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蔡全無結婚(1 / 1)

最新網址: “哎,奶奶您拿刀做什麼?”徐得庸連忙道。 徐南氏樂嗬嗬道:“殺老母雞啊,養它不就是為了這時候。” 徐慧真微笑道:“奶奶,我這剛懷上,那母雞您還是留著下蛋吧,我吃雞蛋也一樣。” 徐南氏被這一提醒,便遲疑道:“那就先吃雞蛋?” “哎,咱先吃雞蛋就成。”徐慧真笑著道。 徐南氏道:“那成,今個咱先吃雞蛋,等過兩月咱殺那新養的小雞,回頭等你坐月子的時候,咱再殺老母雞給你燉湯喝。” 說完就樂嗬嗬的開始做飯,看著更有精神勁了。 晚上吃完飯在院子納涼的時候,徐南氏和一大媽閑聊的時候,“不經意間”就說了出來。 一大媽羨慕的道:“那南大娘恭喜了,明年家裡又能添人丁了。” 徐南氏笑嗬嗬的道:“我這重孫女有了,這次最好是個重孫兒。” 何雨柱聽到,看了一眼左邊徐得庸他們,又看了看右邊的賈東旭一家,這人都結婚有孩子,自己還是孤家寡人一個……,哦,有一個胳膊肘拐外麵的妹妹,正在陪小理兒玩呢。 “哎……。” 何雨柱不禁微微嘆了一口氣,都怪那和寡婦跑了的老爹。 易中海倒是老神在在的坐在自己做的搖椅上,悠哉悠哉扇著蒲扇,不知道在想什麼。 賈張氏知道徐慧真懷孕的消息,回屋之後不禁催促兒子道:“東旭,棒梗都不小了,你們也該要第二個吧!” 秦淮茹一聽,眨了眨眼睛回了屋。 賈東旭沒好氣道:“行了媽,您就甭操這麼多心了,該有了自然會有。” 賈張氏一瞪眼道:“廢話,我不操心你怎麼長得這麼大了,今晚棒梗和我睡一床。” 小棒梗道:“我才不要,我要找媽媽。” 說完就溜進臥室中去了。 …… 日子如水在手縫間漏掉,轉眼三天過去,家裡洗衣做飯的活徐得庸都包了。 每天忙的樂嗬嗬,晚上的時候自然不能在使壞,手摸在徐慧真的肚子上有些虔誠。 徐慧真肚子裡有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傑出的傑作。 這天傍晚,徐得庸來到蔡全無家裡。 因為明個就是蔡全無和何玉梅結婚的日子。 過了會劉德柱也來了。 互相打過招呼後,便拉徐得庸到一邊道:“得庸,馬主任最近還挺關心我,還有意無意的詢問我家裡的狀況,以及我識字學習的情況,你說這是不是有戲?” 徐得聳聳肩庸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畢竟咱們又沒有決定的權利,你這事得放平常心。” “哎。”劉德柱嘆了口氣道:“你說的也對,可我一想到這可能是我唯一能成為正式員工,又能娶到媳婦的機會,又不禁患得患失,得庸你不會覺得我勢利吧。” 徐得庸笑了笑道:“人之常情,而且伱也沒有主動做什麼趨炎附勢的行徑,馬主任這態度可能已經講你列入備胎之一。” “備胎?” “就是騎車備用輪胎,汽車在路上跑,萬一輪胎壞了,可以直接換上備用輪胎。” 劉德柱樂了道:“嘿,那我就是備胎,我樂意做備胎。” 徐得庸:“……” 得,要不你直接改名叫劉備胎得了。 這時,強子這家夥也厚著臉皮笑嗬嗬來了,向蔡全無道喜。 這貨帶著的板車加入了“起重社”,混的也不咋地,不過也餓不著。 前段時候“冷落”了蔡全無一段時間,這會似乎有些後悔,又漸漸靠過來。 蔡全無也沒說什麼,能來就是客就是朋友,不過以後有何玉梅管著,強子這貨想要再找他借錢是夠嗆。 劉德柱一見到強子就來勁,有些冷嘲熱諷的道:“某人隻怕在外麵更沒人搭理,於是就想起前人的好來吧。” 強子嫌棄的瞥了他一眼道:“你以為你又如何?也就得庸和全無抬舉你……。” 隨即他揮揮手道:“高興的日子,我不稀得和你吵吵,不然掃大家的性,我就是過來看看全無有需要搭把手的地方沒。” 