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憶牽住了江柳月的手,臉上笑容越發張揚。 江柳月臉色有些羞紅,但是也就任他去了,也就沒有抽出來。 江柳月突然間柳眉一豎,“快點兒寫作業,你的作業還沒有寫完呢。” 蘇憶隻好鬆開了她的手,萬分不想的拿出了作業本兒。 江柳月坐在桌子上,但她穿的可是裙子,兩條大長腿晃著,太引人犯罪了。 蘇憶盡量使自己變得正經一些,於是作業本在他眼中都變是那麼的親切可愛。 江柳月在一旁不時的青蔥細指點點他的腦袋。“笨死了,這道題應該選a。” 蘇憶可憐的望著她,我真的不會啊。 江柳月隻好手把手的上手教。是真的手把手。 江柳月握住了蘇憶的手。說教他寫作業,更不如說是教他寫字兒。 蘇憶的字,用某位小學老師的語言來說,那就是狗爬字。 江柳月的字就十分的好看,就和她人一樣漂亮。 蘇憶的手被女孩兒緊緊地握著,江柳月身上那股淡淡的體香撲到了蘇憶麵前。 他無意之間已經記牢了這種香味兒,這香味是屬於江柳月的。 寫完作業之後,兩人稍微洗洗就睡了。 蘇憶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將頭埋在衣服中,少女體香在鼻尖環繞,依舊濃烈。 嗬,可能是有點變態了吧。 蘇憶躺在床上,卻突然想起了今天張哥告訴他那個名字。 蘇長風,209班的。曾經對江柳月告過白,結果被當眾拒絕。氣氛之下編造了許多江柳月的謠言。 蘇憶打了一個電話。 “大哥。” 對方沉默了很久才說話。 “二弟,你走出來了?” 蘇憶哪裡會不懂他說是什麼意思。 “嗯,哥,我走出來了。” 對麵兒上似乎嘆息了一下,緊接著說:“什麼事?說吧。” 蘇憶理了一下思緒說:“哥,我處了對象。” 對麵兒的人立刻變得有些驚喜。 “老弟,弟媳婦長得怎麼樣。” 蘇憶有些無語,果然無論在什麼時候,他的好大哥都是有點色的。 “我對象被江城這邊兒的金天集團老總的兒子給欺負了,你說咋辦吧?” 對麵人的聲音,有一些氣。“那還用說,弟媳被欺負了,弄死他。” “確實,這件事你做比我做的要好一些,那麼你加油。” 對麵兒電話裡傳來的聲音似乎在嘆息。“弟弟,哥哥知道你對我們十分的不滿,但畢竟是兄弟。” 蘇憶苦笑著說:“我又不會真的生你們的氣。” 對麵兒又說:“家產,我給你留了一些…” “哥這些我都不要了,父母的死跟你有關係吧。” 果然電話被掛斷了。 蘇憶放下了手機,抬頭望天。天花板似乎並不能阻擋他的目光。 那一眼他仿佛看到了滿天辰星,銀河流轉。 他突然打開手機給江柳月發過去了一句話。 “有些事情我實在放不下來應該怎麼辦。” 江柳月很快就回復了。 “如果是我的話,不如去多刷兩道題。” “人生悲慘又如何?路還是要走下去的。與其回首過往,不如抬頭向前。” 抬頭向前嗎?他突然明白了。 突然間他臥室的門被敲響了。 蘇憶穿好衣服打開了門。江柳月穿著藍色睡裙站在門口,略緊的睡裙將她的身材完美突出。 可是蘇憶現在實在沒有功夫欣賞了。 “蘇憶我晚上睡不著你能給我講講你的苦悶嗎。” 蘇憶並沒有開燈,但是江柳月對眼睛卻仿佛天空中的繁星閃亮, “好吧你進來吧。” 江柳月坐在他的床上。蘇憶緩緩地開始講他的人生經歷。 “我的經歷其實也沒什麼好講的…” 初一的時候父母因為意外去世了,我並不知道這是預謀還是意外。 當時我很慌,哥哥們都開始在分家產,我退出了他們的競爭。拿起了父母提前給我準備一下的錢。獨自生活。 一年之後家產差不多都分盡了。但是每個哥哥卻又不約而同地給他留了一份兒。 蘇憶讓一些他信得過的人來管理這些產業,自己偽裝成了一個突然落魄的窮公子。 他也才知道原來自己也是會受到欺負的。 江柳月握住他的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蘇憶的手已經開始因為悲傷兒微微顫抖。蘇憶點了點頭表示自己還好。 我的謠言開始滿天亂飛,以前信了過的哥們兒的兄弟也都開始離開了我。 到了初三,我努力考了一個好成績,上了高中,但我沒有想到謠言並沒有因此而止,反而愈演愈烈。 我實在是忍不下去了,跟我哥哥說了一下,我也就來到了江城。 江柳月突然間愣住了,不可置信的說:“所以說你是秦州人。” 蘇憶點了點頭,對呀,之前我也跟你說過的。 江柳月突然間從內衣中掏出一個項鏈。焦急的問:“你有沒有見過這個項鏈。” 蘇憶看去,那是一個很粗糙的項鏈,卻也十分獨特。 那個項鏈上有一條江,江邊有一個柳樹,而柳樹上掛著一輪彎月。 江柳月 蘇憶腦袋卻仿佛被千斤大錘猛的錘了一下。 江柳月的眼中淚花閃現。 蘇憶突然發現眼前的女孩兒正在與自己記憶逐漸重合。 “當時你為什麼突然搬走了。” 江柳月抺了一下眼淚說:“當時我爸爸給我找了一個後媽但是人家在江城所以就搬過來了。” 江柳月直勾勾的盯著蘇憶的眼睛,內疚的說:“對不起,那天我不應該那樣。” 蘇憶像沒有事的搖了搖手:“我理解你,再說你後來不是給我道過歉了。” 江柳月想了一下還是脫口道:“你那天為什麼要幫助我?” 蘇憶淡淡一笑:“因為那天的我同樣不堪。”