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洗浴時間大概持續一個時辰,成剡為樸啟濤準備了柔軟的青色綢布長衫,樸啟濤走出浴室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掛在廊柱上燈臺裡的蠟燭已經被點燃,昏黃的燭光映照著走道,院子裡的蟋蟀不停的鳴叫著,不時一陣穿堂風迎麵吹來。 不一會兒,成家夫人提著燈籠帶著奴隸侍女們走了過來。 “樸先生玩得可開心?”成家夫人抿嘴笑道。 樸啟濤點了點頭,說:“這個熱水澡洗的可太讓人流連忘返了。” “段垣先生、佑鬥先生、於孨先生以及正擎先生都到了,想必您也餓了吧。” 樸啟濤笑道:“咱們趕快過去吧,別讓他們等著急了。” 成家夫人點了點頭,在前麵引路朝著餐廳走去,現在的成家夫人變得穩當了許多,不再像之前那麼熱情放縱了,可能是因為幾位幕僚先生的到來,總要表現的矜持一些吧。 二人一起來到寬敞的餐廳,一張搭在暗青色桌布的圓桌放在中央,圓桌下麵放著圓凳,餐廳的四角的紅木高腳擺凳上放著精致的陶罐瓷器,墻壁上掛著不少頗具古風的水墨山水人物畫。 餐桌的一邊坐著四個人,有兩個是樸啟濤很熟悉的段垣和佑鬥,另外兩個中一個是留著大胡子的麵帶兇狠的中年漢子,另一個則是年近半百,頭發眉毛都花白的小老頭,段垣和佑鬥正在打量著這些陶罐瓷器和水墨畫,成剡則坐在座位上一臉自豪的介紹著每一個的由來,從他侃侃而談的樣子能看得出來這些都價值不菲。 成家夫人見自己丈夫顯擺的開心,淡淡的笑道:“樸先生過來了,咱們開始吧。” 樸啟濤朝兩位生麵孔拱手拜了拜,自我介紹起來:“在下樸啟濤,最近剛剛成為田大人的幕僚。” 頭發花白的小老頭,微微點頭,笑道:“樸先生的名號,我們早有耳聞,隻是一直不得見,小老兒正擎,勿吉縣的倉曹。” 一臉兇相的中年漢子,抬手拜了拜,說道:“勿吉縣獄曹於孨。” 段垣接過話茬,說道:“於大人天天和那些囚犯們接觸,說話一直都是簡單直接,樸先生勿怪,前些日子有個囚犯從地牢偷跑出去,於大人奉命抓捕,這不,剛剛完成任務回來。” 樸啟濤點了點頭,便走向佑鬥身旁的空位。 “這還真是人靠衣裝馬靠鞍啊,這身衣服的裝點下,樸先生看著可比那些貴族們氣派多了。” 佑鬥微微一愣,他看了一眼段垣,段垣也看了一眼佑鬥,二人相視一笑。 成剡和龐胤也連忙附和著,誇獎起來。 樸啟濤拱手謙虛道:“過獎了。” 成家夫人安排樸啟濤坐下,而她正好坐在樸啟濤的對麵。 奴隸侍女們端上精致的菜品,各類肉品居多,也有幾道清口解膩的涼菜。 “寒舍簡陋,比不上田大人家裡豪華,諸位不要見怪。”成剡說道。 樸啟濤心中想著:這不比全是生食的海鮮大餐好得多嘛,最起碼能下的去嘴啊,而段垣和佑鬥雙眸中閃過一絲不屑,但他們還是淡淡一笑,客氣了幾句,於孨和正擎沒有說話隻是眼睛直直的盯著餐桌上的肉食,看樣子這二人平時的生活也不是很如意,可能是因為混不進核心圈子的原因吧。 奴隸侍女們緊接著端上一個個瓷杯,而後又拿來一壇子白酒,見到這壇子白酒,出了樸啟濤以外的那幾位紛紛眼前一亮,成剡則有些不舍的打開了酒蓋子。 濃鬱的酒香味在整個房間裡瞬間彌漫開來,在場的人聞到酒香都不禁咽了口唾沫。 “這是窖藏了十八年的草原烈酒,隻有薛延羅國的王室才能喝得到。” “田大人這次沒來可真是折了本了。”段垣感慨道。 “大人,咱們不就可以多喝些了嘛。”佑鬥摩拳擦掌道。 正擎咽了口唾沫,笑道:“小老兒這次是沾了樸先生的光了,以往可是喝不到如此珍貴的好酒啊。” 成剡親自為每個人都倒上一杯,小心翼翼地一滴都沒灑漏出來。 “諸位給我成某一個麵子,大家一起乾了這杯酒。”成剡端起酒杯說道。 在場的人舉杯迎合一聲,隨即迫不及待的將就會倒入口中,剛喝完,樸啟濤就覺得自己的嗓子被燒得火辣辣的,一股暖流從他的胃裡升騰起來,這酒又香又烈,著實是不可多得的珍品。 成剡將酒壇交給了侍女,她們將酒水倒入小瓷壺中,隨即分立眾人身後,再次給眾人重新斟上一杯酒。 成剡拿起酒杯,說道:“這杯給樸先生賠罪,是我管教無方啊。” 龐胤也連忙拿起酒杯,說道:“我也得給樸先生賠罪。” 樸啟濤舉杯示意道:“何來得罪一說,飲了這杯酒水之後便是朋友了。” 成剡和龐胤笑了笑,隨即輕輕抿了一下口,樸啟濤也跟著抿了一小口,開場酒水結束後,大家開始夾菜吃肉,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氣氛慢慢變得活躍起來,幾杯酒水下肚大家便以兄弟稱呼起來,這烈姐酒還不是一般的有勁,樸啟濤的腦袋已經開始有點發懵了。 樸啟濤趁著自己還沒有徹底醉掉,看著成剡說道:“兄弟,哥哥這裡有一個發財的門路,不知道你敢感不感興趣。” “哎,哥哥,您這有發財的門路怎麼也不想著我啊!”龐胤醉醺醺的喊道。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先起開,這個生意不適合你做。”樸啟濤故作醉態說道。 成剡笑了笑,舉著酒杯喝了一口,問道:“哥哥有什麼發財的門路,弟弟聽著。” “當然是我伯水保的栗子生意。” 成剡突然眼前一亮,笑道:“還是哥哥抬舉我,這可真是個發財的好生意啊!” “那可不,田大人都非常看好這門生意呢。”樸啟濤有意無心地說道。 成剡微微一愣,他雖然喝的差不多了,但作為商人的嗅覺還在,他自然能明白樸啟濤的話中隱含的意思。 “哥哥,您說怎麼個合作方法吧。” 樸啟濤喝了一口酒水,剛想開口,隻覺得腿上有什麼東西放了上來,他猛地一怔,朝成家夫人看去,她正醉眼迷離,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看著樸啟濤。 “哥哥,您倒是說啊!” 樸啟濤瞥了一眼醉醺醺的成剡,又看了一眼同樣迷離的成家夫人,這個時候成家夫人搞這一手,肯定是故意的。 “哥哥我啊,在伯水保搞了個栗子工坊,我產,你賣。” 成剡瞬間來了精神,成家夫人的雙眸裡也閃過意思精芒,她更加賣力的用腳在樸啟濤褲丨襠的位置揉搓起來。 “哥哥,您打算給我多少量,本金是多少?” 樸啟濤直接伸手向下,攥住成家夫人的玉足把玩起來,她抿嘴笑著舔了舔嘴唇。 樸啟濤看著成剡笑道:“弟弟,你能賣多少我就給你多少,本金什麼的都好商量,先付後付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