蔡全無人不錯,就是話少沒什麼朋友,家裡又沒個親人,要不是徐得庸幾個,明天接親的人都湊不齊。 晚上幾人在蔡全無家喝了點酒,打了會撲克牌,徐得庸便早早回了家,徐慧真要照應小酒館,還要看小理兒, 劉德柱和強子這個單身的就睡在了蔡全無家。 嗯,有這兩塊貨,蔡全無晚上應該不會寂寞。 …… 回到小酒館,還沒有打烊,有些客人還在。 其中就有陳雪茹這娘們。 此時,徐慧真正抱著小理兒和她坐在一桌聊著天。 徐得庸走進去從徐慧真懷裡接過小理兒,那鼻子蹭了蹭小家夥,惹得小家夥咯咯笑。 陳雪茹見此眼底閃過一抹復雜之色,表麵依舊笑吟吟的道:“得庸,恭喜啊!” 看來陳雪茹已經知道徐慧真懷孕的消息。 徐得庸笑了笑隨口道:“謝雪茹姐,回頭別忘了包一個大紅包就成。” 陳雪茹桃花運微瞇,似笑非笑的道:“我要是包了一個大紅包,隻怕你不會收。” 徐得庸心中一突,要是這娘們發神經,為了還之前的人情,包一個上千塊的紅包,他不但不敢收,倒時候樂子可就大了。 “嘿嘿。”徐得庸咧嘴一笑道:“隻是打個比喻,您可甭整太大,不然我們可還不起。” 隨即岔開話題道:“哎,伊蓮娜呢,這幾天怎麼沒見,那天給我們照相,正想請她喝酒呢。” 陳雪茹心中微微有點冷笑,表麵悠悠道:“伊蓮娜有事回大蘇了,便托我將那天洗出來的相片帶給你們,剛才我和慧真都看過了。” 徐得庸這才注意到桌邊的一個黃信封,裡麵放的應該就是相片,他伸手便拿了過來。 徐慧真笑著道:“照的都很好看,後頭要好好謝謝伊蓮娜。” 坐在徐得庸腿上的小理兒見到信封就伸著小手去搶。 陳雪茹看著他們一家忽然有點意興闌珊,便起身道:“不早了,我走了,回家。” 兩人起身相送道:“雪茹姐慢走。” 陳雪茹瀟灑的擺擺手,搖曳著裙擺和腰肢款款離去。 徐慧真道:“你帶著小理兒先回去吧,這幾個客人走了就打烊。” 徐得庸道:“我等著給你搭把手。” 徐慧真輕輕推了他一把道:“不用,又沒有什麼重活,你不用把我保護的這麼好,不然讓別人知道還大驚小怪的。” 徐得庸道:“那好吧,我先回去了。” “嗯,明天還要早起去蔡全無那,你算是他朋友,我這邊代表小酒館的眾人。”徐慧真道。 徐得庸點點頭便抱著小理兒回了家。 …… 翌日一早,徐得庸鍛煉完之後,心念一動開啟盲盒。 “噗。” 一大包東西落入盲盒空間。 徐得庸一看竟然是一大包棉花,得有個四五十斤。 嘿,都是限量供應的好東西啊,以後娃的棉衣棉褲可以可勁用了。 這時,徐慧真也醒來起床,洗漱穿戴整齊後,徐得庸帶著娘倆去往蔡全無家。 為了使其結婚更加有氛圍,徐得庸還把他的手搖唱片機給帶了上。 到了蔡全無家便放在屋內,上弦搭針,充滿時代特色的音樂響起來,這喜慶勁立馬更上一層樓。 今天的客人不多也就兩三桌,蔡全無找了個老廚子做。 片刻之後,牛爺笑嗬嗬的來了,見麵相互打過招呼後,看一切準備就緒,什麼紅對子、鞭炮等等。 他點點頭笑著道:“嘿,全無,你這能當上公方經理還娶上這麼好的小媳婦兒,可得要感謝得庸兩口子,今天一定要多敬兩人幾杯,慧真那就免了,都得讓得庸代勞。” 蔡全無高興的傻樂兩聲道:“牛爺說的對,到時候肯定多敬幾杯。” 徐慧真笑著道:“牛爺,該多敬的人是您吧,您可是大媒人。” 牛爺笑嗬嗬道:“嗨,我就走個過場,你們才是出力的人。” 蔡全無道:“都多敬,今天都多喝一些。” 徐慧真道:“酒雖好,但也不能貪杯哦。” 牛爺笑著道:“看,到底是誰也爺們兒誰心疼,這話裡意思就是不想讓得庸多喝啊!” “哈哈哈……。” 眾人都笑起來。 聊了一會,看時間差不多,蔡全無便帶著徐得庸去接親,同行的還有強子,強子也騎著板車。 