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樸啟濤愣了好一會兒。 可能是子車沐姀的回眸一笑實在太美,讓他的心不禁跟著咕咚了一下。 回到神來的時候,子車沐姀已經帶著侍女下山去了 樸啟濤提著竹籃又呆了一會兒,然後下山回自己房間去了。 這酒的後勁兒很大,回屋之後樸啟濤就感覺有些頭暈腦脹。 把竹籃交給侍女之後他就準備鉆被窩睡覺了。 就在這時,一隻麻雀飛了進來,停落在樸啟濤的被子上。 樸啟濤跟它建立了通感,此時申屠文瀾她們那裡已經炸開鍋了,響屁是一個接一個。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法子樸啟濤還是有的。 想必申屠文瀾這時也摸不著頭腦到底是誰給她下的藥。 伴隨著申屠文瀾她們那裡的鬧騰景象,樸啟濤慢慢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清晨,侍女剛伺候樸啟濤洗漱完畢,賈崇孫眀知就急匆匆過來了。 樸啟濤看著他笑道:“二才先生挺早呀,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賈崇孫眀知指著樸啟濤道:“好啊,你個陰險小人,難怪你會心甘情願的下池塘!” 樸啟濤裝作十分詫異道:“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有些聽不明白。” 賈崇孫眀知看著我道:“茶水中的瀉藥是你下的吧!” 樸啟濤笑道:“這怎麼可能,您何時看到我碰過茶具?” “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你到底是怎麼下藥的?”賈崇孫眀知問道。 樸啟濤看著他道:“二才先生,有些話是不能亂講的,我可沒乾過這事。” “天下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前天晚上你因為瀉藥拉了一晚上的肚子,昨天晚上申屠文瀾他們三個也跑了一晚上廁所!”賈崇孫眀知道。 樸啟濤聳了聳肩,說:“可能是申屠文瀾小姐得罪的人太多了,有人想整她吧。” 賈崇孫眀知無語道:“你不就是一個被她得罪了的人嘛。” 樸啟濤上下打量著賈崇孫眀知,詫異道:“您怎麼沒事啊。” “哦,你這算承認了吧!”賈崇孫眀知指著樸啟濤道。 樸啟濤看著他,笑而不語。不管承認不承認,誰也拿不出他下藥的證據來。 賈崇孫眀知冷哼了一聲,說:“樸先生是聰明人,又怎會心甘情願的吃虧,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您肯定有後手。” “所以呢?”樸啟濤笑問道。 “您走了之後我緊接著就走了,幸好沒有貪口喝那茶水。”賈崇孫眀知拍了拍胸口道。 “二才先生一大早就來我這不單單隻是為了這件事情吧。”樸啟濤說。 “今天晚上有秋祭遊行,我想請樸先生去酒樓喝酒。”賈崇孫眀知道。 樸啟濤遲疑了一會兒,現在和賈崇孫眀知走的太近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賈崇孫眀知有些不悅道:“東郭先生和田大人可都在我的邀請之列,您不去是不是太不給我麵子了。” 樸啟濤連忙拱手道:“哪裡,我一定會去。” 樸啟濤收拾好茶具泡好茶水坐在屋簷下跟賈崇孫眀知聊了一會兒。 關於上次跟他提到的削弱大名權力的方法,他又向樸啟濤提出了更多的疑問。 樸啟濤忽悠著給他一一解答,畢竟這個方法實施起來還有許多實際困難,需要他自己想辦法解決。 賈崇孫眀知跟樸啟濤聊了三壺茶的時間後便起身告辭離開了。 樸啟濤這肚子早就餓的咕嚕嚕叫起來,正好子車沐姀派侍女給他送來一些糕點。 侍女將糕點放下後準備離開,樸啟濤喊住她問道:“今晚的秋祭遊行是怎麼回事?” 侍女有些詫異的看著他道:“大人您不知道四祭遊行嗎?” “我是南洋人,對靺鞨國的風俗習慣不怎麼了解。”樸啟濤說。 “我們靺鞨國的民眾大多信仰古陽神,因此春夏秋冬都會有一次祭祀。”侍女道。 樸啟濤點了點頭,說:“原來是這樣,想必今天晚上會很熱鬧。” “是啊,大家都會戴上自製的麵具出來遊街,街道上也會掛滿各式燈籠。”侍女道。 ....... 下午時分樸啟濤躺在房間裡睡覺哪裡都沒去,醒來時屋外吵鬧的厲害。 “外麵怎麼回事啊?”樸啟濤問道。 跪在門外的侍女回道:“大小姐正在調查昨晚茶水裡被下了瀉藥的事情。” “她倒是恢復的快,這時候就能起身出來折騰了。”樸啟濤笑道。 樸啟濤起身收拾好行裝準備出門,畢竟早點過去也省的遲到。 剛走出去沒多遠,他便看到申屠文欽正拿著一根皮鞭在院子裡抽打兩名侍女。 申屠文瀾和申屠文泠麵色蒼白的站在一邊,兩人應該還沒徹底恢復過來。 兩名侍女的後背已經被打的血肉模糊,申屠文欽不見有停下的意思。 樸啟濤本來想著不打算多管閑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但見兩名侍女可憐的很,於是趕緊上去攥住了申屠文欽的手。 “夠了,你想把她們兩個打死嗎?”樸啟濤冷冷道。 申屠文欽冷哼道:“怎麼,心疼她們兩個嗎?” 申屠文瀾拉著申屠文泠的手走上前來道:“怎麼,樸先生認識她們兩人嗎?” 樸啟濤看著她道:“自然不認識的。” 申屠文瀾笑道:“既然這樣,您過來製止文欽打她們乾什麼?” “再打她們兩人可就死掉了。”樸啟濤有些不悅道。 “兩個奴婢而已,她們膽敢在我們的茶水中下瀉藥,死有餘辜!”申屠文瀾道。 樸啟濤看著申屠文瀾,沒想到在她這張清秀俊美的麵龐背後竟有這麼一顆狠毒的心。 申屠文欽毫不留情的又在兩個侍女的後背上來了兩鞭子,她們痛苦的嚎叫了一聲。 正當樸啟濤準備製止他們的時候,兩名侍女背後的傷口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樣的傷勢兩人早就應該暈過去了才對,哪還有力氣發出剛才那叫聲。 樸啟濤仔細嗅聞了一下,空氣中一點血腥味都沒有。 這申屠文瀾真是可以,沒證據證明是樸啟濤下的瀉藥就故意在這演苦肉計套他呢。 “好吧,你喜歡殺人就殺吧。”樸啟濤說,“姑娘家的手上沾血的話以後別嫁不出去。”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姐姐怎麼就嫁不出去了!”申屠文泠憤怒道。 樸啟濤沒有搭理他們,離開院子徑直朝著莊園外麵去了。 “樸啟濤!我早晚要把你活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