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的小時候(1 / 1)

3歲   我喜歡到處玩,到處看,我認為那是我在好奇這個世界,多次差點走丟。   有一天,我趁著爸媽睡午覺的時候,偷偷跑到自家樓梯上和夥伴一起畫畫,我媽醒來找到我並打了我一頓,臉上掛著令我害怕的憤怒的表情。   “我真的哪裡也不去,就在這裡畫畫。”結果還是被拉了回去睡午覺。   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也許隻是因為忍受不了他們對我的暴力吧,我渴望自由,想要逃離他們,於是在那一天晚上,我手拿撥浪鼓搖晃著,和小女孩圍著附近的房子轉完一圈後正準備回家之時,我用手指向了橋另一邊的大馬路。   “我們去那裡吧,不來這裡了。”   於是我就帶著比我小一歲的女孩離家出走了,黃色的街燈和路邊的草坪,我們一走一停,在草坪上休息完又繼續走,然後被警察發現帶回了派出所,第二天被各自的父母開摩托車接了回去。   後來搬家了,然後又搬了一次家。   4歲(就讀幼兒園小班)   家徒四壁隻有一張床,共用的廁所,我還經常跑去隔壁家裡蹭電視看。   4歲半   未讀書,又搬家了,住在大樓裡,家裡終於有了電視,周圍環境也挺好。   有一次,我偷了爸爸的錢在樓下買了很多芒果,結果沒吃完,為了不讓發現,我試圖分給乘涼的幾位老人,依舊沒分完,於是隻好拿回去了,爸爸醒來問我芒果是誰買的,我回答:“是媽媽買的”。然後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那一天,住在同一棟樓的大姐姐帶我去了一個陌生的地方玩,然後她被她爸騎摩托車接走了,我僅憑幾個顯眼的標誌性建築自己一個人找了回去。   1+1超市,我盯著玩具發呆了幾分鐘,回過神來發現和媽媽不見了,因為經常走這條路,我哭著自己找了回去。   後來又搬家了,環境比較簡陋,爸媽就在家附近工作,附近還有一條大河和頭上的大橋,我經常抓螃蟹玩。   5歲(就讀幼兒園大班)   我被送到外公這裡讀書,我弟跟著我爸媽,經常是我外太婆接送我上學,給我買我最愛吃的早餐,燒麥。   我很快和家附近的小夥伴玩在了一起,有一次,我和我兄弟偶然在山上發現一個小洞穴,於是我們把那裡當做了我們的秘密基地,還在地下挖了很多可以吃的根草作為乾糧,放在了裡麵。   我跟我兄弟去探索密林,突然從深處傳出一陣陣狗的叫聲,然後出現一位帶槍的獵人警告我們不要再往前麵走。   我跟我兄弟建了一個豪華版鳥巢,結果卻沒有鳥來往,用掃把抓蜻蜓,小溪裡抓魚,掏馬蜂窩,在田野裡找白色的打火石,還有打彈珠,捉迷藏,跳格子,漸漸的又結識了兩位女生,四個人經常學著電視上的情節玩戲劇扮演。   晚上天黑才回家的,路上因為害怕於是看了一眼月亮,“沒事的,月亮會一直跟著我,照耀著我的。”   6歲,一年級時期   我被送到我出生的故鄉和小奶奶一起生活,我弟也被留在了這裡,與外公那裡的環境不同,這裡是真正意義上的城外村,身置其中仿佛與世隔絕。   