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喁喁自己嘴饞,醉酒難受,反倒開始埋怨起胖子來了! 秦凡道:“你也知道的,我廚藝非凡,晚上有一些無家可歸的流浪動物聞香而來,出於人情,我會給點骨頭肉湯打發他們離開……” 許喁喁強行打起精神:“不對,那一些嚎叫聲,像是男人喊出來的吧?” 秦凡指鹿為馬,笑道:“喁喁,你醉了啊,那的確是狗叫。” “噢,是嘛?” “你甭理那麼多,餓狗搶食的聲音興許會引起你心底的不適,也請你多多擔待,好好睡覺吧!明早做好吃的給你。” “那好吧。” “……” 秦凡、許喁喁旁若無人地交流,那可將侯長方、全冷熊給氣得肺部生疼! 怎麼能將他們活生生的兩個大活人,給形容成狗呢? 尤其侯長方還是那一類幾乎是事事如意,人人爭相獻媚的貴公子,此時聽得這一番侮辱,可謂睚眥欲裂,真想將秦凡給大卸八大塊兒喂野狗…… 秦凡目視侯長方、全冷熊,心道:你可不能怪我無禮,因為我給過你倆麵子了,但你們偏不要…… 全冷熊不但氣悶,也感到了臉麵上有火辣辣感,痛不欲生…… “公子爺,你得幫我報仇雪恨。” 全冷熊發現自己居然看不清跟前景象,秦凡坐在自己跟前不遠,視線非常地模糊,怎麼像有兩個人,不,三個…… 全冷熊愕然:“我居然瞎了?” 秦凡淡淡一笑,火上加油道,“你瞎了也爽,吃裡扒外,應有此報。” 全冷熊惡狠狠地道:“你這一個妖人!” 就在秦凡和全冷熊交流時,侯長方出手了。 他攻其無備,這是兵家之法。 不得不說,同樣的一種進攻手段,侯長方筆直沖鋒,比起全冷熊那廝更快更為敏捷,而且威力更強大。 秦凡雖有準備,終究慢上一拍,吹熄了煤油燈前的那一刻,侯長方化作掌手蜷成爪狀,一下子搭在了秦凡的肩胛骨處。 “我逮住你了,受死吧!” 煤油燈熄滅,秦凡又一次故技重施,但侯長方已經和秦凡有了肢體上的接觸了,自忖對手真的是一身妖術的妖人,那又如何? 侯長方搭著秦凡肩胛骨處的手,順利下潛,一把扣住了秦凡的右手。 一個人脈門被狠狠掐住,再也惡不出什麼花樣來了吧? 侯長方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一物從秦凡的手處,隔空濺射到了他的臉麵處。 傳說,有一種技能喚作袖箭。 這是這一種暗器,真正的攻其無備。 想不到秦凡堂堂的公子爺,居然也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 “看來我得破相了啊!” 侯長方心中一安,秦凡手中射出來的並非是袖箭,那是液體而非固體。 氣味刺鼻。 就在侯長方自以為逃過一劫,沒有破相時,才發現自己開心得太早! 一種痛苦的感覺,他之前從來沒有經歷過。 如果非得讓他形容此刻的感覺,就像是有人將他府裡庖廚的手上用以煲湯的胡椒粉,統統地吹入了他的鼻子裡頭,他不住地打噴嚏,眼睛流淚,都要睜不開眼睛來了。 先前,侯長方眼見全冷熊攻擊秦凡不利,還以為他太過矯情了。 現在他終於能切身體會到秦凡手段的厲害。 侯長方極之難受,不得不放開秦凡,捂住了臉麵,踉蹌地退後,嘴巴嘟囔:“你用是什麼招數啊?” 秦凡笑道:“妖法啊!” “你堂堂的翼國公的後裔,居然修研妖法?” 秦凡笑道,“怎麼,你不允許嗎?” 話說,秦凡穿越而來時,背包中還一瓶胡椒噴霧。 類似於這一種噴霧,有著強烈的刺激性物質,專門用以對抗暴徒的裝備。 暴徒如果是被胡椒噴霧噴中的話,會在一段時間裡頭,因為臉麵劇烈疼痛不適,而喪失掉大部分的攻擊力。 秦凡並不清楚他手頭上胡椒噴霧的烈性如何,他從來沒有用過,但也清楚這不是一般人的肉身可以承受得了的。 秦凡將胡椒噴霧一直存放好,賴以成為壓箱底最後的一種救命手段,所以他麵對暴力有恃無恐。 而侯長方、全冷熊非得要來找他晦氣。 那可得對不起了! 秦凡也清楚,侯長方的武技遠勝於己,如果在光明的環境下,譬如在大白天,以侯長方的身手,在他噴出噴劑之前,有極大的可能性可以躲開的。 可惜,今夜秦凡占據了地利,在黑暗的環境,燈火忽明忽暗,影響了侯長方的視力,如此這般循環,看似故弄玄虛,實則麻痹敵意。 秦凡笑道:“你可不能怪我,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這一種妖法可是一個遊學四方,法號步雪登雲的道士傳授給我的,他算命算準了我今夜遭罪,特意傳授我克敵製勝之法。” “對了,步雪登雲,你們記住他的法號!” “……” 那一個叫號步雪登雲的道士,疑似是騙過了老管家,弄了苦藥給他秦凡喝,忒麼真的太難喝了。 為了不讓這個繼續道士心安理得地糊弄他們,秦凡來了一招禍水東引。 當然了,秦凡也清楚侯長方、全冷熊不是傻的,他的故布疑陣,沒有一點兒作用,該為難他,還是會為難。 隻不過秦凡打算,怎麼也得扯上一個人作墊背。 “少爺,準備喝藥了!” 話說,一說曹操,曹操就到。 按照時間約定,老管家親侍湯藥而來。 秦凡一愕,心道:這老頭子今晚下著雨都要來給我送藥湯,要不要那麼講信用啊! 侯長方、全冷熊又氣又驚又急。 侯長方的忍耐力還是很強的,強行咬著牙關,往門外方向沖了出去! 全冷熊心都涼了有半截了,道:“侯少爺,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秦府上下知道了全冷熊的醜事,他也無法再在秦家立足了。 但他沒有了利用價值,侯長方懶得管他。 侯長方大踏步地往門外奔行,而老管家迎麵和他撞上了,侯長方大手一撥,那一盅苦藥倒泄在地。 而老管家年已老邁,再加上驟然受到沖擊,結果立足不穩,眼見就要迎麵朝天摔倒在地,一道黑色身影閃過,及時地攙扶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