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專屬的方式(1 / 1)

“如同幾個世紀以前的祖祖輩輩,我們也在未知中披荊斬棘。。。。。”聽著熟悉的勝利語音,結束緊張刺激的太空旅行50光年的沖刺,坐在電競椅上的張迅威終於在苦戰200回合,打了一天,經歷無數次的刷圖與回檔之後過了神級難度。   他癱坐在椅子上,在右下角再也沒有再來一回合箭頭標誌後,又望著那結算界麵上的再來一回合,冷哼一聲:“我又不是有病,科技勝利了,都飛天了,再來一回合乾嘛。”隨手操作鼠標看向分數排行,結果不出所料,2000分。“果然無戰飛對於我來說還是太難了,還是‘齊宣王’好當。”   鼠標操作一番,回到主界麵之後,看著4k腦汁抽抽整出來的無良挑戰,張迅威心裡直膈應,“為啥要和我打的MOD起沖突呢?”   “原版的文明有些整的真的不行,不如MOD一根!”發完牢騷之後,想起來當初被自己一個一個取消訂閱的MOD,直呼可惜可惜,“壞了,我也成爛地人了。”喜歡譬如沼澤等爛地出生的瑪雅文明抱怨到“我也不想啊。”   “臥區!誰!誰在說話?”   聽得一片寂靜,張迅威原本因為狂肝而有點恍惚的神經就突然的緊張起來。   迎接他的還是一片死寂,看向窗外,晨光熹微,“嗨,一夜沒睡,累了累了,瞇一下,下午去社區康康,有沒有啥好玩的補丁打一打,原版真的是太無聊了。”起身上床,換上衣服,“瞇一下,瞇一下。”正在他即將擁有年輕人特有的睡夢速度時,張迅威猛地想到,在書房裡麵風扇轟鳴的電腦還沒關,本著節約的好好青年的品質,他還是關了吧。爬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向書房,暴力的按下電源鍵,電腦關機。就在這時,意外還是不出意外的發生了。   “你剛剛是在和我說話嗎?”   “你是?”張迅威側著頭瞇著眼睛迷迷糊糊地問到,可剛說完他就後悔了。不對不對,我這邊就隻有我一個人,哪裡來的人。這是人嗎?到底是誰?   “轉過頭來,你就知道我是誰了。”   張迅威的腎上腺素在此刻飆升,機體的應急係統瞬間啟動,陽光也透過窗戶灑進書房,視野的邊緣有一絲的黑色陰影,是影子!至少說明是個實體,姑且算個人,不是什麼神神秘秘的東西,“你到底是誰!”   這一回頭不要緊,但要命。張迅威驚訝地發現居然是六日夫人。張迅威發誓昨晚他就是個一心想打文明的小小熬夜肝帝,一個三觀正常p社玩家連戰犯都算不上,沒有閑工夫去點什麼cos外賣,一沒錢,二就是要點也是點冰女外賣(笑),怎麼可能點六日夫人呢。   “我感應到你在想一些不太友好的東西。”   “額”一臉的尷尬寫在張迅威的臉上,望著這位有點熟悉而又陌生的麵孔“不好意思,第一次遇到你'‘本人’,請原諒我的失禮。”   “無礙無礙,我也不會把你怎麼樣,放心說話,也不能把你咋樣。”   “不知您大駕光臨,有何貴乾?”沒實際見過這場麵的孤獨solo男孩張迅威心想平時玩的瑪雅也不多,連不朽難度都是不久前剛過的關。自己沒惹過這位‘大神’吧。   “確實有事,代希格斯來找你一趟,具體如何暫時不方便說明,等到時候你就明白了。”六日夫人看著張迅威,向他發出邀請“我們請你去參加一場派對,領袖的遊戲,你沒有資格拒絕也不能拒絕。”   “為什麼?如果真的有,那我希望希格斯或者是祖龍來發出邀請,而不是你這位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的領袖。”身為華夏血裔,自以為的老漢人,張迅威堅信他那迷人的老祖宗不會放棄他的每一位子民,炎黃子孫的驕傲迫使他就算麵對異族所謂的‘高位’也要發出他自己的聲音,哪怕是未知的恐懼。   張迅威現在主打一個相信,他相信在目前的時空不隻兩人,至少還有太陽!對麵也不會把他怎麼樣。對祖宗的信仰與崇拜深深刻印在每一個都流淌著華夏血液並為之傾倒驕傲自豪的國人心中,哪怕是祖龍的一聲呼喚,一個要求,就算不能與其見麵,隻要證明是來源祖龍,自己一定會認真的考慮思考。   “果然如此,令人羨慕的家國情懷與後輩,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你放心,該見的你總要見到,該乾的你總要行動,至於成功與否,尚未可知。”六日夫人將她的權杖輕觸地麵“ε=(′ο`*)))唉,本來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找點樂子,結果還被小輩給嗆了一下,差點自己成了樂子人,難啊太難了。”   與此同時,周圍的時空變換,一改昔時光景。張迅威一陣頭暈目眩,發現已經不在自己的書房,抬眼望去看到的是心中所想。霎時間,一腔熱淚不禁流下,心中有無限的話語想要噴湧而出,可那不爭氣的嘴,卻像被絞住了,手和腳仿佛離開了大腦的控製,罷了工。   “孩子你好,現在過的怎麼樣,比我那個時候好多了吧。你看比我們那個時候的孩子臉上更有肉,油氣。”還是對麵先開了口,並和他旁邊的人有點小驕傲開了個玩笑。   有點宕機的張迅威“我,您,他。。。。”愣是半點詞兒都組不出來,令場上驚起一片歡聲笑語。   “雖然在這邊,這樣子的情況也見過不少了,但每次來還是一樣的麼。”說罷親切地拉起張迅威的手並拍了拍,“打擾到我們的青年一輩的生活有點不好意思,但你要相信我,這個事情不會再影響到你,至於為什麼,這些就要等希格斯先生向你解釋了,專業的事就要交給專業的人來做嘛。”   小張同學瞬間覺得這手今兒個是真的不能洗了,臉上有點不受控製露出超過八齒的嘯容,解除了嘴巴的封印,不過沒發出聲,給自己本來就不多的麵子留了一點。   就在小張同學呆嘯的時候,這場遊戲的話事人終於張開了他的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