走著山裡的大土路,天空因許多古樹茂密的樹葉而掩蓋,地上圓圓的果實被我們爭先恐後的撿著,隨後放進褲兜裡,繼續踏往上學的路程,小林中,地上滿是紅色的楓葉,陽光透過稀疏卻又有點茂密的樹林,照耀著我與我的夥伴們,走出這裡便來到了未完工的高速公路,穿過路下麵的大洞再出來之時,就已經可以看見學校了,是一座被圍墻圍著的長方形的房子,裡麵隻有三間教室和走廊盡頭的一間辦公室,一到上課,老師就會喊一聲,聽見呼喊聲的我們便匆匆從教室背後的草坪上跑回來上課。   走在最後的小路,路的兩邊雜草叢生,但是都長得不高,所以依舊能夠看見較遠方的大石山,路的中段有一條插流的小溪,過了這段再走個幾步,終於來到了學校上學,一下課我們就掏出剛才撿來的圓果實當作彈珠玩了起來。   桃子成熟的季節到了,我們(和我同住在一起的親戚,也是同學,我和我弟,以及他和他高一的哥哥,加上他們的爺爺奶奶,我們六個人住在一起。)   我們被大哥哥帶著到處摘桃子,但真正輪到我們到來的時候,也隻剩下一些青澀的小桃子了,不過,在我尋找的過程中還是無意間有所發現,腳底的枯葉之下有著某種東西凸起,好奇的翻開一看,竟是一顆有著成人手掌般大小的桃子,因為長期沒人發現而一直偷偷的生長著。我拿著大桃子回到村中心,向古樹下坐在樹根上乘涼的老人們炫耀,又給對麵坐在橋邊的人炫耀了一番,回到家後,便被大哥哥忽悠與他平分了。   柿子成熟的季節到了,大哥哥要去幫別人摘桃子,我們也跟著去了,然後順到了幾個柿子吃。小奶奶帶我去趕集要走很長很長的一段水泥路。大哥哥抓了一桶的龍蝦,羨慕的我們也想在岸邊抓幾個,可龍蝦都在水深的區域。大哥哥還和他的夥伴們在水裡玩起了石頭剪刀布。大哥哥和他隨手一抓便能扯下一把頭發,就我做不到,被他們嘲笑了。我們一群人在家門前打彈珠,電視裡正播放著當時最火的《洛洛歷險記》。下午,我們和女生玩起了生日過家家,直到太陽落山以後才依依不舍的回了家。   放學回家的路上,天空突然下起了冰雹,女孩兒的傘被砸壞了,我們連忙跑到路下麵的大洞躲避著。他帶上我和我弟在高速公路兩旁的斜邊玩滑梯,回到家,我們的褲子都滑成開襠褲了。村內中心的大禮堂內開始忙碌了起來,估計是為村裡某個逝世的人舉辦葬禮,到了夜晚,裝扮好的戲者開始了唱戲,把坐在前排凳子上的我們逗得哈哈大笑。   7歲,二年級時期   媽媽把我和弟弟接城裡讀書,一開始和媽媽住在一起,電視裡播放著我們最愛看的《鬥龍戰士》,自從完結以後轉播為《熊出沒》,我們就沒怎麼看過電視了。樓下又有了一群玩伴,有一次,一位頑皮的女孩兒搬起一塊大石頭砸向了我的肚子,原本是不痛的,但是我想整回去,於是強行假哭哭了出來,女孩兒措手不及的上前安慰,第二天便送了我一本會播放聖誕歌謠的玩具書,平時放學後也會和她走同一條路回家。   後來我和我弟被送到不遠處的奶奶家裡生活,繼續上著之前的學校,校園裡,我無法融入同學之間的話題,盡管我們熱愛著同一部動畫片,當他們在探討之時,我依舊不知該如何融入進去。   直到那一天,在校園裡,我是一個人,他也沒有玩伴。然後在那一天的清晨,小浩後退時無意間踩到了我的腳,我索性又踩了回去,他又踩了回來,然後我們就成為了朋友,一下課就互相踩腳,因為同樣都是班上成績倒數的,所以每次留學的都是我們兩個,那天被夕陽照耀的教室裡,我們玩著抓人遊戲,仿佛一切都剛發生過一般,至今仍然歷歷在目,是小浩教會了我如何下象棋,不過現在已經被我忘得一乾二凈了。   