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救命之恩,以身相許(1 / 1)

沈肆之半蹲在白天虎麵前,也不用他開口問,僅是和男人暴戾的、毫無感情的漆黑眼眸對視片刻,白天虎就跟倒豆子般什麼都招了。   “大哥,大哥你是我親哥,你饒我一命,讓我做什麼都行。”他五體投地的朝麵前的大殺神叩了一個又一個頭,褲子也都濕了,熱尿騷氣熏得沈肆之眉頭深凹下去。   “是我姐,都是我姐讓我乾的,冤有頭債有主,您去找她,我是白家唯一的獨苗苗,我要是受了傷,我爹媽連同整個白家村的人都得來找您麻煩。”   白天虎吞了吞口水,繼續道:“……也會找祝鳶麻煩,但白綰綰隨你怎麼收拾,我們白家保管都無二話!”   “都是白綰綰那個惡毒女人,要不是她慫恿我,我怎麼會到這裡來!”   他說著說著又哭起來,臉上鼻涕四流,一副好不狼狽的樣子,白天虎是真怕了,他一個街頭小混混,平時也就帶著兄弟們到處嚇唬嚇唬人,要不就是跑去菜市場收人保護費。   可沈肆之太不一樣啊,他眼裡殺氣濃鬱,一看就是真見過血腥的人,他們這些街頭小混混跟沈肆之哪是一個等級啊。   “白綰綰叫你來乾嘛?”沈肆之單手從他硬質皮靴裡掏出一把匕首,食指一滑,刀鞘便掉落在了地上。   鋒銳森白的刀背上閃著一道冷津津的冷光,輕飄飄的抵在白天虎頸側。   “我姐……我姐說耀哥不要她了,就讓我帶兄弟們過來……看看祝鳶。”白天虎吞了吞口水。   “哼。”沈肆之冷笑著盯了他片刻,他手腕翻轉,精準紮穿到白天虎的手背上!   “啊啊啊啊——”   他臉上冷汗直流,白天虎大喘著氣,臉上橫肉哆嗦著。   “少說廢話,我問你什麼就說什麼,這次是手,下次……哼,你和白綰綰就不是姐弟了,我讓你們當姐妹!”   沈肆之陰惻惻說著。   “哥,哥別,我說,”白天虎雙手捂住褲襠,嚇得涕淚四流,“她讓我帶兄弟們過來玩玩祝鳶,白綰綰一直嫉妒祝鳶長的比她好看,還是個城裡人,最重要的是,明明我姐和耀哥青梅竹馬,要不是祝鳶,他們兩個早就在一起了。”   “雖說你和祝鳶之間不清白,但我姐聽說,周家還是打算讓耀哥娶祝鳶,畢竟她父母開倆店呢,比起我們莊稼人,祝家的經濟條件可好太多了!”   白天虎沙啞著聲音繼續道:“耀哥父母也是有點膈應你們之間的事,但祝家大方啊,這小公寓就是她父母全款買下來的,還說結婚後就加上耀哥名字,他們說要是祝家願意多陪嫁一輛寶馬,這婚事就能成!”   “……要是我們把她睡了,再拍些祝鳶的裸照……”白天虎聲音越來越低,眼光閃爍不定。   “我姐再努努力,她要得到耀哥的心就不難了,本來我們白家就和周家是一個村的,事要是成了,祝鳶這個媳婦就是周家的恥辱,必然得不到好果子吃。”   “噗哧——”   沈肆之麵無表情的拔出插在他手背上的刀,劇烈痛感和從中噴湧出來的滾燙熱血令白天虎手背本能抽搐痙攣。   “哥,大哥,我能說的都說了,我保證以後不找大嫂麻煩,你饒我一條狗命,再說了,祝鳶也不是個什麼好女人啊!”   “誰不知道當初你父母救了她,轉頭她卻嫌你窮酸,她本就是一個拜金的女人,要不也不會看耀哥得了不少大公司的offer,和周光耀談起了對象。”   眼見匕首越來越近,白天虎哆嗦著嘴唇,話都說不成句了,連帶整個身子都在抖啊抖的。   “哥,哥你就不恨她嗎?我們幫你好好教訓她好不好?”   “啪啪啪——”   沈肆之拿著匕首,冰冷刀背拍在他臉上,冷冷盯他片刻,臉上驟然綻出一抹笑,“祝鳶欠我的,我自會找她還回來,可你們算是什麼東西,也敢碰她?”   “哥,我再也不敢了。”   