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五、親爹怎麼處理他(1 / 1)

乙麗顏成功的盤到了珠寶店,這比今天下午去跟向老板談時,自己的二次出價還底了二十萬,比向老板自己提出的價格更是低了一百萬,而且還多得到五十來萬的庫存貨。   乙麗顏當然是十分滿意,馬上提出大家喝杯酒…他趕緊叫服務生拿單來點菜點酒…將怡雅閣裡最拿手的酒菜展現出來。   又在酒桌上,兩人簽好了轉讓合同。   乙麗顏畢竟在這個行業裡摸爬滾打了二十多年,對這一行是太熟悉了…要是在數年之前,她還不一定看得上這麼小規模的一個店。   如今不一樣了,乙麗顏隻希望開一家店賺點衣穿飯吃…守著兒子乙戀。   乙麗顏對兒子乙戀做出的付出,或者說做出的犧牲還是蠻大的,她不隻是陪讀了大學四年,而是陪讀了整整六年。   乙戀讀高二的時候,乙麗顏突然叫停了生意,毅然決然的去陪讀。   而這個時候,正是乙麗顏的事業如日中天的時候。   因為乙戀自從進高一之後,學習成績一退再退,最後到了全年級倒數十幾名。   而在這一年裡,老師不知打了多少次電話請家長,說乙戀各種違紀…但乙麗顏總是不在家…總是在外地忙著她的生意,無法分身。   到高一結束,開始重新分科分班了,學校開了一次家長會,這一次恰好乙麗顏趕上了。   在家長會上,乙麗顏忽然有一種感受:擔心失去唯一的兒子。   趁著暑期檔,乙麗顏關停了所有生意,一心一意的來陪著兒子乙戀讀書,幫助乙戀改正幾乎已經養成了的各種壞習慣。   六年的陪讀總算沒有白費,乙戀考上了大學…大學畢業…成了一個陽光帥氣、活潑開朗且懂事的小夥。   如今乙麗顏又要做回老本行了,她內心裡的發展欲還是很強的,有著較高的目標。   四個人邊吃邊喝邊聊,乙麗顏簡單講述了自己陪讀六年的事,說自己離開市場太久了,很多有關的事情變得很陌生,以後還要請老同學丙煥錢,以及那個向老板多多關照。   丁有才喝了二兩小酒,顯得心不在焉。   第一次感覺到,他和丙煥錢在一起時,找不到共同語言。之前,他們兩個人在一起喝酒時,總是聊得比較投機。   丁有才聽乙麗顏說陪讀了六年,也還是有感觸的,他越發想要弄明白:乙戀是不是自己的兒子?   吃喝完,乙麗顏說還要同向老板一起去店鋪那邊,有些事情要落實一下。   丙煥錢就順帶丁有才,送他回家。   車上,丙煥錢說:“哥,既然你不擺酒,那我明天去鄭州了。給侄兒的份子錢還是不能少,這是兩萬元,算我這做叔叔的,對侄兒媳婦去創業的一點支持!”   丁有才本不想要的,但丙煥錢說了,這錢是給小莫的,他隻能是代她收下。   丁有才也說:“你真的準備去雄安那邊開分公司?”   丙煥錢說:“有這個計劃。”   丁有才說:“你本來就已經有六七家分公司了,再說,鄭州那邊的公司還在籌備之中,俗話說,一隻鴨公子隻打得一路水,人的精力總是有限的,你可能認為,現在信息化很強了,但也難免百密一疏,滿天的麻雀子,哪又抓得盡呢?”   丙煥錢說:“哥,你說的也是正理,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些事情,猶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丁有才不想多說什麼,因為再說一遍,也沒有用的,有些話,說一次就夠了。   回到家,丁有才將乙麗顏送他的玉文殊菩薩搬出來,擺在客廳的案頭,看了又看。   然後又找出一個紫銅香爐來,拈了三根香點燃…插上。   丁有才讓腦子清空…清成空白,他確實想要休息一會兒。   而就在這一小段時間裡,丁有才卻不知道,發生了對他不利的事情。   餘杏被乙麗顏摔在綠化帶中之後,她隻有沮喪的回家。   回到家中是越想越生氣:憑什麼自己的兒子結婚,連個象樣的婚禮都沒有。   更重要的是,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她餘杏就隻這一個兒子,近兩年她精心計劃,才讓小丁認了她這個親娘,本以為在婚禮上能夠得到兒子兒媳的認可,現在卻連機會都泡湯了,自己白忙活了這些時間,空費盡了心思。   餘杏自然是越想越不心甘。   她那老公,看來今晚又不得歸家了…她有些心灰意冷,晚飯也不想做了吃。   忽然,餘杏有個大膽的想法。   既然丁有才不給小丁辦婚禮,小丁不還有個親爹嗎?   餘杏想到甲衛權,甲衛權如今早已是今非昔比。   不過,餘杏也不簡單,她通過某些渠道,一直有甲衛權的電話號碼。   餘杏撥通了甲衛權的手機。   甲衛權今晚正在市裡某高檔會所秘密宴請他那位老戰友,因為那位老戰友明天就要離開本市了。   甲衛權見有電話打到他這個手機上來,雖然是陌生號碼,但必須接一下。   他借口上洗手間去接電話。   電話一接通,餘杏就在那邊大吵大叫,說甲衛權不是人,親兒子結婚不理不睬,又說如今兒子的婚禮,都沒人給他辦,你這個當親爹的,怎麼就沒有一點反應?   甲衛權聽了這一通話,惱火得很,他本來今晚心情特好,正與老戰友聊到自己最關心的事情,這個餘杏真的是太無恥了…他隻說了三個字“知道了”,掛斷了電話。   因為他說了“知道了”,餘杏便不會再接著打電話來。   但是,甲衛權心裡也發慌,他得想出一個最絕的解決辦法來,以免這件事情,老是來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