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對話(1 / 1)

迷航方舟 我是多多 3163 字 8個月前

短暫的僵持過後,最終思旭還是做出了讓步。   用於阻斷克諾羅斯智慧生物以及逃生艙之間的屏障被關閉。其中的一人見狀以後徑直的走向了逃生艙中。   而思旭雖然做了退讓,但是依然沒有放棄做一些預防性的工作。他將整個船艙的內部都用防護罩給包裹了起來。   雖然不知道這麼做能否阻擋逃生艙與母船之間的通訊,至少可以在心理層麵給自己一些安慰。   畢竟救援隊固然重要,但是交流的機會更加重要。   幾分鐘後,在逃生艙中忙碌的那名智慧生物拿著一個呈現圓柱狀,並散發著微弱橙色光芒的裝置走到了他的同伴的身旁並與對方進行了一些簡單的交涉。   “首先要感謝你們對我們提供的援助,並且請原諒之前失禮的地方。”話音一落其中一人指著剛剛被他同伴拿出來的裝置繼續說道:   “這是一種誘餌,它會散發出一種特殊粒子,而這種粒子可以吸引它們過來。   隻要對方距離這個裝置足夠近,那麼啟動這個開關,它們就會被囚禁在這個裝置的內部。”   一個機器人靠近到裝置身邊並展開對它的掃描工作。   #偵測到不明輻射源,輻射粒子未知。#機器人的控製係統做出了簡訊。   “足夠近是多近?”機器人用聯盟通用語問道。   其中一個克諾羅斯人徑直大步的走了過來,雖然他看起來步伐沉穩,步頻緩慢。但奈何他的一雙長腿在一瞬間就來到了機器人的身邊,並彎曲著身體將臉湊到距離機器人特別近的地方說了一句:“就像這麼近。”   突然的這種舉動觸發了機器人的威脅感知係統,機器人如同被嚇到的貓咪一般迅速後退並拉開安全距離。   可沒有見到對方有其他的舉動以後,機器人才解除了威脅係統對自身的控製。   克諾羅斯人就那麼彎著腰一動不動,這讓整個場麵看起來充滿了詭異。   現場維持這種狀態大約持續了二十秒。克諾羅斯人在緩緩的直起了身體,然後倒退著回到了同伴的身邊。   這種行為看起來就像是控製程序發生錯誤的機器人一般,於是思旭暗地裡對這兩個家夥的身體展開了全方位的掃描。   似乎思旭的舉動沒能逃過對方的察覺,當中微子探測器啟動的時候,兩個克諾羅斯人同時將頭轉向了探測器所在的方向,然後他們僅僅是看了幾秒鐘就同步的將頭扭了回來。   很顯然他們是有察覺自己在對他們進行掃描的能力的。不過由於對方沒有詢問這麼做的原因,思旭也就沒有主動告訴對方。   “尊敬的克諾羅斯文明,我們蓋亞文明希望能與你們進行善意的交流與溝通。請問·····”   思旭還沒問出自己的問題,對方就率先開口將思旭的問話給打斷了。   “我是克諾羅斯最高執行艦隊的指揮官,我代表我們的母文明再次向蓋亞文明表示感謝。   我們克諾羅斯文明不想參與到銀河聯盟內部的派係爭奪之中,我們隻想安穩的完成從矽基文明中獲得的數據解讀,並完成剩餘的實驗。”   思旭聽到對方這麼說心中震驚不已,因為對方使用的並非是聯盟通用語,也並非是那種低頻亦或是高頻的聲音通訊方式。   而是通過模擬特納語的聲調在與思旭進行溝通,雖然發音上仍然有很大的欠缺,但是思旭可以清楚的發現,將他們說的第一句話與最後一句話對比,進步速度居然有天壤之別。   思旭驚訝於在前線並沒有將這邊的語音交流傳遞過去,在沒有足夠樣本的前提下,對方能夠率先的使用特納人的語言可以說明,對方應該對蓋亞文明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反觀蓋亞文明這一邊,卻沒能從對方那種高低頻的聲音中了解著其中的含義,而自己隻能默默的使用聯盟通用語或特納人的語言與其溝通。   “我們蓋亞文明也是一個熱愛和平的文明,我們從不主動挑釁其他文明,也絕不允許他人對我們的肆意踐踏。   所以我覺得我們雙方在擁有共同理想的前提下,有機會展開對話和交流。”思旭依然使用聯盟語言與對方進行交流。   兩名克諾羅斯人晃動了一下身體,看起來兩人像是在對望了一陣以後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我們也願意與蓋亞文明進行交流,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不過介於當前形勢,我們的飛船正在執行當前我們文明最為重要的任務。   所有的行動細節,以及含義都無法向你們提供解釋,請您諒解。”   聽到對方這麼說,思旭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一直在一旁幫助思旭提供應對策略的一號身上。   “使者大人,我們如實回答即可,畢竟有些事情是瞞不住的,與其這樣不如留一個好印象更為重要。”   思旭點了點,然後回復道:“我們可以理解,同為矽基文明的傳承人,我們理解你們的慎重。   在進行救援行動的這段時間內,我們已經對你們飛船上的貨物有了一定的了解,也積極的進行了一番探索。   不過我認為你們應該能夠理解我們的行為,因為這是整個救援行動中必不可少的過程。   不過我們蓋亞文明承諾,絕不向第三方提供任何關於此次任務的相關數據以及所有細節。   並且預計再有一個地球年的時間,我們的第三批救援力量就會抵達,我們將無條件的為你們提供支持,直至完成本次救援活動。”   兩位克諾羅斯人又在彼此進行著思旭完全不能理解的交流,任憑思緒如何借助計算力對得到的樣本進行分析,分析的結果都是呈現出一種不被理解的無意義邏輯循環中一樣。   形象的類比,就好似一個人正在對著另一個人不停的說著一句一摸一樣的話,並且對方還能從這其中理解出它的含義。那麼得到的結果中隻有這是已經經過了加密的語言這一種答案以外,思旭找不出任何能夠解釋的通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