勢的女人。 我的心裡倒是對她有些好奇,如此出色的女人偏偏找上我這樣的入魔人殺手,這中間並沒有直接利益往來。 她倒是無所謂這樣被動的尋找模式,或許她此刻也在跟我想著一樣的事。 也沒過多久,明梟小姐便帶著一份資料來到我的辦公室,好像那時我也走的匆忙。 “這位許晨雅小姐真是不簡單,一個人單槍匹馬就收回屬於自己一邊的東西。她的父母倒是在家裡排行最小的那一批,倒有這樣魄力無限的女兒,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這麼說來,她是無論外表還是內心都是非常強的存在。” “怎麼,門主對這位不相信命運困境的尋常女人如此感興趣?” “我倒想會會她的堅韌,是否為偽裝的產物,她怎麼怎麼厲害到最後都隻有親眼所見才能知道。” 我將自己打扮成冷漠男士,一身黑還不帶麵具的模樣。任誰看到都隻有淡淡的危險氣息,這樣的我怎麼可能會是見麵就滿分的男士? “門主,那種尋常女人一般都是喜歡強者的存在。表現自己最出其不意又強勢的一麵,這種內心存在可比滿分更為有效。” “都說了,會會她,倒不是一定與她發生什麼。” “多一個親密的合作夥伴,不是更好?” 現在都步入正軌與名聲之路的昏暗之門,最後還是要合作者與更大的舞臺…… “聽說,這個昏暗之門的主人,成了老板選中的人哎!” “昏暗門主,那個近期在表演上殺盡無數挑戰者的昏暗本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可不是小角色!” 當我趕到這裡的時候,這個酒樓外的招待人員便一直討論著我的事,關於我如何用他們肉眼都觀察不到的招式了結挑戰者小命的事跡,而我更是沒有任何表示便從他們身邊經過。 就好像一陣風,從他們身邊飄過。 “老板有令,見到昏暗先生便要阻止他接近頂樓。” 這種時候我不僅了解到許晨雅小姐有些無聊的惡趣味,還有一幫手持槍械棍棒的保護者在各個同樣的頂樓位置的必經之路上埋伏著我。 所有他們能想到的點子,基本上都能一一碰撞。 不過身為入魔人的我,並不是他們期望的那種按部就班之對手。就比如一陣風從他們麵前飄過,他們隻是把落下身上的黑色東西當了遺留物,隻有留下的份。 “既然父親說這景諸,這昏暗門主如何如何厲害,可他並沒有真正出現在我眼前,又如何去考慮結婚甚至以後得事?” “倒不如說,我是想給你留下一些不好的回憶,來讓我變得那麼不堪……” 隨著殘虛直抵潔白的脖頸位置,我便在她的身後現身。 “看起來,小姐的如意算盤還是落空了。” “倒不如說,這才是昏暗門主的表現形式。” 她倒是不畏懼殘虛,連同她的內心似乎對我的表現很是滿意。 而且我沒有讓她出血的結果,讓她覺得還是一個有心的入魔人,不同於那些殺戮為樂的存在。 最後,我也收起刀,與這位許晨雅小姐有了近距離接觸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