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濤讓手下的人搬來一口大鍋,這口大鍋是銅的,是專門熬湯藥的。 姚飛鶴和周耀去看一下周九爺的情況。姚飛鶴摸了一下脈搏。基本無大礙隻需和一些要調理一下就可以了,姚飛鶴說。 姚飛鶴和他那兩個徒弟在那熬藥。 我和周耀去詢問一下周濤到底是怎麼回事。周濤跟我說:“在前兩天的時候,我們這房地產的合同都談好了,我們就和房地產的負責人和他的秘書去吃個飯,慶祝一下。我當時見到吳老板的秘書就對她一見鐘情。我喝的太醉了,吳老板就讓他的秘書送我一下。然後吳老板的秘書就把我送到了旅店,接下來的事我就不清楚了。我早上起來就渾身酸痛,渾身沒勁,後背還很疼。周濤跟我倆說。 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既有可能這個吳老板的女秘書是使用了魅惑之術。把周濤魅惑到了旅店,然後給周濤下了咒。 我問周濤那個女秘書走的時候留下什麼了嗎?我記得那個女秘書好像送了我一把劍,那把劍好像還在我家的倉庫裡麵呢。 宅子外麵的保鏢發出一陣慘叫。我們走到宅子外麵。宅子外麵霧氣蒙蒙,根本看不清。 有一個從霧氣中連滾帶爬的跑出來對著周濤大喊:“救命啊,救命啊,裡麵死人了。“ 我抓住那個驚慌失措的保鏢詢問事情的緣由。保鏢說:“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這是魂魄不穩的跡象。我掐了一道安魂決,放在保鏢頭頂百會穴。此事保鏢才冷靜下來。我繼續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了。保鏢跟我說:“我們當時實在宅子外麵巡邏的,我們巡邏的時候聞到一股腥味,我們哥幾個就上前查看,剛走到那個大坑之中我們就被大坑裡麵的手抓住了,那幾個保鏢都被手抓住掐斷了脖子,本來他們是想掙紮開的,可惜那隻手的指尖鋒利無比,直接刺穿了那些的皮膚。 我問保鏢:“你是這麼逃出來的?“保鏢跟我說:“我這是新來的,隻能跟在他們後麵,我看到他們遭遇了襲擊,我撒腿就跑,後麵那隻手還伸出來抓我,我伸手敏捷,躲過一劫,我才逃出來了。“ 這時,有個傭人從別墅那邊奔過來,一邊跑,一邊大叫:“不好了出事了,少爺……少爺快來看看!” 聲音發顫,充滿了驚恐,甚至帶出了一絲哭腔。 等我們趕到客廳,隻見客廳那盞黃銅大吊燈上掛了個白晃晃的東西,幾個傭人瑟瑟發抖地縮在角落,一臉恐懼。我仔細一看,好家夥,這原來是個紙人!做的真人大小,看上去頗為逼真,披了一頂漆黑的假發,脖子上套了圈麻繩,被吊在黃銅大燈上。隻見那一張臉,畫得極為細致,能看出是個五官挺清秀的美女,但安在這一個紙人身上,卻顯得陰森森的尤為詭異。 是誰乾的,周濤咆哮。 “二小姐,是二小姐!”有個女傭驚恐尖叫,難道這紙人上畫的麵孔,是周耀的二姐姐,周家的二小姐? 阿彪陰沉著臉沖上去,準備將那紙人放下,就在這時,“嗤”的爆起一團火光。 幸虧阿彪反應快,退得及時,隻見那紙人無風自燃,從腳開始片刻就燃到了脖頸處,脖頸以下全部化成了黑色的飛灰。 然而詭異的是,這火突然一下又熄滅了,隻剩了個紙人腦袋骨碌碌掉了下來,被風吹得在地上滾來滾去。 “你們快看!”突然有人駭然大叫。 我回身一看,見被傭人們擦得光亮可鑒的地板上,多了四個黑色大字。 那人瑟瑟發抖,說他們也不知道,當時大部分人都跑去外麵,隻剩下他們幾人在客廳和廚房裡忙活。 死期將至! 一筆一劃,竟是由紙人燒出的黑灰聚攏而成的。 原來是你這個畜牲,周耀說。 我問周耀這個畜牲是誰。周耀跟我說,他是黑衣卦師,原名叫馮九幽。原先是我二姐的丈夫,我爸跟我說他親手把我二姐刺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