奶奶又帶我來到了麻將館,周圍初二的兩個大哥哥把我們翻墻帶進了幼兒園裡麵,當時是暑假期間,大哥哥教唆讓我們翻箱倒櫃的找錢偷東西,隻有我因為害怕警察的抓捕躲在一旁的角落。   8歲,三年級時期   我又被送到外公這裡讀書,我弟跟著我爸媽,而我,很快再次和當初的夥伴們玩在了一起,繼續著當初的遊戲,我兄弟說以前的秘密基地不能再用了,我便想要再次搭建屬於我們的基地,一個接一個,其中最讓我滿意的是以竹枝葉包圍建立的小洞,後來又在另一處叫上其他人,與我一起建造各自的基地。   這個時候,我還隱隱喜歡上了其中一位女生,天天給她送禮物,就連那本會播放聖誕歌謠的玩具書也送給了她。   校園裡,我的言行舉止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所以沒什麼人願意和我玩,但……我每天隻有一塊錢作為零花錢,並不滿足於此,於是經常騙低年級學生的錢,做的最多的是給一位有錢的小孩當牛做馬,背著他到處走什麼的,早在二年級被奶奶帶著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了,家附近的一個有錢的大哥哥天天對著我和我弟炫富,剛買沒開口的碎冰冰扔地上了,我們還會去撿起來吃。   在眾多老師眼裡,我的成績也是猶如敗類的存在,可能唯一最好的表現就是班級裡第一個背過乘法口訣表的人,因為之前在城市學校已經提前背過了。   冬天到了,這是我最初記憶裡唯一一次見到冰天雪地,天上的雪停了,地麵也被附上厚厚的一層冰,幾個人換上靴子在路麵上滑冰,隻有我跟我兄弟迅速掌握了技巧滑在最前麵,難分輸贏。   9歲,四年級時期   大約是上半年的時候,我爸進牢裡了,我媽又把我接回城裡讀書,每天剛放學就要去接在讀幼兒園的弟弟,回到家裡做好家務等待媽媽下班回家做飯。   後來三舅送了我一臺舊電腦,一位差生同學是我隔壁樓的鄰居,是他教會了我玩《紅色警戒》,之後我每天放學回到家裡的第一件事,就是開一把第一個關卡,快速通關後才去接弟弟放學,盡管有電腦玩了,我卻並不滿足於此。   過去為了滿足自己吃與樂的貪念,我從小壞事就沒少做,尤其在這一年最為嚴重,那位差生同學帶我和我弟去小商店內部上網,再加上我平時對零食又很饞,自然需要很多的錢,但是我不敢向我媽要錢,那時候上學每天才拿5塊錢(包括早飯和午飯錢,早飯喜歡在路邊買2塊錢一碗的灌湯腸粉,午飯在校外的店裡吃,一小碗粉才1.5塊錢)。   學生周末雙休,媽媽做六休一,周六放假會在家裡做飯,周日繼續上班,便會留10塊作為我和我弟的早飯錢,除此之外再無多餘的錢了,還是那位差生同學,他帶著我和我弟撿瓶子、撿鐵,但很多時候是找機會偷鐵,在工地上或者回收站裡,記得那一次,我弟守著角落裡已經偷到的鐵,我和他繼續偷鐵,驚動了一位睡著的工人,被追逐到巷子外的大馬路便兵分兩路,工人看我腿短先追了我一段距離,又折回叫到摩托車追向差生同學,當時鞋都給我跑掉了。   跟他合作搞到的錢會平分一起去上網,還有另一個已經六年級輟學的人,帶上我和我弟去菜園周邊的許多小池子裡搞魚,有一次還脫去全身的衣服下水抓,在渾水裡摸魚,雖然抓來的魚有一次被我媽油炸給我吃了,媽媽也勸導我不要跟著那些人去小河邊抓魚,但我不是因為嘴饞……或許是為了追求某種成就感,就像三年級的時候盡管不是很愛吃,但就是喜歡到處挖冬筍,還有不停搭建秘密基地,沉迷於這樣的成就感。   