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我昏睡了多久,等我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沙灘上。陽光明媚,晃的我睜不開眼睛。身後有一片湖泊,我看了看四周的環境感到十分陌生。 “大哥,你醒來了啊?”隻見大力在沙灘邊支了張簡單烤架,架子上什麼都沒有。 我環顧四周確認沒有見到老炮的蹤跡後便對著正在扇火的大力問道:“大力,老炮呢?你看著沒有?” 大力停下了手中的活指了指遠處道:“老炮說在附近看見了兔子,要拿槍打兔子去,走前囑咐我把周圍柴火拾掇好把火生起來。” 我點了點頭,躺在地上。大腦感覺很混亂,感覺之前發生的一切就像是作了一場很長的夢。 我躺下沒多久,就聽見老炮的聲音:“他奶奶的這些兔子真狡猾,但狡兔三窟奈何我技高一籌。” 就見老炮手裡拎著兩隻兔子,從沙丘另一端走來。見到我醒來後老炮拎著兔子直接朝我跑來道:“兄弟,我還當你醒不來了呢!來來來咱吃烤肉去,好長時間沒吃東西了。” 自打下墓後,我們就一直在想方設法的尋找出路,但是現在我們幾個又這樣莫名其妙的逃出來了。 尤其是落水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們又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之後的種種事情都充滿了蹊蹺。 飯後我向他倆打聽邵天則等人的下落,他倆麵麵相覷表示並不知道,但是告訴了我隧道起霧前發生的事… 【回憶】 原來大力在我劈砍木樁時發現在地上的一塊死角處丟著一枚玉佩。大力趁著我和老炮沒有發現這枚玉佩時趕忙將其揣進了兜裡。 待我們準備好進入隧道後,怪事接踵而至:起初一切都很正常,大力一直在跟在老炮後麵。但是隨著深入隧道後來大力隻覺得隧道內的空氣變得越來越潮濕,洞壁也凝結出不少水來。 起初大力見我和老炮並沒有說什麼,就覺得一切正常,對此情況也就感到不以為意。直到後來大力總感覺周圍越來越潮濕,溫度也越來越冷。 大力打了個哆嗦,突然覺得口渴難耐。也管不上洞壁上滲出的水能不能喝,直接一股腦將洞壁上附著的水吸入了喉中。 就在喝罷後不一會,大力便覺得身子變得輕飄飄的,走起路來也變輕鬆了不少,想踩在棉花上一樣。 這時大力就見我和老炮越走越快,快到他跟不上。大力正欲叫兩人走慢些時,就見兩人突然瞬移到了大力身旁。 兩人二話不說架起大力就往前走,大力正納悶兩人是怎麼瞬移而來的剛要張口問二人。卻發現此刻旁邊兩人那裡是我和老炮,分明是兩個青麵獠牙雙目迸出的妖怪。 大力想要掙脫二人的束縛,但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使不出力氣。想開口求救但喉嚨就像是被塞上了一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兩隻妖怪架著向深處飄去。後來隻覺得渾身踩空了一樣向下墜去… 聽到這裡我才反應過來。先前那支隊伍的人極有可能死在了隧道中,但是隧道地形復雜困住了在其中的亡魂。 而玉佩又恰恰是亡魂生前的遺物,大力撿到此物後被鬼給上了身。我們跟著大力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離開了那個地方,但得虧老炮隨我跳了水,不然此時還不知道我們是生是死。 老炮告訴我在我瀕臨昏迷之際,將我和大力的雙手綁在了河流中漂浮的浮木上,這才有幸保住了倆人的姓名。但是治愈是怎麼出去的,老炮對此並無印象。 聽完兩人的故事後我決定要返回古墓中將其餘人救出來,但是遭到了兩人的反對。畢竟我們現在還不清楚當前所在何處,恐怕也很難找到地下空殼的入口。 見此我也隻好作罷,我覺得邵天則一定可以參透畫中地圖之意。後來我們準備好水後便踏上了回去的路。我們用指南針在了無人跡的沙漠中行走了好多天,每天一睜眼就是一望無際的黃沙和灼熱的陽光。 有時看著眼前的一切感到很是絕望,真的想給自己做個了斷。但是想到還有蕭月,便打消了輕生的念頭。直到有一天,我們被一匹駱駝隊給救下。後經詢問,甚感不可思議。 我們由敦煌進入魔鬼城,按理說三天的路程我們頂多在甘肅XJ的交界處進入魔鬼城。但是事實卻出乎意料,等我們被馬隊救下來時,竟然發現自己在千裡之遠外的塔克拉瑪乾沙漠。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起初我並不相信這一切,覺得一定是馬隊的夥計在和我們開玩笑。直到後來我們隨著馬隊到達了且末我才不得不承認了現狀。 後來我們三在且末浪費了幾天,期間將大力撿到的玉佩拿去換了回去路上的盤纏。那時XJ與甘肅還沒有開通公路,等到我會到縣裡後已經是半個多月後了。 回到縣城的第一時間我就去尋找老總拿大洋,但是老總以我並沒有帶會洋人為由僅僅撥付給我八塊大洋。 我拿著變賣後僅存的二十三塊大洋找老鴇商議接回李蕭月的事,但是卻被老鴇一口拒絕並將贖金漲到八十塊大洋。 後來蕭月的仆人告訴了我在我進入沙漠之後的事:原來在我進入沙漠後,趙家公子便給老鴇壓力。要求老鴇將李蕭月交出來,並且願意支付一百塊大洋將李蕭月贖給趙家。 蕭月知道此時後十分憤怒,一來老鴇將蕭月當成了花滿樓的商品進行買賣,二來趙家公子欺人太甚。蕭月想趁晚上偷偷離開花滿樓,但不巧被手下夥計發現。 老鴇得知此時後為防止蕭月逃跑,竟然將蕭月五花大綁關在房間裡。蕭月自知在逃不開趙家公子的魔爪後,與夜裡尋了短見吊死在房梁上。 得知事情的真相後我悲痛萬分,於是趁著一場雨夜將趙家公子給殺了,也算是告慰了蕭月的在天之靈。後來時局動蕩,我參加了八路軍打鬼子。 後來內戰期間,又隨彭大帥蕩平了西北三馬。戰後在縣裡得到了一份打字員的工作,退休後便將住所搬到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