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可笑至極的時代,女生眼裡的純愛變成了舔狗,用真心換來的往往隻是一句這難道不是你應該做的嗎。 我叫陳墨,從一個34線的小城市考到了人人都向往的首都,認識了她,她是我的學姐地地道道的bj人,我們在社團認識的,因為時小白,就一直被她帶。 在相處一段時間,我們確立了關係,我那時單純的認為她就是我的一切,我願意為她付出我的一切。或許那些關心隻不過是她的隨口一句罷了。 我在校外酒店淩晨做兼職時看到她與另一個男人下了車她的脖子上帶著那條項鏈,那名年輕男子摟著她相互依偎在一起上了樓,我乘坐另一臺電梯跟上他們拍下了他們的照片,我看見年輕男子的手在他的臀部來回撫摸,那天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看著他們接吻慢慢走進房間。 那天我們打完視頻電話,我騙她說“今天打球太累了,就去早點休息,”實際上是為了給她買她心心念念的一條項鏈,因為她的生日要到了。 她說“讓我好好休息,不要每天都去打球注意好身體。”那時的我多麼的感動,現在的我就有多麼joker。 我還依稀記得當初和她在街上逛街在那家項鏈店的櫥窗那條項鏈,那條項鏈就如同一麵鏡子一般折射著我們,她說“你給我買這條項鏈我就嫁給你”還笑嘻嘻的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我頓時就臉紅道“不要彩禮嗎?” 她說“一碼歸一碼,彩禮嗎看你自身能力嘍,我們家不會要很多,隻要你努力就能娶我回家,給你生2個大胖小子。” 我對他說“我一定會讓你成為中國最幸福的女人,不是這個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我也一樣”她道。 所以我拚了命的兼職早上在咖啡館做咖啡,下午為高中生補課,晚上偶爾去酒店兼職就為了買她喜歡的那條項鏈,和對她的諾言。 而如今曾經的山盟海誓最後還是抵不過現實的生活。 那條晚上下雨了,我嘗試給她打電話,我也記不清打了多少個電話但是那一頭往往傳來的是“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候再撥I'm sorry the number you dialed are temporarily , please dial later.” “那條晚上我試著借酒入眠,但是我還是閉不上眼睛,我多麼希望那是一個夢,或許我不去打那一份工我就不會知道,但是事實已經發生我也無法改變。” “那你還愛她嗎?”蘇牧雨問道 “或許還愛著她吧但是更多的可能是恨與憎惡吧”我緩緩吐了一口煙道。 “那我幫你殺了她吧,反正以我的職位和貢獻每年有3次誤殺的機會,我幫你殺了她解了你的心結”蘇牧雨走到我身旁道。 “這樣你就欠了我天大的人親,用你這輩子給我單牛做馬來換就行了”蘇牧雨笑嘻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道。 我聞言道“不必了,以你的性格進去關一個月的禁閉,到時候出來我還能有安穩日子嗎?” 蘇牧雨道“你這膽小鬼,我都敢你有什麼不敢的,你這是在擔心我嗎?還是忘不了你那前女友啊?” “後來第3天我在校外兼職咖啡館見到了她,我拿著照片去問她為什麼?”陳墨道 她隻是冷冰冰的回道“你不都看到了嗎?為什麼還來問我?我和你是不可能的有結果的,隻不過哪時候和男友鬧矛盾而已,和你戀愛隻不過是為了氣他,像他證明離開他我照樣可以過的很好找年輕的帥氣的” 她摸了摸項鏈道“這一條項鏈我聽你舍友說了你打了6個月的工,他隻不過是輕飄飄說了一句刷卡,你6個月的努力就誕生了。我們不是一個階層的人,我們在一起不會結果的” 她說完就往外走,突然回頭道“之前你為我花的錢我轉你卡上了多的那些就當給你的精神損失費吧,應該是你幾個月工資吧。”說完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