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白靜靜地望著眼前的四絕魔童,他雖然這時候很囧,可是自己卻沒有一絲掉以輕心。 他可不想在這世界上完美的開始,就因為這魔童而斷送,也不想再回到那個黑暗世界裡,所以他要讓自己活下去,闖一闖這個世界。 在他思慮萬千的時候,那四絕魔童竟然動了,離開了那喪天犬的背上,帶著一聲淒厲的叫聲,將自己的身體幻做一把劍沖向李一白。 李一白隨著意識的轉動,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而正巧閃避。 那魔童幻做的劍在其躲避的剎那間竟然回旋了,回旋中帶著一股腥風,李一白騰空而起,此時的他就好像電影中那些仙人一般輕飄飄的隨著那股腥風而飄動。 任憑四絕魔童怎樣追殺就是碰不了其身體分毫。 又出現了那一幕,一追一閃。但是這次追趕的不是狗了,而是人,一個讓天下喪膽的侏儒人。 李一白不是不想轉攻為守,而是因為他不敢那麼做。 他不是傻子,他從這侏儒人隨風而帶的腥氣就想到了其周身上下都是毒,哪怕碰一下都讓自己承受不了。 他想的沒錯,當四絕魔童不在追趕,而在地上喘著粗氣的時候,旁邊經過兩人打鬥的樹木花草都以枯萎,而且冒著黑氣,可想到底有多麼的毒。 當李一白見四絕魔童如此之時也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氣,想借此休息片刻的時候,頓覺危險而至。 他落地的地方正好落在那喪天犬身邊,這也是無意的事,那喪天犬經過休整,體力已經恢復差不多,見李一白落在眼前,又張開了大口吐出吸盤,來個餓狗撲食奔向李一白。 那四絕魔童也不在喘息,因為眼前的年輕人離自己經過煉化三七二十一年的喪天犬太近了,以喪天犬的速度他是如何都躲不過去。 所以他笑了,竟然笑出了鴨子叫的聲音出來。 喪天犬是生物,凡是生物都有自己的思維,想必此刻的它也在想這回看你怎麼躲。 想到這裡,它甚至有些興奮,口中那駭人的吸盤竟然冒出白沫。 時間轉瞬即逝!!! 李一白彎著腰緩緩的摘了一個蒲公英,並沒有因為剛才的打鬥而破敗,他便輕輕的吹了吹,隨著紛飛的蒲公英在天際隨風遠去,也預示著一個新生命的開始。 他還活著,在蒲公英的不遠處有殘屍。 一分為二的喪天犬。 喪天犬的主人也已不在。 四絕魔童剛才看見了讓他毛骨悚然的一幕,自己那喪天犬已然撲近了李一白,那駭人的吸盤已然要觸及到了他,就在電光火石之間,李一白回身從身體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隨著手臂一揮,那撲入近前的喪天犬竟然被他揮出手臂發出的光芒一分為二。 一分為二,整整齊齊! 那喪天犬沒有發出一聲哀嚎,口中的吸盤也當然被一分為二,落在地上的時候還噗噠噗噠,想要找回另一半。 四絕魔童的第四絕這時候顯現出來了,當喪天犬被一分為二那殘缺的身子還未落地之時,他便察覺不對,變幻一道黑煙而遁走了。 因為他知道眼前的年輕人的武學遠在自己之上,多留此地一刻便有性命之憂,凡是對自己不利的事情都會避而遠之,所以他是四絕魔童。 況且他使出來的隻是一絕,就是那煉化,剩下的兩絕相輔相成,相信肯定能將這年輕人了結。 靜悄悄的來,氣勢磅礴! 靜悄悄的走,萎靡不振! 走的時候留下一句話:“我發誓,我要讓你永遠留在此山之中與我喪天犬作陪。” 李一白望著那飄在遠處的蒲公英,想著那魔童留下的話。 輕輕的搖了搖頭,感到一絲的不屑。 雲穀峰,山中山,峰中峰! 雲穀峰的位置位於山中山的正中間,雲穀峰所處的山外是一層茫茫的原始森林,原始森林的外邊還是被山圍繞著。 所謂上山容易下山難!想要到雲穀峰除非修為了得,不然一般的普通人上山都極為困難,因為到雲穀峰沒有山路。 而李一白不同,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所以他下山就難了。 他確實現在有兩位尊老的修為,可是他也無從下手,畢竟眼前全是茂密的森林,隻有先落入林中憑著自己的直覺下山了。 身體騰空而起,好似仙氣飄飄,穩穩的落入了林中。 腳下頓覺鬆軟,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這是多年的落葉而成,耳中還響徹著鳥獸的叫聲,不禁自語道:“好一個大自然。” 陽光被茂密的樹枝遮擋許多,導致林中黑暗。 要是在平日裡他並沒有這種際遇的話,肯定心中害怕,隻不過此時的他對於此景隻是一笑之,畢竟對比於那種逃不出的黑暗來說,這都是不在話下。 他慢慢的走在鬆軟的樹葉上,意識卻十分的警覺,因為他忘不了那四絕魔童的話,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疏忽真正的斷送在此。 如果這算是遊戲的話,這才剛剛開始,雖然還是會有那麼一天可能還回到那種黑暗,但是他並不想過早的結束掉。 他還是走了很久,這期間遇到過許多在現實中未見過的走獸,鳥得頭像籃球那般大的,還有雙頭的。遇到過一隻走獸看樣子像放大了十幾倍的老鼠,突然從地底下冒出來,把他也嚇了一跳。 但是沒等他有任何反應,這些走獸都遠遠的跑開了。 看似他在走,其實並不然,確切的說是他動用了意識和那修為,看樣子在飛,每走一步足有十丈之遠。 眼前越發的亮眼了,他知道憑借著自己的修為已經走到了這片大森林的盡頭。 走出森林,眼前依舊是座大山,大山環繞著四麵,不由得嘆了口氣,感覺到有些饑渴。 這要是有茶水喝多好,正所謂想什麼來什麼。 在眼前的不遠方居然有個草亭,外邊擺著三個桌椅,其中有一個桌子上有兩個人在喝茶,桌子上放著些許的行李。 一個老漢赤著膀子在端著茶水為兩人續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