眼見男人手裡的鋒銳刀鋒抵得越發近了,白天虎麵死如灰,他胯下“淅瀝瀝”的淋下水,褲襠變得濡濕,“……你饒我一次。”   男人挑眉,輕聲冷喝道“滾!”。   白天虎眼眸溫順低斂,咬緊後槽牙抑製自己的喜悅連連點頭。   他們氣勢洶洶來的,最後如喪家之犬全都屁滾尿流的跑了,沒大一會兒功夫公寓變得格外安靜。   沈肆之敲了敲臥室門,他也不知道怎麼的,按理來說祝鳶這個壞女人過的越慘他才越高興,最後自己還是沒忍住跑了過來。   他壓著聲音喊了一聲:“祝鳶?”   “吧嗒——”門開了。   祝鳶慘白著臉斜坐在地上,一雙漂亮眼眸被淚水浸潤泛出淺淡的紅暈,嘴唇乾裂出白皮。   她一眼就看見了地上的鮮血,還有滿地狼藉,整個人很快戰栗又畏懼的蜷縮在門後,隻是在看清沈肆之的臉時,女人那雙萎靡又驚懼的美眸驟然一亮。   她站不起來,極致的恐懼與害怕讓她腿發軟,祝鳶向前爬幾步,忍不住伸出胳膊抱住他的腿,男人腿上肌肉緊實又充滿力量,給了她絕對充足的安全感。   沈肆之微怔,女人身上衣服單薄,就穿了一件修身吊帶絲綢睡衣,貼在他腿上的觸感溫熱又綿軟。   他微微彎腰,女人淩亂發絲與他指尖纏繞,沈肆之薄唇輕啟,犬牙慢條斯理的磨了磨,他臉上綻出一抹惡劣森冷的微笑,“祝鳶,想不到你也有求我的一天?”   他掐上女人下頜,那樣哭得梨花帶雨般的臉就這樣暴露在眼前,連同她纖細脖頸與胸前白軟豐盈也全都暴露無遺。   沈肆之的眼神總是令人生畏,眸光陰鷙鋒銳,再加上一些往事,祝鳶總會有些心虛的避開他的目光。   “走吧,還記得電話裡我說的話嗎?祝鳶你得給我生個孩子。”   他弓身彎腰,一雙猿臂將她穩當當的抱在了懷裡。   “你要帶我去哪?”   祝鳶的臉被迫抵到他熾熱緊實的胸膛上,他身上濃鬱的雄性氣息熏得她臉頰滾燙。   “帶你生孩子去。”他垂眸兇巴巴開口。   但很快祝鳶就發現了不對勁,沈肆之從她家裡走出來,腳步就停在了她家對門。   男人換了個姿勢,直接跟抱小孩似的,一條猿臂摟緊她臀部,另一隻手在密碼鎖上指指點點。   “……”   “你什麼時候在我家對麵買的房子啊?”   她身子驟然傳來一種失重感,沈肆之將她放在沙發上。   他居高臨下俯首,睨著她一眼,“什麼時候?某人生日宴上打了我一巴掌說我是個窮酸貨色,之後我就買了。”   “嘖,祝鳶,你現在後悔也沒用,老子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嫌貧愛富的女人!看周光耀讀書好就巴結他,祝鳶,你很出息啊!”   “行了,救命之恩以身相許,祝大小姐不會賴賬吧?”他一屁股坐她旁邊,胳膊攤在沙發上,暗示性的將自己腰帶抽出來、褲鏈一拉,整個人懶散靠在沙發上盯著她。   “……”   都是成年人了,她當然知道沈肆之的意思,尤其沈肆之目光凜然緊盯著她。   祝鳶咬了咬唇,她不願意,沈肆之一點也不溫柔還持久……床上的他更像是一隻好不容易捕獲到獵物的兇猛惡獸,四肢用力禁錮身下的獵物,再一寸寸舔舐吸吮……   她與沈肆之對視片刻,紅唇緊抿,緊盯她表情的沈肆之眸色漸深。   “沈肆之,要是我懷孕了,而且你隻是想讓周光耀戴綠帽子的話,你……應該不會跟我搶孩子吧?”   祝鳶小心翼翼開口,昨天發生的事,她到現在還沒吃上藥,不過就算自己懷上了,她一個人也能養得起孩子的,她實在不想和沈肆之再有什麼牽扯。   “嗤,當然”沈肆之表情冷漠,“祝鳶,老子才不會要你生下來的孩子!”   “你到底動不動?我告訴你老子可不做賠本買賣!”   他乾脆站起來自己脫了褲子扔在地上,沈肆之到底沒有強迫女人的癖好,沒上手撕她衣服。   眼見祝鳶死死捂著胸口,還一臉警惕的盯流氓似的盯著他,恨不得將自己縮成一團。   