這個時候的我,詐騙也沒有停止,但詐騙的手法不再是滿足某個人的一些小要求,而是一場大騙局,我告訴那些年齡低我一點的玩伴說:“這個世界並不太平,隻有我能夠拯救這個世界。”   迷惑他們的同時,又說自己需要金錢上的一點幫助,理由也是五花八門,花樣百出,難免會有傻點的人相信,這樣不僅在群體裡收獲高尚的名譽,還能順手騙到金錢,傻的人心甘情願被騙,不傻的人抱著半信半疑與調侃的心態和我玩著,卻也勸不回被我騙走錢的人。   尤其是在那一天晚上,我帶著他們去到一個地方玩,看到燈光下墻上的壁虎便打算演一出戲,“前麵好像有什麼東西,難道是大魔王嗎?”說著,我大大咧咧的向前走出幾步,“出來啊!大魔王,我不怕你!”(我的打算是,在說完這些話以後假裝發現墻上的壁虎,然後和他們說這就是大魔王的化身)。   結果剛走出幾步,一位玩伴謹慎的拉住了我,“先別過去”。話音剛落,玩伴轉頭便發墻上的壁虎,“看那邊!那是什麼!”另一位玩伴也被嚇得後退了一步,“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嗎?”   所有人被嚇的撒丫子就跑,當然,除了騙他們的錢,有些時候我看過的二手DVD光碟也會轉賣給他們,為了賣出去還邀請他們來我家看完了其中一部。   我記得自己還騙過一個小孩的錢,趁著他家裡的人在一旁打牌,讓他去偷他爸房間裡的錢,一開始陸陸續續偷了很多小錢,我還拿著這些小錢去到商店裡換成50的整錢了,後來他直接偷來一張100的整錢,加起來我一共有了100多塊錢,但是並沒有急著用出去,而是想在父母麵前合理的擁有這筆財產,於是我計劃了一下,假裝忘記帶鑰匙進不了樓下的感應門,叫媽媽從窗口扔鑰匙給我,而我在接到鑰匙以後,假裝發現一旁我提前放置的100多塊錢,“誒?這是誰掉在這裡的錢啊?老媽你看!”   顯然,我的父母相信了我,但是我爸把我的錢給撕了,還說是假錢,我媽也勸我不要隨便撿這些錢,對了,這個時候我爸已經從牢裡出來了,但這段時間一直有個人在騷擾我媽,甚至往感應門上帖打印的紙張警告我爸遠離,我爸也是撕掉紙張以後就沒有多管什麼,我媽有後顧之憂,因為那個人就連晚上都還要朝窗戶扔東西,所以我媽擔心錢可能被下了藥……我也不知道是什麼。   還是差生同學這個叼毛,經常帶上我和我弟去偷別人家的水果,香瓜、木瓜,路邊的龍眼樹,被老婆婆發現後追著打,而我在放哨,看見兩個人跑了很遠沒有反應過來,依舊乖巧的坐在原地,老婆婆過來警告我幾句便離開了。   其實他的本性並不壞,我打一開始也認為主人格的性格很劣質,第六人格也不看好他,直到後來……真正了解的人一定會理解他的行為,身體在成長的同時心靈卻是空缺的,盡管獲得錢的方式實屬罪惡行為,但他的錢經常會用來請客,關照傷心的朋友,買上小零食去接弟弟放學,買牛奶喂養垃圾堆旁撿來的被拋棄的小貓,小貓後來偷偷帶回了家,但還是被媽媽發現丟了出去。   記得那一天放學,原本應該走著漫長的馬路回家的我,被通知今天我的爸爸要來接我,於是我和同樣的一部分同學去到保安廳裡,等待著家長來接送放學,看著身邊的人被一個個接走,最後隻剩下我一個人了,天色漸漸暗淡了下來,我走出校門站在馬路邊眺望,天空漸漸下起了小雨,雨越下越大,老師打著傘向我走來,電話裡不停催促著我爸快點來接我,掛掉電話之後又開始向我抱怨,仿佛我不值得她這麼做,等待了一段時間,終於等到爸爸開摩托車來接我了,直到第二天,老師在課堂上點名讓我站起來,當麵批評了我的父母不負責任,又批評說我浪費了她的時間,害她不能早點下班……後來我還是放學走路回家,沒過多久父母給我報名校車接送,也開始每天在學校裡吃午飯了。   