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得知傳言內容的我,還是很快找到類似的殺人規律。這個目標依舊還在這裡活動,不會出現意外情況。 同樣屬於目標對屠戮另類的要求,這場獻祭儀式成了愛恨情仇的又一大主題,對於剩下人的信息倒沒那麼重要。 隻要出現在這裡,便是作為獻祭儀式中可能出現的任何機會。無論是誰,尋常人的心智都會在這裡得以錘煉。 我很相信這裡邊有什麼樣的規律,目標更善於觀察的習慣讓我覺得從進這座山就開始了…… “景先生,喜歡這些古怪的傳聞?” “沒什麼,我的工作倒讓我一些多餘的關注。這些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內容,便是我感興趣的東西。” “景先生也是為了這個傳言來到這裡的?” 眼鏡小兄弟倒是百事通,對各種各樣的傳聞都有所涉及的奇怪人。與他的交談也讓我漸漸了解這座山不正常的地方,更為離譜的內容就是山上的霧其實那些先前遇害者的魂魄不願離去形成的東西。 反正類似的內容越說越起勁,這個時候他也願意把我當成朋友看待。這種被信任的氛圍還是有助於我更快融入其中,除了那個依舊對我充滿敵意的吃癟小子…… “昏暗兄弟,這裡的情況是剩下的人已陸續抵達預定位置。隻有你們跟另一夥人的行程似乎有些緩慢,目前沒有接到任何有人遇害的情況。” “說明目標還在觀察他們,想要下手也隻會打草驚蛇,最後讓獵物白白跑掉。” “我們的朋友說這裡變得有些奇怪,好像這二十人選也是出於某種目的來到此地,仿佛是被召喚還是說對那個傳聞仍抱有希望。” “他們對這個傳言仍有相信的地方,不過這些人的表現確實在隱藏自己的真正目的,應該說他們是不會主動說出自己的目的。” “越來越有意思了,他們相信這種傳聞隻是為了領略其中的神奇,還是說他們確實有這方麵的需要?” 我對少主的好奇回以否定的態度,這個時候我並沒把這件事想的那麼糟糕,至少現在我還是願意把自己的相信投注一部分。 目前我沒有領略那個目標的另類藝術,隻靠傳聞也並沒有讓我覺得目標是個多麼高明的存在。 沒有任何見證之前,我不會假裝忘記有這件事。這種被威脅包裹的感覺我是一直在關注著,這個時候可以被選擇的東西最終沒有任何讓我鬆口的理由。 我想通過這一點能稍微了解這些人的真正目的,似乎需要時間去做的事情讓我有興致繼續當個局外人繼續深入他們的團體。 “景先生似乎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也是因為工作?” “這裡發生的事情也是我所了解眾多不可思議中最為離奇的一個,一個團體一群人一瞬間消失……這種事情可是讓我困擾了很長時間,不過他們現在跟山上的霧一樣,永遠留在這裡。” 說到這裡,我也清楚自己還是在用一個謊言去完善自己身份上的設定。作為一個有些失意的調查專家,我還是按照所謂的約定又回到這個令人難忘的地方。 “景先生是調查人員,看起來我們這趟路途還會遇到更多有趣的事。” 這個時候我並沒有表現出剛才的幽默,反倒是有些在意眼前的風景而固作深沉。 “昏暗兄弟,這些景點都是有寓意的。我想你能感覺那些石頭以及殘留在上邊血跡,這裡就是目標留下殺人傑作的地方,一共七處。” 光是伸手觸碰那些有些血跡殘留的石頭遺跡,我想知道他們最後會以何種方式死去。 眼前重現的場景最終讓我明白目標的手法,類似獻祭跟順從被殺的方式。目標很享受被寵物同意的謀殺,或者說他們是自願被謀殺獻祭…… 這個時候我了解不少這個目標的下手手段,隨著領略完這七個遺跡以及它所留下的殺人手法。 看起來他越發喜歡有追隨者為自己而死的感覺,那些人自願死而經目標雙手變成了特殊的藝術品。最後就什麼都沒有了,目標的殺意也隻有那一瞬間出現。 雖然隻有一瞬間,但我有些把握找到目標。身臨其境的感覺讓我知道一些發生的事情,這個時候我便有了那三成的把握找到目標。 “我弄懂目標會在這裡做的的事情,就是重復類似的事情,直到卷土重來……” “好消息,你快要掌握目標的習慣。” “這些還遠遠不夠,目標到現在都沒有動作。我倒很擔心有些事情已經發生了,這個時候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不代表目標喜歡這樣繼續看下去。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這種事情沒有人察覺,這不是什麼好兆頭。” 少主最後還是讓我注意周圍,他的提示到此為止。剩下的事情就要我親自去看看去判斷,最多我也有所收獲並準備下一步打算。 眼鏡小兄弟跟我聊了很多,邵玉便是我了解他的第一件事,他的名字。 另外一位男子跟女子,邱術跟柳英。都是不愛說話的主,不過他們都有著我所能理解的秘密,涉及到愛的話題就成了我明白能控製這幫人的最大推力。 我隻有一個人,其他同僚也是專業人士,到現在都沒有任何殺手露出尾巴…… “景先生,也差不多往住宿的地方啟程了。” 爬山的路途也該讓我收收心,進一步了解這個希望被追捧的目標隻會讓我覺得他不值得我全力應對,如此輕視的想法我是一點都不想提及。 “天色不早了,也該去那住處了。” 我也不打算過多糾纏這裡更多古怪的景色,都是有關目標的事卻沒有任何實際意義,倒不如到住處再想下一步行動。 對於其他事情我便沒那時間去想,至於其他同僚會怎麼處理此事也隻是我想看的事,當個識趣的人比任何時候都要吃香。 “諸兒,你可要好好表現呢。” “你怎麼知道,這個的?” “我不光知道這個東西,還帶一家子現場觀看你的表現。” 父親知道這個頻率什麼並不重要,他帶著一家子看著作秀就盯著我也並非稀奇事。 就像我這裡的群體無法言說的事,古怪又收底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