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鳶如今住在益州洛城的林府中,自己好歹也是林家女的孩子。怎麼樣林家都不會讓祁牧帶著白祈鳶住在外麵。 待到白祈鳶回到府中已經是晚上了,她剛一進門就去找祁牧,然而巧的是祁牧並不在府中說是出去談生意去了。 祈鳶心道不好。 她追問完林瑜祁牧去了哪裡,便禦劍去找祁牧了。 祈鳶禦劍在洛城上空,她低頭往下看去,入目皆是繁華之景。 車水馬龍的街道上燈火輝煌,各色各樣的店鋪和攤位擺滿了兩側,人們來來往往,一片熱鬧非凡的景象。 林瑜說祁牧如今是在湖月樓裡談生意,據說是筆購買符籙的訂單。 白祈鳶在識海忍不住呔了一聲,她來之前特意告訴祁老爹,出門前要通知人來跟她說一聲。這老頭怪好,直接一聲不吭就出去了。 祈鳶來不及多想,湖月樓其實很好認,建在湖麵上的又是燈點得最多的那家就是湖月樓。 祈鳶剛落地就看見祁牧迎麵走來,正值壯年的祁牧看著從天上飛下來的閨女,心裡忍不住一跳。 他眉頭抽搐了兩下,低頭換上了一副“和藹”的笑容對著白祈鳶喊道:“閨女啊,你回來了,在外邊兒玩的開心不?” …… 祈鳶不知道自己玩的開不開心,反正她看著老爹這玩的很開心。 她抱著胳膊看著麵前的老爹對著自己胡諂也沒多說什麼,她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 白祈鳶忍不住在識海裡哈哈笑,邊笑邊揶揄著祁牧,老爹真有意思。 祈鳶看著麵前的父親低頭嘆了口氣,而識海裡的白祈鳶自然也不會消停。她賤兮兮的跟著祈鳶嘆了口氣。 祁牧看著自己年僅8歲的女兒唉聲嘆氣的模樣有些不忍,他安慰祈鳶道:“老爹就出來談筆生意,又沒什麼大危險。你看等老爹賺了錢給寶貝閨女買漂亮的衣服首飾。” 祁牧說完還極為憨厚的笑了兩聲。 祈鳶:…… 我能說些什麼? 這邊的祁牧還在和祈鳶插科打諢,那邊迎麵走來了一個紫衣男子。 紫衣雲鶴,灑脫無拘。 祈鳶一愣,秦氏族長。 那位秦家的族長看著祈鳶笑著打了個招呼。 白祈鳶看著麵前笑瞇瞇打招呼的親族長有些驚訝,現在的大人物都這麼地…呃…和藹可親了嗎。 祈鳶心裡倒是沒什麼驚訝的,她對著秦族長行了禮便退至祁牧身後了。 秦族長笑著對祁牧道:“我聽曦年說過老牧你家這閨女聰明伶俐又有勇有謀,還打敗了周家那二公子呢。” 祁牧打了個哈哈過去了。 這秦族長還真是八卦啊。 白祈鳶忍不住腹誹,這個秦曦年真TM活爹一個。說好的不將那日比試說出去,結果轉眼就告訴他老爹。 小王八犢子,還怪會講的。 聰yin明xian伶jiao俐zha? 有gui勇ji有duo謀duan? 祈鳶麵上不顯,心裡卻也有了幾分不愉。 她抱拳拱手道:“不過是周二公子憐香惜玉,這才使得小女能順利布陣。” 這回輪到秦族長驚訝了,他麵露疑惑之色:“你會布陣?” 祈鳶:…… 不是?秦曦年難道沒告訴你我怎麼陰周長生的嗎?? 這還真不賴祈鳶想的多,這誰家告密告一半啊。 秦曦年好像遵守約定了,但又好像沒有遵守。 白祈鳶滿頭黑線,這小王八蛋,下回再碰見他看我不把他嘴撕爛。 秦族長看著祈鳶當下心裡了然,他拍了拍祁牧的臂膀笑道:“祁族長有個好女兒啊,放心,令嬡會布陣這件事秦某是不會往外傳的。” 白祈鳶:…… 祈鳶:…… 媽的,這老子和兒子真他媽一個德行的。 祁牧自然也深知樹大招風這個理,於是他對於秦族長保密的行為自然是喜聞樂見。 這個大樹還是讓周家那二小子來當吧,畢竟他那老爹也不是省油的燈,他當年做事可比他那兩個兒子渾多了。 祁牧一點也沒有負擔的將這“大樹”之責給了周長生。 周長生:“阿嚏…阿嚏…” 周子玉拿著手帕走上前來遞給周長生,周長生順著就拿了過來掩住了口鼻。 “這是哪啊?黑黢黢的…” 一個略帶稚嫩的少年嗓音從周長生左前方不遠處響起。 周長生抬腿朝著聲音的來源走去。 (*ˉ?ˉ*;),果然。 入目的是一張清秀俊雅的臉龐還有那一身閃瞎眼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