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璃】 聊聊我的生活,那是一塌糊塗。 在我兩歲那年,我媽或者其他我不記得的人,把我丟在了孤兒院。 我就是在那個孤兒院長大的。 那孤兒院規模挺小的,孩子也不多,就我和另外十幾個。 但他們都討厭我,隻因為保姆對我的愛超過了任何人。 要是你們想知道保姆是誰,那我告訴你們,她以前是照顧孤兒院的人,她人真的特別好。 她雖然上了年紀,但還堅信自己很年輕,比我還有活力呢。 她可是我的命根子,也是我唯一的家人,我超愛她的。 如果好奇我為什麼要說“以前”,是因為孤兒院的每個人都被領養走了,現在就隻剩我和保姆。 保姆跟我說過很多次讓我也被領養,但我才不想被別人領養呢,我就想跟她住一塊兒。 所以現在這兒已經不是孤兒院了,就隻有我和保姆。 我還是像往常一樣在咖啡館上班。 我站在櫃臺前,盯著顧客看。 沒辦法,無聊的時候也隻能這樣了。 那個男的,為啥盯著咖啡看,跟沒見過似的。 還有那個家夥,放著麵前的美食不看,就光盯著那個正在化妝的美女看。 現在的人啊! 不過那個小家夥看起來還怪可愛的,看著咖啡直拍手。 哈哈,至少還有人是幸福的。 他還隻是個小屁孩呢。 那個人在那兒搗鼓啥呢? 他不是想用叉子把蛋糕給乾掉?使不得!使不得!使不得! 他可不能對我做的這麼漂亮的蛋糕下毒手啊。 他要是不乾掉它,要咋吃它嘛。 那可不是我該操心的事兒。 結果他還是把我的蛋糕給乾掉了。 所有的功夫都白費了。 我真恨不得能把他給乾掉。 還是趕緊打住那些犯罪的念頭吧。 “你好。”一個聲音飄過來。 我從自己的幻想世界裡清醒過來。 “你好,小姐。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我用最禮貌、最甜美的聲音問道。 “卡布奇諾。”她很粗魯地回答。 我最討厭這種人了。 “請問是幾位呢?”我又很有禮貌地問了一遍。 “你沒看到我旁邊還有別的人嗎?你是不是傻哦?搞快點拿過來,我沒得那麼多時間。”她說完就走到座位上坐下了。 簡直就是個悍婦。 我很快的為她做好了一杯卡布奇諾,端了過去。 我將咖啡放在她的桌上,說道:“請盡情享用您的咖啡!” 她喝了一口,隨即吐了出來。“啊!你管這叫咖啡?這味道跟狗屎有什麼區別。” 好吧,我明白了。 她的味覺怕是出了什麼問題。 要知道,我在這兒煮的咖啡可是最好的,大家都這麼說。 “去重新做一杯吧。” “好的……非常抱歉。”我趕忙進去又準備了一份,嘗了嘗。 嗯!這次完美。我感覺良好。 我再次走向她,把她的咖啡放在桌上。 “小姐,這是您的卡布奇諾。” 她又嘗了一口。 她又把嘴裡的咖啡吐了出來。 “你是真的不知道怎麼做簡單的卡布奇諾。”她站起身來,在我耳邊尖叫。 “你就這麼盯著每個路過的人收錢嗎?你真是個廢物。”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她,說道:“不好意思,可以打擾一下嗎?” “哦!原來這個窩囊廢聽力有毛病啊。” “小姐,您是顧客,所以我才尊重您,但您不能這樣跟我說話。” “哦,是嗎?那我應該怎麼跟你說話呢?”說罷,她將我猛地一推。 “嗯?你說。” “行了,廢物,我沒時間跟你廢話。”她又推了我一把。 嗬嗬,果然是個賤人。 夠了!住手! 我有一份工作。 不!是他媽的爛工作。 那個謀害了我的蛋糕的人,就坐在我麵前。 我抓起蛋糕,砸在她臉上。她震驚地站在原地。 “現在告訴我,小姐,到底誰是廢物。”我帶著剛才的笑容說道。 她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後朝我走來,罵道:“你這個混蛋!!” 我拽住她的手,別到她身後,說道:“別試圖這樣。如果您的味覺糟糕透頂,那可不是我的錯。” 然後我鬆開她的手,推著她向前。 “啊啊啊!!”她失聲尖叫。 “怎麼回事?”有人在我身後說話,我立刻聽出了這個聲音。 是經理!我完蛋了!我轉過頭,低頭看著。 “看看她對我做了什麼。”那女人指著自己的臉說道。 “尹洛璃?”經理說道。 “經理,我不是故意的。”我剛一開口,就被他打斷了。 “你到底做了什麼?你不知道該如何對待顧客嗎?” “經理,她先對我說了臟話,而且……”我的話又一次被他打斷。 “那也不可以這樣做。” “對不起,經理,我當時太生氣了,而且……” “你被解雇了。” “什麼?”我震驚地問道。 “你聽清了沒?你被開除了!” “不,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經理,您不能這樣做。我真的非常抱歉,可是……” “馬上給我出去。”他吼道。“我早就警告過你。” 我進去收拾好我所有的東西。 正當我準備離開時,我看到那個猖狂的女人竟然在對我微笑。 這讓我更加生氣了。 我被解雇也是應該的,隨你便,這樣也好。 現在你可以為所欲為了。我不會再阻攔你。 我走向她的桌子,拿起桌上的卡布奇諾,扔到她身上。 我麵帶微笑說道:“祝你今天愉快,女士!!” 說完我就走出了咖啡館。 我能聽到她在大喊大叫,經理在向她道歉。 我現在該怎麼辦?我失業了。 當我回到家時,我看到保姆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張紙。 我走到她身邊,從她手裡接過報紙。 “什麼?保姆?”我讀著報紙,不禁驚呼。 “洛璃,他們要在這塊土地上建一家酒店,我兒子在賭博中輸掉了我最後的家當,我們該怎麼辦?” 她的兒子是個酗酒成性的賭徒,一直以來都在給我們製造麻煩。 保姆因為他失去了一切,如今這棟房子是她僅有的財產,現在連這個也保不住了。 我抱住了她。 “我保證我會想到辦法的,保姆。我會盡快為我們找到新的住處。” 我該如何去做呢? 我也失去了工作。 我們隻有一周的時間來清空這所房子。 我不忍心看到她哭泣。 我必須得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