到了何玉梅家裡,新娘子已經畫了淡淡的妝,一番簡單的程序之後,新娘子便上了車,嫁妝很簡單,一個小的梳妝櫃,一些生活用品、衣服等等。 蔡全無騎著徐得庸的車帶著新娘子和嫁妝。 強子則帶著徐得庸,以及何玉梅的弟弟和幾個親戚。 蔡全無高興的帶著眼眶發紅的新媳婦回家,兩人都對未來新的小家充滿了期盼和憧憬。 “來了來了……。” 強子在胡同口見到車來了,喊了兩聲立即點燃鞭炮迎接。 “劈裡啪啦……。” 在喜慶和鞭炮和音樂中,在牛爺的主持下,蔡全無和何玉梅正式結為夫妻。 喝過喜酒吃過飯之後,強子自告奮勇的將送人的活攬去。 蔡全無不在,小酒館和食堂還需要徐慧真主持,徐得庸便帶著娘倆告辭回去。 至於劉德柱、強子可以留下來鬧一鬧。 …… 隔了一天,便到了農歷六月六。 所謂:“六月六,掛鋤勾,叫了大姑叫小姑”。 這一天也是我國的傳統節日之一,被稱為“望夏節”,又稱“天賜節”“炒麵節”“閨女節”,舊時亦稱“閨女回門節”。 出嫁的女兒會和丈夫一起於此日回娘家,探望父母,謂之“望夏”。 新婚夫婦須帶“長葫”(諧音“長久粘糊”),以圖夫婦恩愛長久,後來帶長葫者已不多見,多帶瓜果、白糖和飲料等消暑物品。嶽父、嶽母也會以汗巾、扇子、草帽等作為回禮。 如今,已少有人過望夏節了。 這“天賜節”,是宋真宗時期的官方節日,當時稱為天貺(kuàng)節,天貺就是上天恩賜的意思, 在文獻記載裡,老京城的六月初六豐富多彩。 所謂“皇宮大內曬龍袍,宣武門外洗象忙。胡同小巷大醬香,農田小廟祭蟲王”。 老京城還有“伏醬臘醋”的說法,說是“六月六汲水,作醬釀醋可防黴”。 這一天還有祭祀蟲王的講究。之所以選擇這一天祭蟲王,因為農諺有雲“六月六,看穀秀”,這一天穀物開始抽穗,莊稼成長進入關鍵期,豐收與否此刻頗為關鍵,故而耕種者在這個重要的時段祈求風調雨順,無蟲無災,體現了民眾農耕對農時的高度關注。 說到六月六,還必須得提一提老京城賞荷的傳統習俗活動。每年農歷六、七月,什剎海、北海等地的荷花都爭奇鬥艷,吸引來自各方的人來觀賞,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可謂是“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民間有諺:“六月六,曬紅綠,不怕蟲咬不怕蛀。”因此,六月六又名“曬蟲節”、“曬黴日”。 不過,徐得庸他們是曬不成了。 因為這一天是陰天,而且眼看著要下雨似的。 “六月初六雨,連陰四十五。” 這句農諺的意思是說,如果農歷六月初六這天下雨,那麼根據我們老祖宗的經驗,預示著接下來很長時間都會以陰雨天為主。 徐得庸抱著小理兒從外麵逛了逛回來。 現在這小家夥每天不出去一趟就訛人,真是人小鬼大。 …… 天氣陰沉,有些人卻有些坐不住了。 比如被陳雪茹拿出把柄的廖玉成。 這段時間他無時無刻想將把柄從陳雪茹那拿回來,即便拿不回來也不能陳雪茹總盯著他。 經過他的觀察和思考,便將目標放在了陳雪茹那個哥哥身上。 陳雪茹的哥哥名叫陳祖望,名字和人簡直是兩個極端。 要是他們陳家祖宗有靈,真說不定會氣的從地裡爬出來。 陳祖望遊手好閑,自在家裡的生意徹底落入陳雪茹手中後,他更是破罐破摔。 手裡沒錢就問陳母要,有了錢就三天兩頭不見蹤影。 陳母生氣教育了一段時間也是沒用。 陳祖望的話說“你讓妹妹把生意交給我打理,我就不出去瞎混了”。 可陳母知道,他根本不是那塊料。 說教了一段時間沒用,陳母也是“開明的”懶得再管了。 廖玉成找來了他的小舅子。 …… (本章完) 最新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