10歲,五年級時期   終於,媽媽受夠了陌生人的騷擾,於是又帶著我和我弟回到了外公這裡,至此我才終於定居了下來。   很快又再次和當初的夥伴們玩在了一起,繼續著當初的遊戲,但是沒過多久,我的兄弟跟另一個人各自擁有了一臺遊戲機,很快我也買了一臺,和他們一起玩著遊戲機,漸漸的又有了自己的手機,我兄弟告訴了我網絡WiFi的作用,帶上我來到別人家附近蹭WiFi,之後我經常在剛放學的時候來到醫院蹭WiFi下載電影,然後回到家裡觀看,在軟件上找盡各種單機遊戲下載遊玩。   一直到初一的時候,換了新手機,家裡也安裝了WiFi,我與周圍夥伴的來往越來越少了,不過早在這之前,幾個人的關係已經鬧的很僵硬了,那個時候隻有我跟我兄弟一起玩,兩個女生相互絕交,也不來和我們玩了,我家安裝了WiFi沒多久我兄弟家也安裝WiFi了,最終在我勸走來找我玩的兄弟之下,我們相互也沒有了來往,各行應屬之道。   初二的時候,我因為劣質的性格時常被那群人欺負,傻傻的被很多人瞧不起,倒是有過一個成績名列前茅的女生接近了我……她也經常被那群人捉弄且冷嘲熱諷,那個女生偶爾和我聊天,還將我稱作是她的男閨蜜,還有過一個小個子女生,在成為前後桌的時候經常輔導我認真學習,不然就用指甲掐我的手背,還有一個喜歡追星的微胖的女生,因為有一次沒有畫紙找她借了一張,之後她就有意的想引起我的注意,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擦身而過嘗試牽我的手,被我隨意甩開了……   這個時期的我,也早早開啟了追番看動漫的路程,早早融入到網絡世界了解著更為廣闊的天地,在各種鬥圖群裡出現,玩著網絡上各種好笑的梗,當初是在抖音上因為一個視頻的爆火有了5萬粉絲。(當然啊,我隻是創意的盜竊者而已,人已經火了,可當我想要自己創作的時候卻沒有人喜歡,便隻能繼續盜下去,直到賬號被封禁才終止……)   那時候有一位女粉絲與我聊天,聊著聊著就被牽引搞起了網戀,中間不停的戲耍與玩弄我的感情,我還因為她剃去了頭發,學會了失魂落魄的喝悶酒,後來她說自己是女主播,專門錄網戀聊天作為素材,被刪除好友後才終於與她告一段落,但我很快又在小傑的推薦下和附近的女生開始了網戀,當時的我性子比較直,女生發來照片說要去某個地方,被我一頓問候說去哪,去乾什麼,要去多久,女生無語到隻發省略號……   後來女生派另一個女生來測試我是不是渣男,我因為嫌棄眼下的女生比較醜,甚至在對方開口說主題之前主動問她要不要網戀,對方甩給我一句話便刪除了好友,“我看透你了,渣男。”   原本把這一切當成兒戲的我,終於開始了自我審視,也就此學會了自我審視,漸漸看清了自己,再到唯一的朋友,也被人人戲稱是我的基友,那天對於我的不信任,對於我的背叛,徹底將我推向黑暗的深穀,而我第二人格……   沉睡已久,就此蘇醒。   這就是關於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