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發現的情況告知眾人,目前我們並不確定帳篷營地處是否有人。如果有人也不能保證他們一定是安全。我提議再觀察一下那夥人的動向。也好摸清楚他們的底細。 我叫眾人先到峭壁處休息,我和邵天則則爬在崖頂觀察帳篷處的情況。由於此處光線昏暗,我倆決定先在此蹲兩個小時。如果到時候帳篷那裡還沒有發現人的蹤跡,那就走過去一探虛實。 我們倆就這樣趴在地上觀察著帳篷處的情況。期間我發現眼前的湖中確有魚類在此繁衍,而且數量極多。如此一來,食物和水源的問題便解決了。 我和邵天則在此觀察了半晌,發現帳篷處並沒有人類活動的蹤跡。於是招呼收拾好行裝,一行人圍繞著湖畔向帳篷處靠近。 “天澤,你說除了我們走的這一條路,還有別的路可以抵達這裡嗎?”邵天則聽後隻是搖了搖頭道:“目前我也不能給出確切的答案,但是如果按照我們出來的那個邏輯來看,這支隊伍很有可能是從別的地方出發,誤打誤撞到了這裡。” 在距離帳篷不遠處,我叫眾人先在此等候。我和大力先去前麵看看情況,我抄起鏟子走進營地。 營地內很混亂,諸如儲水袋、行軍鍋一類雜物亂丟一地。我見此情況小心翼翼掀起其中一頂帳門。帳中什麼都沒有,隻有一張簡單的皮墊。帳篷內由於空氣不流動,皮墊上積了較厚一層灰。 我注意到皮墊下有個凸起處,小心翻開皮墊後發現皮墊下壓著的是一把做工精美的匕首。匕首的鞘處鑲著一圈銀邊,中間鑲嵌著幾顆瑪瑙石。我將匕首先揣進兜裡準備拿給邵天則看看能不能認出是個什麼物件。 “兄弟們,我和大力已經在裡麵探過了,估計那兒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人來過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搭的帳篷。”這地下空間巨大,並且周圍有許多大小不一的空洞,洞中不斷有冷風貫出,陰風盛行。 古人就記載,這陰風和正常吹得風可不一樣。平日裡吹得風乃是受天地陰陽之氣所化,吹在身上無非是感覺到涼快些。 而這地下空殼溫度本就不冷,但是空氣常年不見陽光,凝結了不少洞中的寒氣。若是被這種風給吹著了,輕則感冒流涕。重則傷及骨髓,甚至改變人的表象,在這之前就聽城裡老人講過這樣一則故事:說道光時有個徒弟上深山老林采藥,走前師傅就再三叮囑不要在山上過夜。 徒弟答應過後奪門而出。說來也怪,徒弟自打上山後很容易的找到了幾株奇珍異草。竟一時興起,將師傅的叮囑拋之腦後。待夕陽斜下時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沒有下山,夜間山中瘴氣盛行此時下山想來是來不及了。便隻能在山中將湊一晚。徒弟隻好尋找一處瘴氣較少但風流較大的洞穴準備在此過夜。 因為上山前並沒有準備過夜的行裝,便鋪上些許草木當鋪墊。躺在一塊較為平整的石壁上休息。起初徒弟隻是覺得有點冷,但是勞作了一天難免困倦,不一會便頂著冷風睡去。 夜半時分一陣寒風將徒弟給凍醒,徒弟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了。隻見有兩隻瞳孔泛白的小鬼趴在徒弟胸口處,對徒弟的臉上不停的擺弄。小鬼麵露詭笑,嘴幾乎要裂開到耳根處,隻露出一排森白的牙齒。徒弟見此不敢輕舉妄動,但一想到小鬼恐怖的模樣還是禁不住尿了褲子。徒弟閉上眼睛頓感恐慌,後悔當初沒有聽師傅的話在傍晚前下山。 但當他再睜開眼時,眼前空無一物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此時徒弟困意全無,背起藥筐趕忙跑下山去。等到他跑回藥鋪已經是清晨了,老師傅正在庭院中晨練。徒弟剛想找老師傅訴說自己在山上的經歷。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沒想到自己說話的口音怪怪的。 徒弟對著自己的臉不斷的摩挲,發現自己的嘴不知何時長到了耳朵旁,由此想來定是昨晚兩個小鬼作祟。但是事已至此隻能作罷,老師傅也表示無能為力。自此之後徒弟便對老師傅的話銘記於心… 若我們不找個避風的去處休息,指不定一覺醒來都歪了嘴。一路下來誰都沒有合過眼,難免舟車勞頓。我們決定就先到這帳篷裡借宿一宿。待精力充沛後繼續尋找出來的路。 我們一行人都是大漠裡的漢子,詢問過後沒人習的水性。邵天則從湖邊搬來些石頭擺了道陣法,在陣中撒了些餅乾碎。 大力看著這一舉動很是不解:“小白臉,你這擺幾個破石頭就能抓到魚?這不是浪費乾糧嗎?” “這是海邊漁民捕魚常用的法子,不懂就多看看書…別在這瞎吵吵…”邵天則漫不經心說道:“你現在要想吃上口魚,就得聽我的去營地裡,剛剛我看見裡麵的帳篷有幾個空的木箱子你負責劈了,一會要當柴燒…” “嘿,你個小王八犢子還使喚上我了!”大力剛想教訓一下麵前這個毛頭小子,但是被我一個眼神嚇了回去。 “得,劈就劈…少爺都發話了,咱怎敢不從?” 大約半個點後再看,隻見原本空蕩的石墻裡圍滿了魚。不一會地上已經躺滿了還在掙紮的魚。邵天則對此極為滿意,我也頗感驚訝,想不到老祖宗的智慧如此深奧。 就在我們幾人準備收工時,老炮急忙跑來說是有新的發現要我們趕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