沈肆之望著她蒼白的臉,跟隻落魄小貓一樣擠在沙發邊上瑟瑟發抖,確認祝鳶是真的不願意,他麵色不善,終於有些不耐煩,男人抬腳“嘭——”的,將茶幾踹到幾米遠,對著女人道:   “TM的,算老子倒黴,祝鳶,不願意和我睡覺就趕緊滾蛋!”   他不耐煩的轉身離開,滿身散發出一股濃鬱粗獷的煞氣,走進浴室解決自己的欲求不滿!   “嘩嘩——”水聲響起,縮在沙發角落的祝鳶動了,她倒也不是不願意,那一個混亂不堪的夜晚,極致的、至死方休的快樂令她自己也得到歡愉。   至於走……   她看了看自己家破敗的門鎖,以及滿屋子的狼藉不堪,最重要的祝鳶怕了,她害怕白綰綰再讓什麼混混過來欺負她,到時候沈肆之肯定不會再救自己了,就如他說,救自己是個賠本買賣……   沈肆之在裡麵待了兩個多小時,出來的時候身上水珠也沒擦,水跡順著他精悍肌肉流淌。   看見祝鳶,他先是有些意外的怔了怔,下意識皺眉,語氣不好:“你怎麼還沒走?”   祝鳶凝固著的身形動了,她光著腳走過來,輕薄睡裙一搖一蕩,湊得近了便小心翼翼踮腳探過身子,輕輕吻上他下頜。   “沈肆之,今天要不是你來,我可能就真的出事了。”祝鳶貼在他臉側開口,沉默片刻道:   “你能來救我,我很感激。”   “我不能離開這裡,在白綰綰沒達成報復我的目的前,她是絕對不會放過我的。”   “我想讓你保護我,該給你的報酬一定不會少……”   該給他的報酬……   沈肆之脖頸喉結上下滑動,他冰冷深邃的漆黑眼眸裡像是驟然點亮了一團火,“嘭——”的一聲,他摟在祝鳶腰上,將她強行抵在墻上,毫不客氣的含咬著她唇瓣。   “唔……不要。”祝鳶將臉偏到一側,雙手抵在他胸前掙紮。   “祝鳶你是不是有病啊,老子剛才讓你走你不走,還說給老子報酬,現在把我挑出火了又不願意了?”   “耀哥耀哥,媽的,你眼裡隻有周光耀是嗎!”   沈肆之手撐在墻上將她困住,粗喘著氣息質問,他一隻大手就將她兩手鉗住,越想越氣,惡狠狠的在她光滑肩頭上咬了一口。   “你想留下來可以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有本事求老子啊,祝鳶,你一次又一次的耍老子很好玩是嗎?”   “沒有耍你……”   她手抵在男人胸前試探性的一推,沈肆之雖是黑著臉,到底向後退了兩步。   然後……   他就看見女人慢慢跪在地上,海藻般的長發在她身後蕩漾,臉對著他胯下,沈肆之呆滯住了……慢慢的他瞳孔瞪大,鼻息急促又熾熱顫栗。   這是一種絕對臣服的姿態,女人曼妙身姿也完全展露了出來,乳豐臀肥,細腰裊裊,引得沈肆之頓時心猿意馬、口乾舌燥。   “對不起,”她竭盡全力平復心情,克製自己哽咽聲,忍著強烈的恥辱,仰頭看他,嗓音繾綣綿軟:“你不計前嫌救了我,我確實不該讓你白幫忙。”   祝鳶臉色平靜,作勢將手伸向他腰部,動作緩慢、猶豫但又格外堅定。   就在她手指堪堪勾上他腰側浴巾之際,沈肆之動了,他粗糲大手用力攥住她手腕,態度強硬的將她拽起來,不準她繼續動作。   沈肆之不得不承認,祝鳶這樣做……確實給了他莫大刺激,甚至沈肆之能感受到她吹拂到自己身上的熾熱呼吸,洶湧的電流感如海浪般一瞬間躥到他全身。   但……他就是下意識的不願意看見祝鳶如此屈辱的模樣。   祝鳶有些意外的抬頭,纖長睫毛顫了顫,有些害怕的小聲解釋道:“沈肆之,我身體有些不舒服,你別碰我,我……我用其他方法幫你好不好。”   “哪裡不舒服?”   他敏銳看過去,才意識到祝鳶好像一直都在捂著她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