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先生對於你的提議我還要再考慮考慮。”白景舟被拉住:“白總不再加大投資嗎?他是是的親舅舅,是你在世上為數不多的親人了。” 文斯說著不太流利的中文,勸說白景舟加大對沈家的投資。 白景舟有一絲怒意湧上心頭:“沈家早已不復昔日的榮光,舅舅想開公司我幫,想要投資我給,可收益遠遠不如沐恩集團任何一家子公司,根本不是做聲音的料子。” 他的聲音漸漸變得冰冷:“他還有什麼不滿足,是想取代我當沐恩的主人重振沈家嗎?” 氣氛凝固到風將紙張輕撫的聲音都顯得那麼刺耳。文斯不再勸說,商界的金融大鱷怎麼會輕易改變主意呢。 這麼有趣的一幕被江曼歌瞧見了,“事情越來越好玩了。” 天穹上自由翱翔的鳥兒,是不是為世俗停下前進的翅膀。 江曼歌仰望著它們,神情都有些恍惚了,事情拖的太久她快等不急了。 手機的震動將思緒拉回,“老板負責與白景舟牽橋搭線的人物已經找到了。” 這句話不禁讓江曼歌喜上眉梢連忙追問:“是誰?” 米婭嚴肅匯報工作:“文斯,東南亞知名富商是景瑞集團的創始人。二十多年前的在一次偶然機會與徐家進行合作,成功挽救了瀕臨破產的公司。現在扮演著中間人的角色” 江曼歌心頭一驚她剛剛與這麼創始人打過照麵,來到沒人的角落,“繼續說。” 米婭能感到老板很生氣更是不敢停下:“之後,他與徐家往來變得頻繁,我們要對文斯下手嗎?” “派人盯著他,不用動手。”她眼神陰翳恐怖,仿佛黑暗裡吃人的惡鬼讓人不寒而栗。 江曼歌隻覺得渾身發冷,笑了:“徐芷若早就死透了,徐家也沒了,剩下的殘餘就讓我來清理。 昔日的榮光早就煙消雲散,現在的徐遠山如同陰溝裡的老鼠一般,隻要敢露麵就會招來各方勢力的絞殺。誰會放過一個攀上白城的機會,白老爺子對徐家的恨路人皆知。 失去家族庇佑的廢物是沒有人憐惜的。 正午陽光灼熱沒有為她心頭添上一點溫暖,江曼歌看著遠方:“媽媽他們害你受了這麼多苦,你會看著她們下地獄嗎?” 江曼歌想起媽媽那溫柔充滿慈愛的臉龐,自己會賣萌撒嬌也會無賴耍橫,溫馨場景一幕幕在腦海中浮現。 現在,她沒有媽媽了。世上最疼愛自己的人最終早早消散化為塵埃。 記憶有溫度但也是把能殺死人的刀,沒有人能逃離回憶的牢籠。 江曼歌收拾好心情匆匆離開。 推開門的一瞬間白景舟明顯感覺她今天的情緒不佳,“是什麼大事能讓江副總這樣憂心忡忡?與東印的合作我很看重,不要搞砸了。” 這算是一句不著四六的關心嗎? 江曼歌溫柔笑著來到工位上,“她的起來很漂亮,要是能多笑笑就好了。”白景舟這麼想。 “你怕不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才把負責人位置給我的,還是下床後進行的補償?” 這讓白景舟剛剛美好想象瞬間破滅,他就知道江曼歌嘴裡憋不出什麼好屁來。 他沒有回答隻是靜靜看著江曼歌,傲嬌的小公主就算脾氣不好,也不會招人厭煩。 江曼歌總感覺自己被他盯上了,白景舟那雙眼睛透出一股令人不安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